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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也是会喝多酒滴!而且,更容易醉!因为,高兴,会忘记了节制滴!想不到,平日里律己颇是严格的张颌,竟然也有喝醉的一天,却是出了韩非的意料。
令下人将喝醉了酒的张颌、张燕安置在了厢房,时间已是近了黄昏时分。韩非摇着头再度走进了书房,又谴侍卫前去将郭嘉等人唤来。既然已确定下了攻打上党,韩非自然要早做些准备。
三个臭皮匠,顶得一个诸葛亮。更何况,韩非手下的有些人,才智与那诸葛亮,上下也不差上很多,而有甚者,比上诸葛也不遑多让。集思广益,难道放着他们不用,自己瞎琢磨?韩非还没那么傻!毕竟,一人智短,两人智长,这么浅显的道理,韩非还是懂得的!
只是半日的光景,众人就敲定了接下来的计划,而接下来这段时间,就是消化到手了的地盘,哪怕是人才短缺。
刘子惠回了冀州,同时,带走了韩非的书信。
自己手上的这点人肯定是不够了,而想选取人才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就地选拔的一点人才,相对广袤的并州而言,也是九牛一毛,没办法,韩非只能将▲,主意打到了便宜老爹的头上,从老爹那里借人。
当然了,借了还不还,那就难说了。
同时,韩非准备科举选拔人才的消息也传出了并州,几个月的时间,几乎传遍了大汉的每一寸土地。对于韩非的开创之举,人们褒贬不一。世家大族猛烈抨击之余,寒门子弟却是兴奋万分。只觉得找到了出头的机会,太远的来不及。而离并州近一些的,只要能赶得上的,几乎都心动了,从四面八方赶往太原。
出奇的,众多诸侯,乃至朝廷、董卓,对于韩非的大动作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或是在观望,或是在等待……
时间飞逝。
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很快就到了九月初九的这一天。
历史性的一刻,将在并州太原上演。
这半月来,远自各州赶来的……呃,韩非口中所说的举子,云集到了太原城,不过,其内,大多数者,多是寒门出身。太原,本就因为逃难的人而人口不少,临近初九这几天,即便是想在太原找家客房的存在。也已然是万难,诺大的一个太原城,甚至在城外赶建出一座座的临时店房。也幸亏时乃秋季。天气炎热,若是冬季。非酿成惨剧不可。同时,也看出。这天下寒门之士,何其多也!
世家子弟,也来了一些,只是,按他们的话来说,不过是来看看热闹罢了!在他们的眼中,根本不曾看得起这些出身贫寒的、所谓的举子,这些人,也不过是他们这些人口中的贱民而已,而韩非,欲在这些人中选拔官员,实在是可笑之极!
不过,不管这些人,来自何州何郡,就目前看来,眼下太原的境况,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空前绝后,前所未有,用韩非的话来说,山野雪藏之金,何其多也!
按照韩非对历史上科举的理解,也因这一次,前来的举子,实在是太多,是以,韩非特令在城外宽敞之处,兴建了类似宫闱的建筑,内设搁栏,搁栏内设一桌一椅,笔墨纸砚备得齐全,举子所需做的,只是人到答题即可。九月初九,经韩非的决断,始定为上午文,下午武,文在宫闱,而武,考场却是在校军场内。
清晨,城外人声鼎沸,再看宫闱四下,尽是盔甲鲜明的军队严加防守,把持着秩序。宫闱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所有的作弊行为彻底杜绝。而每个举子,入场之前,也要经过搜身,直到确认无带任何东西之后,方才放之如内,严格至极。也幸得入闱之处分为东南西北四门,如若不然,怕是只一入闱,就要花上一上午的时间。
宫闱的院中,雕塑着诸子百家的雕像,举子在拜过之后,有士兵带领,进入一个个搁栏之中,也就是所谓的号子,等待日上三杆,科举开考。
宫闱的主考房内,坐着十余位身着官服,头顶官帽的考官,正中一人,一身戎装,当堂正坐,满面的严肃却是和他年轻的面貌多有不合,正是这次科举的发起者、主考官太原太守韩非,其身边左右四人,却是文士服饰,显然,这四人,并不是当朝的官员,但是,却无人不对这四人以礼相加。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庞德公、黄承彦、司马徽、许子将。而旁边身着官服着,乃是韩非的心腹,郭嘉等人以及韩非的师兄弟们。而韩非的身旁,并列着一个位置,却是无人落座。
第一次科举,由不得韩非不仔细对之,是以,好言相劝,更兼之庞德公四人也对这前所未有的科举有着浓厚的兴趣,在韩非派人去请之后,也就赶了过来,答应韩非,做这没有官衔的考官一回。这个消息,不胫而走,这,也是促成太原举子如此之众的一个原因所在,毕竟,这四人在学术上的名声,可谓是太响了。但是,真正促成此局面的,却不是这四人,而是……主考房内,二十来人,鸦雀无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禀主公,郑老先生到!”
韩非闻听守卫兵士的禀报,豁然自座位上站起,看了看众人,道:“劳烦各位随本太守前去迎接家师郑老先生,不知诸位……”
“韩太守说的哪里话,这是应当的,走,大家一起前去迎接郑老先生!”众人随着韩非站起,然纵是以庞德公等人的名声,却无一人不是面现恭敬神色。庞德公面现喜色,边走边说道:“久闻郑老先生大名,只是无缘得见,今日能在太原城一见。实乃幸事!想不到,这考官。还是做得的嘛!”
“是极!”司马徽三人,也是频频点头。一向淡然的四人,今日,却……
韩非等人,刚来到门口所在,就见一老者,在士兵的搀扶下,颤巍巍的走了近来,一见这老者,韩非忙上前搀扶。口中连道:“恩师,小心一些……”
众人也是慌忙行礼道:“见过郑老先生!”
“我郑玄这一把老骨头,可是当不得你们这一拜,学远,让他们不必多礼。老朽也是好奇这科举一事,这才起了兴致来观上一观,你们,该如何处之,自当如何处之。莫要因为老朽的到来而耽误了你们,老朽只做一旁观者就好!”
郑玄,东汉末年的经学大师,如果说。武者,无人不知吕布、韩非,那么。文者,却是无人不知郑玄!韩非为使得这一科举的影响力更深刻。不但好言请来了庞德公四人,更是差遣了专人带上书信前往冀州请来了老师郑玄。时年。郑玄已有六十多岁,韩非特命人打造了一顶八抬大轿,将这郑玄抬到了太原,如若不然,一路上的颠簸之苦,恐怕这老头都得病个好歹的!也幸得这科举新奇,再看过了韩非的书信后,郑玄也是按捺不住好奇之心,根本不曾有半点的推托,随来人赶到了太原城,欲见这一见这所谓的科举。
若不日暗,即便是韩非是他的学生,这老先生也未必卖这个情面。
当这个消息传开,所有的州郡彻底沸腾了,本来本着观望、甚至不屑这科举的人,也纷纷赶到太原,即便是只能看上这郑玄一眼,就不虚这一行!
“恩师您学究天人,天下学子,无不以见上恩师您一面为荣,学生我等这些人也只是后进晚生,这礼,你老自然是当得!”韩非轻搀着郑玄走回座位,待其坐下,韩非才带着众人落了座。
“你啊,哪有这么说话的,为师这点学问,又算得什么?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学远,切莫骄躁。”郑玄摇了摇头,教训道。
“是,恩师教诲,学生铭记在心。”
在汉末生活的年头越多,韩非就越是感觉到了这名声的重要性。如果,这次科举,没有郑玄、以及庞德公等人的名声在的话,怕是连现在的一半人都不会有。韩非之所以将老师挂在嘴边,顶着郑玄弟子的名头,也是想借来并州的人之口,将自己的这一身份传得天下人知道,那样以后办起事来,也要轻松的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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