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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这样的劳民伤财的举动,怕是韩非难给予采纳。¢£
不过,法正却是有些小觑了士兵在韩非心中的地位!韩非只是犹豫了片刻,便是开口说道:“如果,能有有数的粮草,换来无可估计的士兵伤亡,本太守当然愿意!”
“少主,这样的话,战事怕是要延迟到数月之后才可见得分晓,恐怕,于主公的大业多有影响。幽州方向前些时日有密报回来,称袁绍得了吕布,已击溃了刘备、田楷的联军,夺了整个幽州的全境,手下猛将也为数不少,号称什么‘四庭一柱一根梁’,四庭者为为:颜良、文丑、郭援、高览。一柱、一梁分别为韩猛、韩荣,别人不说,单说这韩荣,素有‘老枪王’之称,不可小觑。今番袁绍得了整个兖州,若得知我大军主力在此,其若趁我冀州后方空虚,而袁绍夺冀州之心不死,若施以偷袭,可是大大的不妙啊!”得了韩非的采纳,沮授反倒有了顾及,向韩非说道。
想不到啊,四庭缺了张颌这一庭,如今却又添加了一个郭援进去!莫非这袁绍,就梦定了这四庭之说?见沮授满面担忧,韩非轻轻一笑,道:“公与先生,此事无须担心。袁绍得了兖州全境是不假,但是,曹操等人也不是易与之辈,如此,我军后方,却是无忧。更何况,冀州还有麴将军他们在、壶关、箕关都有我军重兵把守,定然能保得后方无虞!”
“少主,曹操虽然得了青州小半数。却又和袁绍有什么干系?”沮授诧异。他久在冀州,自然不清楚韩非太多详细的布局。一时之间,却是未曾想到。犹豫着问道:“少主所言所滤者。莫非是青州不成?可是,丰听说,曹操与袁绍乃是幼年好友,当真会刀兵上相见么?”
“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韩非附之一笑,轻声道:“这几年来,处处灾害严重,除了少数的地区外,无不是收成浅佳。甚至是绝收,其中,青、兖二地尤甚,虽然不知道后来曹操在哪弄来的粮草,维持了全军,但是,想来不会甚多。前段日子本太守听说曹操大胜青州军,整整收编了两三万青州降兵的精锐,其粮草。肯定会就此捉襟见肘,必然远图他州。而曹操此人,向来讲究师出有名,所以。他轻易不会向豫州、徐州动兵,而青州,乃是青州黄巾的老巢所在。以围剿残余黄巾贼众之名出师青州,却也是名正言顺。夺粮草也好。取青州也罢,没粮草的曹操却是势在必行。而袁绍在虎牢关后被封为青州牧。虽然一直来都是有名无实,但是,青州,无疑于其颜面一般的所在,袁绍必然不会轻易的放弃青州不要,是所以,其二人,必然会在战场上相遇。如此,我军后方,又何忧之有?”
“原来少主早已未雨绸缪,如此,倒是授多虑了!”
“不过,战事这般胶着,却是非本太守所愿意,不知诸位可有好的意见?”这样一打就是好几个月的仗,韩非还真是有所不适应。毕竟,他哪一次的打仗,最多的,也不曾过一个月,算上往返的路程所消耗的时间,也就一两个月的时间差不多了,当真可以说得上的是雷厉风行,令人生惧。
“主公,眼下还有一事,需要主公早作决断才是!”郭嘉突然说道。
“莫非奉孝所说的是……”韩非指了指外面的天色,再指了指上党城的方向,问道。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主公的双眼。不错,此番张杨等人新败,更有梁丑获擒,依张纪的表现,其必会尽全力营救之。想其会生夜半劫营之心,如此,我军当早作准备才是。”郭嘉的语气中不无慎重。若真来袭营,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损失却是可大可小,对士气的打击,却是最大。
“张杨的军中,也少不了聪明的人,怕是其等不会贸然出兵才是。”韩非眉头挑了挑颇有些不以为意,毕竟,谁都能想到,张杨还会犯险吗。
“主公,若依正常看,其方才也不会出兵才是,可是,意料之外的,高干等人却引兵出城来战。如此来看,一是上党城内无能人;二是,有能人,却无有地位在,并未引起足够的重视。不知主公可是确认城内可有能人?”郭嘉向韩非问道。
“天象显示,确有颇富谋略的人在上党城内,只是不知此人为谁。”韩非想了想,对于有没有能人在不在城中,他还真不好确认,毕竟,他所谓的观星、天象啥的,都是拿出来忽悠人的东西,历史上,张杨麾下有没有能人韩非还真不知道,更何况,因他的到来,这历史早就生了变动,他又哪里会知道有没有什么能人这一刻在不在上党城之内?
看来,瞪着眼睛胡说,这日后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啊!还能忽悠到几时?但愿那时,天下早就平定了,要不然……
“主公,方才阵上那张纪好象曾说了什么‘眭将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主公口中的能人。”这时,站立在韩非身后的典韦突然说道。
“哦?子昭,你说的可是当真?”看看,咱就是有福气之人,关键时刻,总有这解围之人!韩非此时,已有十分的把握,这所谓的能人,就在上党城中。能令张纪尊称为“眭将军”的,怕是也只有那能人了!
“自然是当真!当时,俺老典擒下那梁丑之时,张纪来救,对那梁丑是这般说的!”典韦说到这里,突然一指张颌,说道:“当时小白脸也正自赶来,想必他也应该能听到,是不是?小白脸。”
“子昭,休要胡说,要称呼张将军,叫儁乂也可以!”韩非摇头苦笑。就这事,这会儿韩非没少说过典韦。可是,这憨莽的家伙可能还记着张颌私放张纪的事。就是不曾有过半点的改动,让人一点办法没有!韩非呵斥了典韦一声,随即向张颌说道:“儁乂,典韦胡言乱语,不要太往心里去。不知这张纪所喊,儁乂你可有听到?”
“主公,无妨的,典将军性情如此,玩笑而已!”张颌心内苦。却也知道典韦就这德行,索性也不计较,起身向韩非回道:“末将却是隐约听到张纪说什么‘眭将军’,听上去还颇是恭敬的样子,只是不曾听的仔细。”
“看来,这所谓的能人就是这什么眭将军了,当真是在这城内,”韩非沉吟片刻,说道:“既有能人。自是为人谨慎,怕这偷营之事,他自不会为之!”
“主公,这个什么眭将军不会为之。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会为之。就怕这眭将军在张杨军中说不上话,那样的话,这偷营之事。就十之有**了,主公。还是早做防备才是!以不变应万变,才能使得万年船啊!”郭嘉再次劝道。
“……”韩非一阵无语。小心使得万年船,这道理我韩非又岂会不知晓?只是,有抓贼的,又哪有夜夜防贼的道理!如此一来,这仗,却是无须再打了,不消几日,大军必然成为疲惫之军,那时,恐怕,败的就是自己了!
可是,就高干出城来战以看这个眭将军为人,其不愿得罪于人,定不会力谏,这样的话……或许,怕真如郭嘉所说的一般,做准备,还是?
“呼……”这时,平地间起了一阵旋风,掀开帐帘,呼啸着冲进帅帐内,“噗”的一声轻响,韩非帅案上点燃的蜡烛应声而灭。
“来人,传本太守将令,全军戒备,以防敌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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