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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输丢脸。
死战,那就要死人。
尤其是看到容徽残杀两个扶摇派长老的望月门外援已经站不稳了。
今日容徽让他们看到了什么是无情杀戮剑。
无情道冷酷好杀,嗜血疯狂。
最令他们惧怕的是,容徽是出窍境修为,自己对上,有死无生。
前车之贱,后车之尸。
怕了怕了。
钱,权,地位,永远没有命重要。
他们为自己门派出头都要小心斟酌,更不会为望月门卖命。
所有人心中达成共识。
不去。
“望月门怎么回事,傻站着干嘛,上啊。”
“吓破了胆呗,剑灵派五长老重回出窍境,修的还是不要命的无情杀戮剑,别说望月门那两个临时请来散修,哪怕是青云宗的章远道也会忌惮三分,剩下的九十七分都想逃。”
“啧,两个作弊宗门都这么孬?还厚脸皮和剑灵派竞争六大宗门之一的席位,就这?就这?就这?”
“容徽不愧是剑道之光,短短十年啊,从练气境重回出窍境,有时候我觉得天道也太偏心了,只对有天赋的人释放善意,又是梦寐以求的法相,又是超凡脱俗的天资。
对咱们这些普普通通的修士散发无穷无尽的恶,甚至不给晋升的机会,稍有差池灰飞烟灭,而那些天才,天运之人哪怕被折腾死,不过是天道安排的一次历练。”
“也许吧,世道不公,天道也不公,不过,容徽这人我服。”
“扯那么远干甚,望月门到底打不打,不打赶紧认输。”
临江阁重金聘请的外援被容徽杀了,它已失去竞争资格。
望月门带队的是阮阮,她看着怯场的两个出窍境高手,擂台外传来一浪又一浪的唏嘘,嘲笑望月门被吓破了胆,有本事参加竞争,哪怕作弊,也不敢上擂台和容徽真刀实枪的竞争。
阮阮心头一沉,旋即跳上擂台,“望月门阮阮向剑灵派五长老请教。”
不卑不亢,从容淡定,赢得一阵响亮的欢呼。
容徽转向阮阮,“请。”
阮阮温柔秀美的脸尽是决绝,“五长老,看剑!”
话音刚落,一柄火红的仙剑悄无声息出现,火光闪烁,火舌飞舞,擂台瞬间燃烧,冲天火光照在每个人脸上,观战的众人面色各不一样。
阮阮在望月门深居简出,从未在外人面前施展过法术和剑法。
她得秀美,性格温柔和善。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水系单灵根,从没往暴躁的火系单灵根想,她令所有人大吃一惊。
修仙界,修士的性格大多受到自身灵根的影响,什么样的灵根,性格便向灵根属性靠近。
火系单灵根大多性格暴躁易怒,同阮阮这般待人和善的少有之。
望月门的望月剑虚无缥缈,不已剑法而是以功法取胜。
相较于剑修,望月门的功法更靠近法修。
锐金之气凝于木剑,容徽快如闪电冲进火海。
火焰中,一轮银白色的圆月徽纹赫然显现。
亮白的火焰从徽纹中喷色而出,炙热的火焰直冲天际,将星辰阁一处高楼烧成白色灰烬。
令人惊恐的是,烧成灰烬的高楼完好无损的耸立。
楼上每一处精细的纹路,雕刻的花鸟鱼虫图案清晰可见。
能形成这种奇观的原因简单明了,就是瞬间用超强的力量将还来不及燃烧的高楼碳化。
恐怖的力量令人瞠目结舌。
“五长老,别进来,危险!”
阮阮见容徽发现圆月徽纹的阵眼,不要命的往里冲,吓得心惊胆战。
阮阮下意识收回徽纹阵法。
可容徽的速度比她想象中快十倍,百倍。
阮阮催动回收咒语时,容徽已站在徽纹中心,她周身凝出一层薄薄的防护罩,锐不可当的木剑气势汹汹插进阵眼,“破!”
“咔嚓。”
徽纹破碎瞬间,恐怖的火光冲出擂台,星辰阁东南角的房屋瞬间坍塌。
强横霸道的火光疾风骤雨般从坍塌之地冲出,电光火石间席卷万里,所过之处,河流干涸,高山燃烧,万里肥沃的土地化为一片焦土。
众人惊骇望月门阵法恐怖强大的时候,令他们骨头打颤的杀意好似出闸的洪水猛兽紧跟其后。
剑意所致,草木皆兵,所有活物绝息。
擂台上,火光燃烧,剑意汹涌。
杀意向四周蔓延,仿佛刀子一样肆无忌惮切割凝固在空中的火焰。
哪怕有防护罩,观战的修士不约而同将全身防御法宝拿出,两股战战的凝视擂台。
“咔嚓—咔咔—咔嚓。”
擂台再也承受不住容徽饱含杀戮的剑招,轰然坍塌。
章远道瞳孔猛缩。
星辰阁建立千年,擂台有合体境的超级大能加持竟也承受不住容徽暴戾的剑招。
容徽的力量令不知畏惧为何物的章远道心脏骤停。
好可怕的杀意。
她太强了。
身处擂台中心的阮阮感觉更直观,
容徽眼底泛起的红血丝令她灵魂颤栗!
好像数十万把冷剑冲进体内将自己凌迟数万遍。
无力反抗的恐惧几乎将阮阮撕碎。
双方力量不是一个层次。
阮阮能感觉到容徽并未有尽全力,她双目呆滞,自己凝的火焰将法衣烧出大洞也浑然不觉。
逃,赶紧逃!
本能驱使阮阮逃命。
可她双腿不听使唤,想泡了开水的面条,悠地软下去。
“二长老。”
星辰阁上观战的采苓面色惨白的尖叫出声。
李颜回一手抱着少宫主,另一手扶稳颤抖如筛糠的采苓,狭长的眼睛崇拜的望向容徽,镇定道:“别担心,师父喜欢大美人,她对阮阮长老颇有好感,不会伤她半分,顶多吓吓,让后面的人知难而退,不信你看你们请来的那两个外援,都要尿裤子了。”
采苓将信将疑望向另外两个不敢出面应战的外援。
他们嘴唇苍白,瞳孔猛缩,垂在大腿两侧的手微微颤抖,看起来还算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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