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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前辈。”天景炫打开药瓶拿了一颗药丸喂进了嘴里,果然是洛华神医制的疗伤圣药,居然一进嘴里便慢慢的融化了,味道稍微带着点甘甜,天景炫吞了下去,便觉得这药慢慢的侵入了五脏六腑,原本觉得有些疼痛的内脏竟也减轻了不少。
他这才转身进了厨房,说了句“陆子韩,进来帮我打下手。”
宛南跟着洛华神医进了屋,见她一样一样的捡了药材,仔仔细细的称了分别放好,觉得都有事做,自己就这样站在这里倒有些不好,便开口问道“洛华神医,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洛华神医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不是恨我的吗?还要帮忙?”
“呃!”宛南讪讪的说道“昨日是我不懂事,误会了您,您别跟我一般计较。”
洛华神医倒也不是真的要跟她计较,只是一个人在这山上住了多年,好不容易有人来了,便想逗逗她,却没想到她是个如此不禁逗的。
拿了一包药递给了她,指了指药臼说道“反正这也是你要用的,你就去给我杵成粉末吧!”
“好。”宛南接过了药倒进了药臼,边杵边说道“不知道我体内的蛊毒要如何解呢?”
洛华神医边称药边说道“这蛊是抓上百条毒虫,放入一个瓮里面,由着它们互相厮杀,最后活下来的那条便以毒药喂之,待得几年过后便成了蛊虫。而你体内的金蚕蛊算是第二代蛊了,刚刚所说的那是第一代蛊。待金蚕母蛊产了卵,再以特殊办法保存,待要用时便下给被下之人。进入人体初时不会提现,只有半年后金蚕长大时,会开始在体内搅动,所以才会出现头晕呕吐的症状。第一次发作之后,金蚕又会进入休眠期,一年后开始发作第二次,并在人体内产卵,待到第三年所有的幼卵都长大之时,再发作最后一次,所有的金蚕破体而出,那时也就是中蛊之人丧命之时了。”
宛南听她解释完这金蚕蛊,手里的药杵都被吓得掉在了地上。原来,她体内的这种蛊毒尽然如此狠毒,到时候所有的金蚕破体而出,其死状与临时前有多痛苦,就算是不说也可以想象了。
“你小心点。”洛华神医将药杵捡了递给她,继续解释道“你已经发作第二次了,现在那金蚕已经在你体内产了卵,所以得以各种药碾碎成粉,熬成汤药,待你泡澡,药气顺着你的肌肤进入你体内,慢慢的杀死你体内的金蚕与幼卵。不过那金蚕毕竟已经长大了,你要杀死它它肯定会尽力反抗,到时候痛苦的还是你,能不能熬得下来还得看你自己了。”
宛南不安的动了动,一想到现在体内有一条虫,还在她体内产了卵,她便浑身难受。到底是谁,如此恨她,会对她下如此狠毒的毒呢?
于是,她抬头问道“洛华神医,这蛊要如何才能下入人体之内呢?”
洛华神医答道“这简单,你吃的,喝的,只要从你嘴里过的都可以,你想想在你第一次发作正好半年之前,谁给你吃了喝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没有?”
第一次发作?宛南回想,她与天景炫成亲只有几天就开始回南璃了,而她也是在回程的那天开始发作的,所有当时才会以为是晕了马车。她当时还奇怪,为何以前从来没有晕过马车,那次会晕得那么厉害?当时天景炫的解释是,可能是以前从未坐过那么远的马车,所以才会晕。她也觉得是这样,谁想得到原来竟是蛊毒发作了。
蛊毒发作的半年前,那不是?
她忆起在她离宫的那天,两年未走出慈宁宫的太皇太后突然叫住了她,赐给了她一杯酒,说是全了她们婆媳一场的缘分。她当时不疑其他,便喝了那杯酒,现在想想,太皇太后的那杯酒赐得太突兀了一点,好似是临时起意要赐她一杯酒一样。而半年之后,正好是她蛊毒发作的那一天。
原来竟是她吗?可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对自己下如此狠毒的蛊毒呢?难道,她真的就如此恨她吗?
她回忆起第一次见太皇太后时的情景,那个时候她还是先帝的皇后,她跟着母亲进宫参加姑姑的册妃大典,她亲自为新册封的嫔妃们授宝印宝册,那个时候的她是如此的端庄高贵。
后来她因为替她解了围,而经常被她叫入长乐宫陪伴静和公主,虽然静和公主总是各种为难她,可是皇后娘娘却一直是那么的平易近人。
尽管后来因为静和公主与乐平郡主的事疏远了她,可她也从不曾为难过宛南。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端庄高贵,平易近人的皇后娘娘,为何会变得如此狠毒,而她自问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又为何如此恨她,又为何要对她下如何狠毒的蛊毒呢?
…………
解蛊的过程果然如洛华神医所说的那样,痛苦无比。
宛南全身泡在洛华神医所配置的药水里面,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裂开了,脑袋也好似要炸开一样,特别是腹部,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搅动一样。她也不明白,明明只有一只虫子,为什么竟能搅得她全身都痛?
宛南痛晕了几次,可每次一晕过去便要被洛华神医用针扎醒,只有她醒着那药才能进入体内,所以她本能晕过去。
天景炫在旁边也是看得心疼得不得了,可恨自己不能替她受了这罪,只能将手臂伸进她的嘴里,让她咬着,以免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就这样过了七天,每天都得跑三个时辰的药水,宛南的疼痛之感才慢慢减轻,天景炫的手臂也被她咬得血肉模糊了。
她每次都看得要心疼半天,求他下次不要将手臂塞到她嘴里了,而他每次都是当时答应,待泡药水时又将手臂递给了她,她当时痛得死去活来,那顾得上这些,只能抓住东西就咬了。
好在洛华神医被天景炫的柔情所感动,特意配置了伤口恢复快的药,可再快也快不了宛南咬的速度,所以手臂就一天比一天血肉模糊了,宛南也只能每天含泪为他敷药。
好在疼痛之感慢慢减轻了,过了半个月就完全消失了。洛华神医替她把了脉,说金蚕已经被杀死,现在只剩下幼卵了。
那些幼卵并没有孵化出来,所以杀起来要容易得多,宛南也不用那么痛苦,天景炫的手臂也不用牺牲手臂了。
“洛华神医,快点出来啊,救命啊!”这日宛南刚泡好了药水,一人便在外面大喊大叫。
宛南与天景炫对视了一眼,若没听错,这是刘子棋的声音吧?他怎么来了?这么着急是出了什么事了?
宛南赶紧穿好衣服出了门,见刘子棋正抱着红蔓站在院门外大喊大叫,而红蔓也脸色苍白,虚弱的靠在他怀里。
宛南见状吓了一跳,赶紧上前问道“怎么回事,蔓蔓怎么了?”
刘子棋却不理她,抱着红蔓就往里面走,边走边喊洛华神医。
“红蔓?”陆子韩也跑了过来,见到如此场景也被吓了一跳。
洛华神医打开房门,不耐烦的问道“大喊大叫的干什么?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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