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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子内部风起云涌,河州同样如此。
徐二郎这半月内第三次接到通河的来信,道是截杀了几批意图不轨的人士。
这其中有市井百姓,有商人富贾,有收了钱替人卖命的末路狂徒,竟然还有一个内宅中的夫人,而这位竟然还是个官员内眷。
毫无疑问,这些都是鞑子安插在河州的女干细。结果他们没有派上大用场,却在这时候直接折损了。
不过也幸好通河从京城赶来后带了不少人手,又一直警惕着府里所有动静,对于踏进知州府三百米远地界的人都警戒忌惮,如此,才把所有威胁都铲除爆发之前,这才保护了瑾娘及几个孩子的性命。
其实事情说起来简单,但是办起来是真不容易。就比如那去内宅拜访的夫人,她夫君也是个正六品的河州官员。往常这夫人也是唯瑾娘马首是瞻,轻易不会发表意见,好似一个非常没有主见的人。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竟然想着迷晕瑾娘,让侍女替换她,这心思不可谓不大。
也就是瑾娘也非常机警,身边一直不离人。不然,想来就是通河事后发现了瑾娘消失,再要找回来也是难事。
事情这么多,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徐二郎如今太拉仇恨。他那些无懈可击,让人只能冲着他的妻儿下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过一次两次且罢了,把瑾娘几人一直置身在危险下,徐二郎是不愿意的。索性经过这几招,河州一些威胁性较大的女干细想来都被清理了,如此倒也好把众人的注意力再吸引回来了。
徐二郎趁夜深又去了一趟边境,和褚忠不知道说了什么,等到天边的启明星将亮时,他才披上披风,上马准备离去。
也就是这时候,徐二郎看见一个巡逻的小将领着人从旁边绕过。
那个小将……有些眼熟。
仔细回想,可不是之前在河州守城门的一员小兵。这人和褚忠褚遂诚都有几分相像,且又是在河州城门口当差,身份不用多揣测便已明晰。这必定是褚忠的幺子无疑。
徐二郎面上神色不变,心中却不由感慨一句虎父无犬子,这话半点不假。
褚遂铭的生平经历他略知一二,这样一个叛逆桀骜的少年,必定是不屑继承褚忠的势力和家业的。更何况褚忠如今身在泥淖,自身难保,作为被驱除出去的儿子,褚遂铭在河州安安生生的守城门,无疑是另一番自保。可如今这人却出现在最前线的军营中,可见少年血性,心有报复,即便与父亲尚有龃龉,却不会在这种大事上怯懦逃脱。
是个有担当的,但求以后也有个好造化。
不知是不是徐二郎看着那边的时间长了,褚遂铭原本离去的脚步突然顿住,稍后他和身后一队士兵打了招呼,便见那些人回头看了徐二郎一眼,然后对他行了一礼,便率先离去了。
褚遂铭见徐二郎策马准备离去,三两步跑上前来。
河州早就开春,但夜晚温度还有些凉。少年人血热,即便如此还得裹着披风,不然那深重的寒气冻得人骨头发麻。
“徐知州。”褚遂铭躬身行了一礼。
徐二郎“嗯”了一声,一边不经意审视了底下的小子两眼,一边明知故问道,“你认识我?”
褚遂铭被人盯得头皮发麻,背后的汗毛都起来了。面前人是徐州的知州,他好歹还担着守城门的植职务,怎么会不认识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况且,他还是长乐嫡亲的二叔。
但前者能说,后者……不能提。
褚遂铭有些麻爪,深恨自己刚才已经走过去了,为什么要回头。结果现在还自投罗网的跑到徐知州跟前来寒暄。徐知州一双眼睛锐利深沉,似乎一下看透了他心中的“龌龊”,让他所有的小心思都无所遁形。
褚遂铭手指握紧腰间的佩剑,深呼吸一口气,才佯作镇定的回答,“大人是河州的父母官,凡事事必躬亲,来河州后政治上颇有建树,小子佩服不已。话说回来,小子和贵府的长安长平不打不相识,之后也结成好友,还曾去知州府拜访过。只是那时大人去下边巡视百姓耕作,才没有相见。”
徐二郎“哦”了一声。
褚遂铭感觉头皮更大了,任他一贯花言巧语,口齿伶俐,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眼看着天色将亮,褚遂铭侧身让开位置,“小子还要去巡视,大人想必也记着离开。小子就不耽搁单人时间了。等此战事了,长安长平来了河州,小子再去府中探望大人。”
说着再次行了一礼,目送徐二郎一行人离开。
马蹄声在寂寥的晚上非常响亮,徐二郎几人急着赶路,也无暇说话。等到将到东林镇时,墨河才拉住身边一个侍卫,低声嘀咕了一句“那个褚家的小公子,我怎么约琢磨越觉得他那话有意思呢?”
这侍卫也算是徐二郎培养的人手,他不是河州本地人,而是徐二郎手下一些得用的掌柜和庄头的儿孙。徐二郎善用人,也有办法让那些人对他死心塌地。这不,就将这些小一辈的都提拔起来。有能力,比较守城朴实的,就替他照顾一些祖业。若是较为机灵有能力的,都被他除了奴籍,悉心培养。之后不管是放出去科举,还是在身边打下手,都是得用的。
而这侍卫,就是如此来的。
也因为一家子老小都在主子府里当差,这种人绝大可能不会吃里扒外,倒是可以交付一些需要保密的事情。
换做是其余人,有些话墨河是不敢说的。他谨慎的很,恨不能把自己当做一个锯嘴葫芦。
可如今只有他们几个亲信在身边,说说倒是没大碍。
可惜这侍卫途有一腔忠心,脑子却不怎么机灵。听到墨河说不对劲,还摸着脑袋云里雾里的说,“啥有意思,我怎么没看出来?是不是你想多了?”
墨河算了,他这些榆木疙瘩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们只要一打折扣的完成主子交代的事情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就不勉强他们不够聪明的脑袋了。
墨河也没多琢磨,因为他还有事情做。如今紧要关头,恨不能一个人分作三五个,他要忙碌的事情多着呢,没空在这儿瞎嘀咕了。
况且,将近一个晚上没进食,肚子都开始抗议了。
人是铁饭是钢,还是得先用些东西顶顶。
徐二郎去了军营特意瞒着,但鞑子的女干细那里都是,所以这事儿瞒不瞒得住别有用心的人真不好说。
不过,即便徐二郎去了边境又如何,他一个文官,难道还能对战场上的事指手画脚?
不说这是越权越级,就说褚忠也不是好惹的。凭白来一个人充祖宗,对他的计谋指手画脚,褚忠能乐意?
再就是,一个文官纸上谈兵没丁点作用。根本没什么好惧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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