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坑了慕承炀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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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急匆匆的走了,白闵月在离風离开之后,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这下爹爹和镇北侯府应该有救了吧。
离風拿着信函急匆匆的跑到凉译榕的书房,焦急的伸手敲门,“二爷,属下有要急的事情禀报。里面传来一声低沉清冽的声音,“进来。”
离風赶紧推门走进去,恭敬的给凉译榕行了一礼,“二爷,刚刚属下去探望闵月小姐的时候,她给了属下这封信函,说是五皇子写给吏部的私信。”
凉译榕是负手站在窗户跟前的,听了离風的话立马回过头来,然后大步朝离風走了过来。
他接过离風手里的书信打开一看,眸色微眯,眸底闪过一丝精光,薄唇一勾,“还没蠢到无可救药的那一步。”
然后对离風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一会有事让你去办。”
“是,二爷,属下告退。离風走了之后,凉译榕就坐回书桌跟前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丞相府
夜,漆黑如墨,卷着凉凉的冷意。
凉译榕避过丞相府夜里巡逻的侍卫,来到书房,见里还亮着烛光,凉译榕从窗户处跃了进去。
然后就听到丞相的喝斥声,“谁?”
凉译榕从暗处显现出来,丞相这才看清来人是谁。
丞相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快速闪过一丝精光。“凉太傅深夜到访是有什么贵干?”
凉译榕走到丞相跟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去,修长的腿叠在一起,“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这次镇北候被下了大狱有丞相大人的手笔吧!今天本太傅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一直到半夜,丞相府的侍卫见自家丞相的书房一直亮着烛光。
……
凉译榕回到凉府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离風一晚没睡他知道自家二爷晚上就出去了,二爷也没让他跟着,所以他就守在书房门口等着凉译榕回来。
凉译榕疾步来到书房就看见离風站在门口,见他走过来急忙迎过来朝他恭敬地行了一礼,“二爷,你回来了。”
凉译榕点了点头,“嗯,让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回二爷的话,属下已经办好了。”
然后离風就疾步走到凉译榕的跟前把书房门推开,凉译榕走了进去,坐到书桌跟前,抬起头看着离風说道,“我已经和丞相谈好了,镇北侯府再过几天就放出来了。”
“但是,皇上一定会趁此机会把镇北候的兵权给收回去的,不过能保住命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说完之后眼里带着浓浓的讥讽,“丞相虽说答应本太傅帮镇北候洗脱嫌疑,但是这老狐狸一定会想办法把镇北候给打入尘埃,一定不会让他再有翻身的机会。”
离風站在书桌跟前听完自家二爷的话之后,不由得叹了口气,“镇北候戎马一生,为大戎王朝立下数不清的汗马功劳,没想到临老了是这个下场!”
凉译榕抬头看了离風一眼,清冷的眼神全是凉凉的冷意,“呵,自古以来忠臣不都是这个下场吗,皇家不会让一个臣子的威望比自己还高的。”
“怕他们功高震主,怕他们会带兵造反,自己的宝座会被人夺了去。”
“不说这些臣子了,就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会狠下心来赶尽杀绝,以除后患。”
“更别说这些人了。凉译榕冷冷的说完之后就站起身来走到窗棂跟前看着已经大亮的天色。清冷的背影看起来更加孤寂。
离風见自家二爷站在窗户跟前也不开口说话,就懊悔的低下头,都怪他,二爷肯定是想起自己以前的事了,才会这么生气的。
……
天牢
白瑾夕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一直靠在杨氏的怀里,她们和白闵月不是关在一间牢房,是在隔壁。
她现在是大受打击,眼睛看不见了不说,现在镇北候府居然被人举报说爹爹联合其他国要造反!
现在她们全部被打入死牢了,她还这么年轻呀,她还没嫁给五皇子呢就这么死了她好不甘心呀。白瑾夕靠在杨氏的怀里小声的哭泣道,“娘,我们真的要死了吗?我还这么年轻还没嫁给五皇子呢,难道就这么死去吗?”
杨氏自从被关在牢里的时候就一直阴沉着脸,现在听到白瑾夕这么问她,她抿了一下唇,颓废地说道,“娘也不知道,但是娘知道你爹爹一定是被冤枉的。”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替你爹爹洗清嫌疑?”
“唉,看来你舅舅他们真的是打算和娘断情关系了,我们进来这么久了,他们也没来看我们一眼。”
白瑾夕听到杨氏这么说,急忙从她怀里坐直说道,“不来正好,等我们出去了就要他们好看而且他们就别想再来巴结我们镇北候府。”
杨氏见自家女儿到现在还这么天真,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白闵月听见隔壁的谈话嘴角勾起浓浓的嘲讽,白瑾夕这种蠢货到现在还想着嫁给慕承炀那个人渣,真是无可救药了!
……
朝堂上
大总管对着下面的群臣大声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丞相站了出来对着皇帝鞠了一躬说道,“微臣有事启奏。”
慕承炀诧异地看了丞相一眼,眼神瞬间闪过一丝不解,转瞬即逝然后就若无其事的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凉译榕一直看着朝堂上的一根柱子,听见丞相站了出来,薄唇微微勾起,漆黑的眸子带着淡淡的讥讽也没往丞相那边看,就这么一直看着那根柱子。
皇帝见丞相站出来说有事启奏,深沉的眼眸闪了一下,“丞相有什么事禀报啊?”
“回皇上的话,是关于镇北候联合他国密谋造反一事,老臣查到镇北候是被冤枉的。”
话音刚落,其他的大臣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一个个交头接耳的。慕承炀惊讶的抬起头看了丞相一眼,顿时紧抿了一下唇,眉头狠狠一皱,脸上带着一丝阴沉。
皇帝听完丞相的话,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阴沉的开口问道,“哦,丞相查到什么了?”
“老臣查到镇北候是被别人冤枉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写好的奏折递给旁边的小太监,小太监立马伸手接过,然后递给大总管,大总管接过来之后就转身递给皇帝。
皇帝打开奏折看了一会,那双深沉的眸子漏出一丝精光,然后把奏折递给大总管以后,坐在龙椅上沉默的看着底下的群臣,不发一言。
底下的群臣们见皇上看了丞相递上去的奏折之后,就这么阴沉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都把头给低了下去,大气不敢出。
过了好一会,皇帝这才阴沉的开口说道“刚刚丞相递给朕的这张奏折,上面写的都是关于镇北候谋反一案,他已查清镇北候是被冤枉的。”
“既然镇北候是被冤枉的,那大总管一会派人把镇北候府的人放出来吧,不过虽然丞相查清镇北候是被冤枉的,但是无风不起浪,所以朕打算收回镇北候的兵权,就让他当他的镇北候就行了。”
“众位爱卿觉得如何?”
凉译榕在听到皇帝的话之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面,眼里的讥讽一闪而过,只是一瞬就消失不见。
而慕承炀听到父皇的话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个结果也还不错!
其他人听见皇上问他们意见,顿时大声喊道,“皇上英明。”
皇帝见大臣们一致认为此法可行,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立即下了一道圣旨让凉译榕一会到天牢去颁发圣旨。
天牢
镇北候坐在干草上一言不发的看着牢门,突然他耳朵一动,前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好像是朝他这个方向走来的。
不一会镇北候就看见凉译榕带着牢头和御林军走过来了,手里还拿着圣旨。
牢头点头哈腰的疾步走到前面掏出钥匙把牢门打开,然后对镇北候大声呵斥道,“你还不快起来跪下,凉太傅带着皇上的圣旨来了。”
牢头呵斥完镇北候之后就转过身对着凉译榕一脸谄媚地笑道,“太傅大人别跟他这种将死的人一般计较。”
凉译榕冷冷的看了一眼牢头一眼,里带着浓浓的讥讽不屑地开口问牢头,“是谁说镇北候是将死的人了,难道牢头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牢头听到凉译榕的话之后,吓得直冒冷汗,他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小的该死,是小的嘴贱多嘴,还请太傅大人饶了小的一命。”
凉译榕再也没有看牢头这种见风使舵的小人一眼,就朝镇北候走去,“侯爷接旨吧!”
镇北候急忙站起来跪在地上,“罪臣接旨。”
凉译榕打开圣旨大声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经丞相查明镇北候谋反一案纯属被人陷害,所以朕赦免镇北候死罪,为表镇北候对朝廷立下汗马功劳,朕特封镇北候为一字并肩镇北候,赏黄金千两,一字并肩镇北候为朝廷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朕深感欣慰,特准许一字并肩镇北候在家颐养天年。”
镇北候跪在地上身形一顿,立即磕头,“罪臣叩谢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后站起身来接过凉译榕递过来的圣旨,“多谢凉太傅。”
“侯爷客气了。然后凉译榕靠近镇北候小声说道,“侯爷,眼下兵权什么的已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人没事就好。”
“侯爷跟我出去吧!”
镇北候点了点头,跟在凉译榕的身后一言不发的走出牢房,他们来到关押白闵月的牢房门口,牢头立即把门打开镇北候和凉译榕就走了进去。
白闵月看见爹爹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立即站了起来,扑倒镇北候的怀里小声哭泣道,“爹爹,女儿终于见到你了,你没事吧?”
镇北候一脸怜惜的抱着大女儿,“爹爹没事,月儿受苦了,走吧咱们回家吧,皇上已经查清爹爹是被冤枉的了。”
白闵月抬起头看了镇北候一眼,然后回过头看着凉译榕,见他对着她点了一下头。白闵月的心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爹爹没事,镇北候府的人也没事!
她感激的对凉译榕笑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挽着镇北候的胳膊大声说道,“嗯,我们回家!”
接着他们来到关押着白瑾夕和杨氏的隔壁牢房,白瑾夕因为眼睛看不见一直坐在角落里,而杨氏则坐在她身边,听见开门的动静杨氏朝他们看来。
当可看到镇北候时,杨氏的眼泪顿时就流下来了,她哽咽道,“侯爷,你怎么在这里,是皇上终于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吗?”
白瑾夕听见自家娘亲的话,立马把头转向镇北候站着的方向,摸摸索索的站了起来,嘴里激动地问道,“娘,你在和爹爹说话吗,是爹爹站在门口吗?”
镇北候见二女儿的这个举动,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他没有回答杨氏的话,却朝着白瑾夕走了过去,伸手扶住了她,还用另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一脸震惊地看着杨氏沉声开口问道,“夕儿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杨氏看了镇北候身后的白闵月一眼,最后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干草说道,“是夕儿不小心摔了一跤,后脑砸在地上脑袋里有淤血,所以才导致眼睛看不见的。”
“我本来准备去找最好的眼科大夫来给夕儿看得,但是侯爷你出事了。”
白闵月听见杨氏对着爹爹说的话,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清冷的眼神全是浓浓的嘲讽,不屑地看了一眼杨氏和靠在爹爹怀里的白瑾夕,然后就把头转向其他地方。
凉译榕站在白闵月的旁边,见她不屑地看了自己的继母和妹妹就把头给转向其他地方了,一双漆黑的眸,带着浅浅的笑意,却像是裹了浓墨一般,黑的化不开。
白瑾夕靠在镇北候的怀里大声哭泣道,“爹爹,夕儿好害怕,爹爹你终于洗脱嫌疑了。”
镇北候一脸心疼地看着小女儿,沉声开口道,“乖女儿走爹爹带你出去,爹爹一定会把你的眼睛给治好的。”
回到镇北候府已经到下午了,凉译榕在白闵月一行人出了天牢的时候就和她们分开回到皇宫去交差去了。
回到碧落阁,清欣她们急忙打水的打水,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因为屋子里被御林军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得好好的收拾一翻了。
白闵月见自己的丫鬟们在那热火朝天的在那忙活着,她清冷的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柔和,凉译榕送过来的这几个人真的很好。
她走到一处凉亭里,听见镇北候府时不时传来丫鬟小厮的说话声,“这些御林军也太粗鲁了吧,把咱们侯府弄得这么乱。”
“嘘,小声些你不想活了这些都是皇上的旨意,谁敢不从,不过最坏的还是那个写奏折弹劾侯爷的人,这个人才最该死!”
“好了,别说这么多了,我们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是了,其他的就交给侯爷和大夫人大小姐她们操心吧。”
白闵月听见这些人的对话,顿时想起来爹爹和镇北候府的人会被下大狱,就是慕承炀这个人渣害的,她顿时恨得咬牙切齿,“慕承炀,这辈子我白闵月定与你不死不休。”
过了一会清欢寻了过来,看见小姐坐在凉亭里,不过她远远地感觉小姐坐在那里,背影好像比以前更加清冷了!
清欢抿了一下唇,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小姐,奴婢们收拾好了,清荷做好了饭菜,小姐快去吃饭吧。”
白闵月站起来看了看四周,“嗯,走吧。”
吃好饭之后,她在清欢的伺候下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清欢她们见小姐闭着眼有不一会就发出轻微的鼾声,看来小姐这几天在天牢几乎没有睡一个好觉。
她们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白闵月在她们出去之后就睁开眼睛看着帐顶,她根本没有睡着,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她也要去五皇子府。
大概到子时的时辰白闵月就爬起来穿上夜行衣,悄悄从窗户跃了出去,来到五皇子府的围墙外面,白闵月轻轻地跃了上去,照着前世的记忆来到慕承炀的房间。
白闵月来到窗户跟前把耳朵放在窗户上面静静地听了一会,她听到里面传来慕承炀睡着发出的鼾声,白闵月轻轻地把窗户推开,跃了进去。
她小心翼翼地来到慕承炀的床边,静静地站了一会,白闵月厌恶地看着熟睡的慕承炀,轻轻拔出剑用力刺向他的心口。
慕承炀在睡梦中感觉到了危机,急忙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的床边站着一个黑衣人正举剑刺向他呢,慕承炀吓得连忙侧了一下身子,白闵月的剑就刺歪了。
白闵月的剑刺在距离慕承炀的心口有个两三公分左右,虽然没有给他致命一击但是也把慕承炀疼的够呛,白闵月见没有杀死慕承炀这个人渣,眼里流漏出可惜,又在他胳膊上刺了一剑然后毫不犹豫的往外面跑去。
慕承炀见这黑衣人要跑,急忙大声喊道,“来人哪,有刺客。”
等五皇子府的侍卫们听见自家殿下的大喊急忙追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跑的无影无终!
这天晚上五皇子灯火通明,抓刺客的抓刺客,请太医的请太医,忙的是不亦乐乎。
白闵月特地饶了一大圈才回到镇北侯府的,她回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把夜行衣脱了下来藏好,就回到床上准备补一觉。
一直睡到黄昏白闵月才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这才爬了起来,站在门外面的清燕听见动静把门推开,就看见小姐坐在床上正准备起来。
“小姐,你醒了,奴婢伺候你更衣,饿了吧,清荷已经做好饭菜了就等小姐你起来吃了。”
“对了小姐告诉你一个让你高兴的事,奴婢保管你听了会很开心的。”
白闵月一边伸手穿衣,一边问道,“哦,是什么好消息呀,看你一脸高兴的样子?”
清燕捂着嘴笑道,“今天一大早奴婢听说五皇子被刺客伤了,听说还伤的挺重,太医来了说要是再近一点,五皇子就救不回来了!”
白闵月听到清燕的话之后,清冷的眼神闪了一下,“哦,还有这事?那真是老天开眼了,肯定是慕承炀这人渣得罪不少人,所以别人才会看不惯他吧,要治他于死地!”
清燕点了点头,然后专心地替白闵月梳起头发来。
凉府
凉译榕坐在凉亭内优雅的喝着茶,离渢站在一旁。
韩灵汐带着丫鬟来的时候就看见师兄那清冷高贵的背影,她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爱慕,转瞬即逝,来到凉译榕的跟前笑着开口道,“师兄,这是我特地去厨房给你炖的燕窝。”
“来,趁热喝吧。说着把手里的玉碗摆在凉译榕的跟前,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凉译榕。
凉译榕眉头微蹙,好看的俊脸有些不耐烦,“师妹,这些事情厨娘会做,你不要怎天钻到厨房里给我做这做那的。”
然后站了起来,往前面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离渢把它喝了,一会到书房来找我。”
离渢眼睛看向韩灵汐,发现她的脸变得很难看,他哪敢喝了这碗燕窝哟,他急忙对韩灵汐说道,“灵汐小姐,属下肚子不舒服,我先走了。”
说完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韩灵汐在凉译榕走了之后,气的站了起来把那碗燕窝给摔了,那张精致的脸因为愤怒的变得扭曲起来,“师兄以前不会这样对我的,都是因为到了这大戎王朝才变成这样的。”
“因为那白闵月变得每次都拒绝我对他的好,贱人,没想到大戎皇帝居然这么轻易的饶了你们,看来是留不得你了。”
韩灵汐的贴身丫鬟见自家小姐气成这样,急忙走到她的身边安慰地说道,“小姐,你先别生气,二爷可能是怕你累着了,所以才叫你不要去厨房的。”
“至于那个白闵月,不用我们动手,像她死的人多的是!”
韩灵汐听了丫鬟的话这才不那么生气了。她让丫鬟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一下,就是抬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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