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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嬷嬷也不敢说太多,她跟在太后身边多年,最是了解她的性子,这时候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太后掌控欲太强,她希望所有人都听她的,当年先帝是如此,对待她亲儿子也是如此。

只可惜,她想要掌控的都是一国之君,而国君又怎么甘愿被人随意掌控呢,所以她和自己夫君、儿子的关系才会越来越紧张,彼此之间也越走越远,再这样下去,恐怕连最后一点儿母子情分都没了。

“我听说,楚寒希花了几万两银子在内城门外买了不少田产土地?”这件事情昨日太后就听白贵妃说了,别说楚寒希一个外来乡下丫头,就是京城的大户人家,花这么多银子买地还没有遮掩,那也是一件大事。

“回太后的话,奴婢找人打听过了,京城府尹亲自给清平县主办的地契田产文书,一共花了四万五千二百两银子,说是清平县主要在那里建个农庄,主要是来养那二万头羊。”奇嬷嬷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太后道。

“她哪里能有那么多银子,这定是烈北王府背后出的吧!”太后冷哼一声,也不知道皇帝和皇后是怎么想的,这么多年竟一直纵容霍东这个莽夫和孟氏那个商女,一个国君钱财一事上怎么能受制于人,依照她的意思,就该一道旨令让霍家把所有银子商铺都交出来,这样大周朝哪还需要为银钱发愁,“还有,那避虫珠是怎么回事?”

奇嬷嬷立即对太后解释道,说是龙安寺蜱虫之祸时,身上有楚寒希药珠的人都没事,所以孟王妃就送了好多珍贵的药材给楚家大宅,然后楚寒希就做出了一百颗最顶级的避虫珠,然后就给宋国公府、诚毅伯府、安王府这些相熟人家都送了一颗,剩下的都让孟王妃放在烈北王府的药铺里售卖,结果一颗卖到一千五百两,听说因为少,现在价格还在涨。

“奸商!”太后忍不住气不顺地说道,同时也暗恨白家无能,手里那么多医者怎么就做不出比楚寒希还厉害的避虫珠,这一次孟氏又要趁机大捞一笔,依她看,孟氏就是故意只让楚寒希做一百颗的。

“一颗药珠而已怎么能使这么多银子,烈北王府这是要趁机发国难财,不把百姓的命当命,京城可没几个人能买得起这药珠,那些御史都是闲吃饭的吗,该管的事情怎么都不出声了,去,让他们也都听听这城内百姓的哀怨声和不平之声。”太后一番耐人寻味的话里奇嬷嬷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也不再多问,领了命就出去了,然后到殿外找来一个亲近的内侍,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几声,那内侍就急匆匆的出了宫门。

又过了一日,楚寒希正在给周掌柜的孙子检查身体,他昨天晚上就已经幸运地醒来,不过医馆里断断续续还是会有蜱虫中毒的人找来,虽然听说控虫人已经找到了,但是那些蜱虫没有主人控制之后已经四散分开了,不知躲在了哪个草丛犄角旮旯里,雪融化之后,还是会爬出来往人身体里钻。

所以现在的京城依旧是人心惶惶,路上行人少之又少,别家医馆不见有什么人,但是七文医馆门前是人满为患,好在有铁甲护卫守门,倒是没人敢大声喧哗来捣乱,而这些人多半都是来求药珠的。

“各位,我嘴皮子都说烂了,我们医馆不卖药珠,你们要买药珠就去烈北王府的药铺,我们这里只看病抓药!”常山有些无奈地一遍又一遍的给人解释,最后他干脆挂了一个大牌子在医馆外面,上面写着七文医馆不卖避虫珠,但好多人对牌子视而不见,不死心地还要上前来问。

“不是我们不去,而是那药珠太贵了,而且现在根本就没有呀!这药珠是清平县主做出来的,不就是银子嘛,我们出得起!”这一次来的都是京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烈北王府他们惹不起,但七文医馆是可以随便靠近的,再说现在楚寒希还不算是正经的小王妃,就算是个县主那身份也不算多高,所以大家说话也不免要带些怨怼之气。

“各位,这根本不是银子的问题!”常山不得不耐心解释,来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官员亲眷,哪一个他们都惹不起,“我们楚家和烈北王府是有合作文书的,这药珠只能王府药铺卖,做生意不能不讲诚信不是,再说要是不按文书来办,我们也是要吃官司的。”

“少来这套,宫宴上你家县主不是承认自己是烈北王府的人吗,你们一家人吃什么官司,我知道你们是想帮着烈北王府多挣几个银子,钱,小爷有的是,一颗万两也买得起,让你家县主出来亲自和我说!”说话嚣张至极的是范老侯爷的孙子范申,其实那日宫宴他没参加,今日亲自来七文医馆,除了为买避虫珠,就为了见楚寒希一面,他听白展说清平县主长得极美,不然也不会让霍维那样天生冷傲的人都不能忘情。

宫宴结束之后的当夜,温泽、薛礼等人就被霍东扔去了军营,所以现在京城最牛气的纨绔主儿就变成了他范申,当然还有梁国公府的世子韩礼,不过韩礼那个人太假,就算逛青楼小倌也都是偷偷摸摸的,太过怂包了些。

“把人扔出去!”范申刚说完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然后就有一个身影在他眼前那么一闪,紧接着就听到“扑通”一声巨响,他和冰冷的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哎呦,疼爱我了!”范申哀嚎一声愤怒地仰起头,就看到续风那张笑嘻嘻欠揍的脸在自己眼前晃,再往他身后一瞧,霍维黑着一张脸站在那里,而原本还有些叽叽喳喳的人群,这一刻全都低下头不敢吭声了,一个个就像老鼠见了猫似得。

“霍维,别人怕你,小爷我可不怕,你敢让人摔我,我——”范申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卡在了喉咙里,因为霍维居高临下一步步阴沉着脸朝他走来,他竟是吓得什么大话都不敢说了,就跟地狱的修罗来索命一样,这一刻,范申是真成怂包了。

“滚!”霍维一脚踹在范申的胸口,一下子把他又踹出老远,而且范申当即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跟着的几个小厮连去扶他都不敢了,霍小王爷发起脾气来那是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的。

“想看病就老老实实地等着,这里不卖药珠,如果有谁要惹事,我随时奉陪!”霍维扫了一圈医馆内外站着的人,那逼人的气势有哪一个还敢再抬眼,待他走进医馆之后,好多都灰溜溜地离开了。

外边的动静楚寒希也听到了,因为看病的病人少,所以她也不忙,就让霍维先去前院坐着,然后她一会儿也到了。

“其实刚才你不必如此,三等避虫珠明天早上就能大量到货,关于烈北王府和我的谣言都会消除的!”楚寒希在霍维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外边发生的事情白檀早已经对她讲过了,说是一大早就有御史在朝堂上说她这个清平县主和烈北王府一起发国难财,将人命当成儿戏,还让皇帝把她的县主封号都给撤掉,顺带那一万头羊也给要回来。

“范申不过是白家扔出来的小角色,我刚刚去了刑部,而且乌蒙国的使者塔图也承认藜州和京城出现的控虫人都是他们乌蒙国的人,不过这几个人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背叛乌蒙国投靠了别人,而这个人就是白鹤年。”霍维将刚刚从刑部得来的消息全都告诉了楚寒希,原本这些都应该是朝廷机密,只不过霍维相信就算他不说,楚寒希也会通过鬼幽知道的。

“白鹤年为什么要让控虫人在藜州和龙安寺放毒虫呢?难道当年文家的事情真的都是他做的?他想要除掉的人是我大哥?还是说白鹤年的背后还有人?”楚寒希觉得自己接近了真相而又觉得这真相有些扑朔迷离,不是说当年文家的事情真正幕后主使的人是太后和鲁王吗?白家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那么这次白家是不是也只是马前卒呢?

“那些控虫人都说是白鹤年让他们放的毒虫,至于白鹤年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得问问他自己了!”霍维也觉得此事透着蹊跷,似乎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白鹤年,现在刑部尚书已经去白家请白鹤年到刑部“坐坐”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希儿,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你该知道!”霍维今天来找楚寒希不止是说控虫人和白家的事情,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他担心楚寒希知道之后会着急,但现在不说她也很快会知道的。

“什么事情?”楚寒希问道。

“药谷的人刚传来消息,你爷爷——在楚家庄失踪不见了!”霍维一收到这个消息就来找楚寒希了,他已经立即派人去找楚老三的下落,而药谷的人也在四处打探他的消息。

“失踪不见?!”楚寒希诧异地站了起来,“爷爷怎么会失踪不见?是魔教的人又去了吗?”

“这个目前还不知道,你别着急,鬼幽的人只听你的话,你让他们也放出消息找一下!”霍维知道楚寒希听后会很着急,但他必须要说,“我怀疑你爷爷的失踪应该和你的身世有关。”

“我的身世?”楚寒希听得更疑惑了,同时也焦急起来,看着霍维追问道,“我的身世怎么了?阿宸,你知道什么全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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