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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沈若烟‘呵’了一声，“下手真是干净！”
副将没听清她后一句，“统领，您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沈若烟吩咐道“你即刻前往王殿，跟君上禀明此事！”
“是！”副将领命去了。
沈若烟垂眸看了眼脚边的尸体，面上带了点讥诮。再抬头时，已恢复原先的模样。“走吧，去看看各院的情况！”
……
符元给两位看完热闹回来的小祖宗倒了杯水，“怎么样，热闹好看吗？”他问。
菱悦咕咚咕咚把整杯水喝完，“好看！手法非常干净利索，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符元听出她这话的重点，“这么说，你俩特地跑了这么一趟，连对方是哪路人都没摸清楚？”
菱悦摸摸鼻子，默认了。
符元本想奚落她一阵，忽而发现扶柳的神色有些不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扶柳老实道“我们离开前，有人在暗处观察我们！但是很奇怪，他明明知道我发现了他，却没有要灭口的意思！”
符元沉吟“或许，他只是针对自己的目标，不想害旁人性命！况且，你又不知道他是谁，他无需担心自己的行踪被泄露！”
扶柳点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她忽而想到，“这都第五个了，那群白痴还是没有查到幕后人，阮菁怕不是得被气死？”
菱悦笑眯眯地伸出四根手指，“已经砸了四次书房了，估计今晚会砸第五次！”
“会是谁呢？”扶柳陷入了沉思。前头那四个，再加上今天的周禾，先前都是依附付家的，只是付家出事，她们非但没有出手帮助，反倒落井下石。难道……
扶柳没敢再想下去。
“我怀疑，是付家人！”符元突然道。
扶柳的手猛地攥紧，声音都有些颤抖，“付家，四年前，已经被灭族，一个没剩！”
“或许，有个人还活着！”符元道。
“谁？”
“公子付瑾！”
扶柳抬眸看他，“你确定吗？”
“不确定！”符元道“当年，付瑾是在外被处决的，尸体没有运回王城……”
“谁告诉你没有见到尸体就证明一定活着？”扶柳厉声打断他。
符元叹了一口气，“我只是猜测！”
扶柳勉强平静下来，“没有证据，就不要无端猜测！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包厢内，两人相对无言。
菱悦忍不住数落，“都是你，好好的，干嘛提付家？”
符元苦笑，“我只是猜测一下！”
“猜也好，什么都好，以后都别在她面前提了！”菱悦叮嘱道。
符元没接她的话，只是说“其实，是不是付瑾，我们可以验证一下！”
“怎么说？”
符元道“当年，一共有六个人背叛了付家，现在已经除去五个了，我们只要盯紧最后一个，就能找出幕后之人。就算不是付瑾，也可能是付家的其他人，再不济，也一定跟付家有万缕千丝的关系！”
“你说的对！”菱悦眼前一亮，“我马上吩咐他们盯好何纤纤！”
河灯上的蜡烛已经燃尽，河上漆黑一片，借着微弱的月光才隐隐约约窥得那些飘远的河灯的轮廓。
扶柳站在窗边，脸上带着寒霜。
外祖，我一定为你们报仇！
安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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