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奉旨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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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聚合又消散,如此轮回,生生不息。这日晴空万里,据测算是个宜嫁娶的黄道吉日。阖宫上下一派喜庆的红色,
“准备好了?”说话的男子身着红衣,头戴黑冠,唇角一道似有若无的笑意。
“万事俱备。”男子身边的人答。
红衣男子看向窗外,空中一片澄澈的蓝,不见云朵,不见飞鸟,仿若定格。
经过多日修养,任银行眼睛已经恢复正常。吉时已到,任银行按照大臣拟定的流程站上典礼台。她穿着黑红相间的礼服,端庄肃穆的站在台上,眼神里并无多少成婚的喜悦。随着礼官的唱和,任银行按部就班的做出动作。
今日阳光灿烂,她看着湛蓝的天空,想起曾经与那个人出生入死的日子,一时间神思恍惚。这时流程进行到下一步,她和苏墨卿要并肩走下典礼台。但就在此时她一脚踩了半空,踉跄了一下,身体摇晃,眼看就要摔倒。
一双手臂有力地托住了她,旁边的男子镇静的说到,“小心。”吐字清晰,口齿有力,说话很合时宜,并不像是一个小朋友。
任银行有些疑惑,今日典礼流程繁复,安理讲,连她都有一些疲惫,更别说是如今心智只有四岁的苏墨卿。但他从头到尾都未曾展现一丝疲惫或不耐的情绪,极为稳重。
任银行心下生疑,但想到苏墨卿的病症。经过多位大夫诊治,不应该再出差错,心血是自己今日神忧虑,想多了吧。她将这些疑问暂且压下,只默默按照流程走完了这场典礼。
皇帝成婚无所谓闹洞房敬酒一说,两人走完流程又前去祭天,各自喝下祭天酒,一系列步骤走下来,已经黑透。两人在宫人的簇拥下进了宫殿,等众人都散去后,杏湫依然跟在任银行身旁。
苏墨卿见状说到,“你先下去。”杏湫没动,她看向任银行,任银行点头,她便退下了。
见杏湫出去,任银行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那想法一闪而过,无从捕捉。苏墨卿撩撩衣袖,施施然坐到桌旁,抬手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端到床前递给任银行。
任银行抬手正要接过,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起不对劲之处。苏墨卿不是失忆失智如同四岁小孩儿一般吗?行事怎会如此有条理?知道让杏湫先出去,也知道成亲要喝交杯酒。
她没有伸手去接,苏墨卿见状,微微一笑,“终于发现了呀?”任银行心知此事不妙,张口就要叫侍卫,一根手指竖着抵上她的唇。
“嘘。”苏墨卿手指抵着她的唇,轻轻说。“外面的人,你可叫不答应了。”任银行眉头一皱,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她自觉不对劲,又数次尝试,却发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支撑不住,眼看就要“砰”的一声向后倒去,一双手臂接住了她,并将人带到自己怀里。任银行试图挣扎,去收效甚微。她的动作在苏墨卿眼里,在掌中翻腾的小奶猫无异。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一手拆掉她的发冠,将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苏墨卿静静看着她,眼睛黑似漩涡,仿佛藏了万千风雨。他轻轻叹口气。
“我也不想走到这个地步的,但你也太让人伤心了,拒绝我这么多次,最后还和瑾萧炎不清不楚。”他一边说话,一边挑起任银行的下巴,俯下自己的头,缓缓向她靠近。
任银行浑身瘫软,无力挣扎,只能任他动作。他的脸越来越近,最终他的唇停在她的耳边细细呢喃。
“瑾萧炎,要死;你,我要;这天下,我也要。”任银行瞬间睁大眼睛,她气若游丝艰难出声,“瑾萧炎……你做了、什么?”她实在没有力气,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苏墨卿并未回答,只将自己的手放在任银行肩上,直接挑开红色礼服外裳,眼见着要继续下去。任银行拼命挣扎,但力量过于悬殊,毫无效果。
她悲愤不已,一面懊悔自己识人不清,一面愤怒于苏墨卿的欺骗与侮辱。她奋力反抗,一口咬在苏墨卿不断靠近的手上。他吃痛收回手,正要有下一步动作时,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他一袭蓝灰色衣衫,他眉若刀削,眼似远星,手中的刀不知沾上谁的血迹,来人正是瑾萧炎。任银行被禁锢在苏墨卿怀里一时间只听到动静,没见到人。
苏墨卿武功本就称不上好,与瑾萧炎相比更要落下风。瑾萧炎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他,连忙上前查看任银行情况。此时任银行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看见他,一行清泪流了出来,顺着眼角流经太阳穴,最后落入大红锦被。
瑾萧炎见状心疼不已,他急忙扶起任银行,焦急询问她是否有事。任银行见状哭得更厉害了,不断喃喃些什么。瑾萧炎贴近耳朵,才听出来她说的是“对不起”。
连日来的委屈仿佛都落了地。
瑾萧炎抱抱她,轻声说,“都过去了。”任银行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呼喊打斗之声。刹时间火光骤起,二人显然来不及多说。
瑾萧炎将任银行抱起,二人走出屋外时,人已经很多,他凭借高超的武艺将任银行成功带出宫中。一路上药力消散了些许,任银行终于有力气说话。
“你怎么……”
“是杏湫,那日行刑前,她帮我找了替身,让我有机会假死出逃。”
“原来如此我,杏湫,多亏了她。”
瑾萧炎闻言低头看看任银行,忍不住轻勾一丝笑意。任银行也染上一抹微笑。两人走到一座高山之上,瑾萧炎带着她站到一颗高耸的树的枝干上,站在这里可以看见宫中的景象。瑾萧炎目力颇佳,一眼便看见宫中有两拨人在打斗,其中一方显然是宫中守卫,另一方看不清楚,不知是谁。
两方实力悬殊,守卫军人心不齐,很快落败。
他把目之所见告诉了任银行。
她略一沉吟,心中有了猜测。“苏墨卿,另一拨人一定是苏家的人。他在我身边蛰伏日久,先想办法解决了你,又拉拢大臣与我成婚,目的就是在新婚之夜占领宫室,一举夺位。”说到这里,她看了看瑾萧炎,目光中满是愧意。
瑾萧炎摸摸她的头,说到,“无妨。”此时山风吹过,一时间有些冷。瑾萧炎想着她先前中毒刚解,今日又中了苏墨卿的药,身体定然虚弱,此处势高风大,不宜久留。
瑾萧炎带着任银行到了一处山洞,洞中有火堆、干柴,显然有人在此居住。任银行有所猜测看向瑾萧炎,他点点头。“这些日子我假死出逃,不宜露面,便在此处暂住。”
说着他看看任银行,“此处条件简陋,若你住的不舒服……”话音未落,任银行伸出手指抵住他将要张口的唇,“和你在一起,我住在哪里都舒服的。”
瑾萧炎忍不住心绪翻涌,此时二人站在洞口,月光透过山林间的缝隙洒下落下二人身上。任银行身穿红衣,银白的月光洒在她身上,有一层柔和的光晕,让她整个人都仿佛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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