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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边是徐光启倒下的地方。”说着他指了指地上和窗上的血迹。
“而这边是尚乐章倒下的地方。如果是他杀的人,那么应该倒在徐光启的身边。可两边相隔五步有余,根本不存在这种可能性。”
“如果是杀人之后退了几步再晕倒呢?”
江如眠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你刚刚看到的那个脚印是朝什么方向的?”
“那摊血的边缘有一个脚尖印,朝着那摊血。”
“要想形成脚印,只得在血快要凝固的时候走过去,过早过晚都不行。尚乐章在那个时候已经晕倒了,那会是谁的脚印呢?”江如眠陷入沉思,眉头紧锁。
“你是说,凶手把尚乐章打昏之后,拖到那里。然后去看了眼尸体,看到脚上沾到了血,就脱了鞋离开了?”
“这种可能性很大。走吧,看看丁成礼那边怎么样了,我现在需要尚乐章和徐光启的血衣。”江如眠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莫念的手臂,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大人,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把《洗冤集录》都翻烂了。”莫念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不止是《洗冤集录》,还有《大明奇案》、《猫鼠游戏》、《杀手是怎样炼成的》等等等等。”江如眠得意地说道。
莫念嘴角抽搐了两下,说道:“还真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
二人走出书堂后便看到在院子里逛来逛去的苪逊。
他快步迎了上去,微微行礼道:“二位这么快就忙完了。”
江如眠淡淡地瞥了一眼,说道:“案发现场和卷宗描述的一样,我们只是过来确认一下。”
“能帮到你们,那真是太好了。”他舒了口气,一脸笑容。
莫念忽然提到:“苪院长,书堂里这么多人,如果不开窗户的话空气不流通,总让人觉得闷得慌。”
“师爷有所不知,我们书堂里所有的窗户全都是活扣,大家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意打开的。”
“都可以打开呀,那真是太好了呢。”莫念意味深长地回应道。
江如眠一愣,随即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如果没有别的事儿,我们就先回去了,告辞。”
江如眠和莫念并肩走在大街上,两边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街上行人络绎不绝。
莫念侧首望着江如眠,问道:“大人,你刚刚怎么不直接去看看那扇窗户后面到底怎么了?”
“咱们如果现在过去,不是让人起疑吗?”江如眠淡然回答道,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我觉得窗户外面或许会有线索。”莫念试探性的问道。
江如眠停住脚步,垂头宠溺地看着她,眸中漾着一汪春水。
莫念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干巴巴地笑道:“怎么了?”
“阿莫,你是不是把《洗冤集录》这本书都翻烂了?”他戏谑地问道。
“呃~”莫念微微一笑,“不仅如此,我还看了《前夫君的一百种死法》、《英俊少男的骗局》、《看不见的情人》等等等等。”
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杨府,杨栾正坐在厅堂之上,悠悠地品茗,他的对面坐着一位男子。
男子身着一袭黑色锦袍,身材高挑,俊逸的脸庞棱角分明,眼若寒潭,笑容中透漏着几分冰冷。
杨栾放下茶杯,淡淡地说道:“不知严大人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您是我的前辈,又是朝中重臣,此次来到梁溪府于情于理,我都应当前来拜访。”严廷忠微微俯身,恭敬地说道。
“严大人客气了,我乃武将,您是朝廷命官,理应避嫌才是。”杨栾语气淡漠疏远。
淡淡地说道。
严廷忠抬头看向他,眼中闪烁着精锐的锋芒,“前辈,西南的安稳系在您的身上,我父亲为当朝首辅,此次特意嘱咐我前来拜会,看到您身体安康我们就放心了。”
“我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严大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严廷忠深吸口气,径直说道:“滇南最初归属于我大明朝,后来那里改朝换代自立为王,与我朝也就断了联系。今日滇南屡屡进犯,绕我边境安稳,是招安还是直接打服受降,朝廷意见不一。杨大人您多年戍守在此,对这里的情况是最为了解的了,我父亲想派我来问问您的意思。”
“问我的什么意思?”杨栾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是打还是谈。”
“严大人说笑了,我是个军人,自然是希望直接打服,纳地建府,一劳永逸。”杨栾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严廷忠点了点头,眉宇间浮起一抹忧虑:“英雄所见略同,我父亲也是如此看法。只是仗不是说打就打的,兵马、粮草、银子统统都要考虑在内。”他预期一顿,抬头看了看杨栾,接着说道:“如今我大明朝国力空虚,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所为我的父亲也十分为难,希望暂先和谈,待休养生息一段时间之后再起兵。”
杨栾的眉头微微一皱,沉吟片刻:“我只是个军人,军人就是服从命令,上面要打我就打,上面说不打我就不打。既然阁老早有决断,何必再过问我的意思。”
“问题坏就坏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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