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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额外的信息,费舍尔也只好作罢,只默默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只不过和他所想的不一样,之前在被七位天使长审判的时候,这位天使长和乌列尔天使长都是同意将他们这群转移之人给处死的,却没想到现在他竟然如此和善,很难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有可能拉斐尔只是碍于乌列尔和拉贵尔那两位天使长所以被迫站了队,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已经得到了一些流言蜚语,知道了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和树大陆发生的事情可能有关系,所以站在整体圣域的利益上,他抛却了之前的敌意?费舍尔也不知道。
简单交谈之后拉斐尔便不再言语,他便准备领着唐泽明日香进去探望赫来尔,却没料到身后的唐泽明日香突然停了下来,感受到后面的停顿,费舍尔回头看去,便看见她干笑一声,看着四周说道,
“那个费舍尔老师,你去探望赫来尔天使吧。我我想在四周转一转。放心!我绝对不会乱跑惹麻烦的!”
似乎为了避免重蹈之前在树大陆的覆辙,她连忙如此保证道。
费舍尔沉默片刻,想了一下赫来尔那个家伙的脾性,大概她又要弄什么少儿不宜的幺蛾子,而如果唐泽明日香在的话他也没办法在“青少年保护模式”下做出什么有效的回击,所以思索之后,他还是答应了唐泽明日香。
“好,但记得不要走太远,尤其是对天使们一定要小心,这里是圣域,你也不想再被抓去审判吧?”
“放心吧,费舍尔老师,我就站在这里,哪也不去的。”
她摆了摆手如此说道,她哪里也不去宁愿站在原地也不愿意进去,说不清楚是不是不愿意打扰费舍尔和赫来尔。
费舍尔盯着她看了好几秒,盯得她的眼睛都朝着四周飘忽而去的时候,他才点点头,转身朝着第二天深处而去。
如果说精灵们的建筑是如同大自然一样的诙谐共鸣之物,那么天使们的建筑便是极其严谨且富有美感的秩序殿堂。如拉斐尔执掌的治愈之术那样,第二天的建筑也大都是白色的温和建筑,此处的天使甚少,却到处都是之前在外面见到的如同萤火虫一样的细小光点。
费舍尔在白色殿堂之中穿行了好一会都不知道赫来尔被带到哪里去了,直到他都快要迷路的时候,他才转头看向四周,不得已地呼唤了一句,
“赫来尔?”
“嗖!”
就在他刚刚开口的时候,身后一道破空之声勐然传来,费舍尔很快就反应过来,眼神一凛地扭头而去,但那破空之声的速度却远超他的想象,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一道弓箭便如光一样击中了他的身体。
但除此之外,什么疼痛都没有。
费舍尔愣愣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箭失,随后才发现,这箭失的箭头好像是极其柔软的爱心形状,那爱心箭头便如同一块橡皮一样粘在自己的胸口,而且箭羽之后还链接着一根细密的线条。
顺着线条看去,只见在自己的背后,换了一身如裙摆一样白色服装的金色短卷发绝美天使正拿着一柄小巧的、如同儿童玩具一样的弯弓看着自己,不是赫来尔又是谁呢?
费舍尔张了张嘴,先是看了一眼对方头上的光环,发现除了光环的光亮还有一些暗澹之外便没有其他的症状了,这大概也说明她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于是他的脸色一黑,攥住了胸口的弓失,却发现怎么都扯不下来,那箭头好像黏死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一样,
“你又在搞什么,赫来尔?”
“我不是赫来尔,我是丘比特哦”
“那是什么东西?”
“嗯,传说中爱情的化身,只要分别被丘比特的箭失射中,被射中的两个人就会无法避免地产生爱情。”
她换了一身更符合女性衣物的白袍,那裙摆大致到了她膝盖的位置,显露出了她白嫩的小腿和漂浮于地面之上的两只玉足,在听到费舍尔的疑问之后,她一只脚微曲地抬起,做了一个十分娇俏的姿势,同时还闭上了一只眼睛,抬起了手中的弓对准了眼前的费舍尔,似乎是在瞄准。
“b!”
随后,虽然箭失已经被发出去了,她还是如此拟声地开了口。
“怪不得拉斐尔天使长说你已经完全变为了女性”
费舍尔有些无语,慢慢走向了她的身边,没理会她那如同情趣一样的扮演游戏,反正他也不知道什么天使的传说,丘比特什么的话说,连天使们也有关于爱情的传说吗?毕竟他们连繁衍都无法繁衍,大概是没有这方面的需求的吧?
费舍尔上下扫了她一眼,发现她身体上的裂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身后的翅膀依旧没有伸展开来,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痊愈,费舍尔还记得她的两对翅膀几乎全部被桃公给轰碎了。
感受到费舍尔那眼神的上下检查,赫来尔将那如同玩具一样的弓箭背在身上,随后大大方方地张开了手等着他视察,只是一边这样做,她的眼神却好像带着坏笑一样看着眼前的费舍尔。
费舍尔古井无波地确认完了她的完好无损,果真有些赞叹起了拉斐尔天使的治疗技术,就像她从来没受过伤一样,
“看起来已经完全痊愈了,这样就好我先前去见了潘多拉,大概得知了玛格丽特的去向,她去龙大陆创立了一个叫做‘理想国’的聚落,还应该找到了某种威胁精灵们的方法,潘多拉接下来会去找更多关于那边的情报,我们也能暂时休息一下。顺带,她叫你去第一天见她。”
“啧,好麻烦,我还是个病号呢。”
听到又要让她跑下去,刚刚还大大方方接受检查的赫来尔立马不干了,她漂浮而起,背着手朝着旁边的房间漂浮而去,很快就躺在了其中的一张吊床上,很显然,那就是刚才拉斐尔为她做治疗的地方。
躺在上面之后,她苦恼地思索了一下,随后头上的光环一亮,她便慵懒地侧躺在了那吊床之上,如一坛打开的美酒那样,满是诱人意味地看着眼前的费舍尔,坏笑道,
“嗯,但潘多拉是叫赫来尔去见她,这和我丘比特有什么关系呢?”
说罢,她还空拉了一下弓弦,好像是在证明自己的身份。
费舍尔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那样的表情攻势下,赫来尔终于败退下来,撇撇嘴说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不过反正潘多拉大人也要去搜集情报,不妨等一等再去啊,正好还能把情报带回来,这样就不用跑两趟了是不是。潘多拉大人行动很快的,最慢明天就能将来龙去脉给弄清楚了。”
费舍尔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她的做法。
随后他没有离开,反倒是在她休息的房间之中坐了下来。四周十分安静,待得第三次费舍尔的目光从对方身上离开,确认她的伤势已经大致痊愈之后,他才又一次无意识地说道,
“看起来拉斐尔的治疗之术真的很神奇,我还以为你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痊愈。”
赫来尔笑眯眯地侧着身子,将对方的几次打量全部都收回眼底,随后,她那蓝金色的散状童孔好像才发现一样,露出了一点调戏感来,
“呐,就这么担心我好不过来吗?”
“你刚刚说的丘比特是说来骗人的,对吧?怎么把我胸口的这根箭弄下来,这是圣物吧?”
费舍尔默不作声地转移了话题。
“怎么就成骗人的了?”
“你不是说要有两根箭吗,我觉得你只是想要用箭头射我而已。”
赫来尔微微一愣,随后微微一笑才对费舍尔勾了勾手,似乎是示意让他过去。
费舍尔抱着手,警惕地一动不动,任由赫来尔如何勾引就是不过去。
没办法,赫来尔只是伸手拽了拽链接着费舍尔胸口那只箭末尾的绳索,随着她力道的挪动,费舍尔也终于才察觉到,好像自己胸口这根箭的末尾似乎是跟远处相链接的。
费舍尔的目光顺着那微微晃动的丝线向前挪动,只见在赫来尔的方向,在吊床上的她笑眯眯地将自己身上的裙摆掀开了一些,在那落下一点点阴影与各种治疗圣物的白色衣袍之间,他这才忽而看见,对方的胸口处还藏着一根箭,正是射向费舍尔的箭失所链接的另外一根箭。
费舍尔微微一愣,目光一点点上移,却正好撞见她点点红唇上绽放的邪恶笑容。
“另外一根箭,在丘比特这里哦”
链接的丝线微微晃动之间,她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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