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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只是两个人，因为李晴晴的办公室就在何文涛的旁边，所以她第一声尖叫的时候，何文涛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过来了。
结果没想到站在门口被塞了一嘴的狗粮。
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个人，何文涛不得不再一次感慨：“年轻真好啊。”
本来是不打算打扰两个人的，可是李晴晴却在不经意见看见了何文涛，吓得赶紧从秦灿的身上下来，拍了拍他：“就跟你说了不要闹，都说了这里是公司你就是不听我的，真讨厌！”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1秦灿哈哈一笑，显然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看着他这个恶趣味的样子，李晴晴翻了一个白眼，直接把自己整理好的资料递给了何文涛：“这些都是下午开会要用的原始数据，你看看？”
何文涛其实不想看资料，他想接着看戏。
但是戏已经落幕了，所以只能看资料了。
“下午我们要去高盛资本开会，你们俩跟我一起去吧，也好好见见世面！”
何文涛笑了笑看了看一旁的秦灿。
秦灿皱了皱眉毛：“我一个技术员我去那干什么啊？我也听不懂。”
“你能听懂。”
一开始，秦灿还以为何文涛是安慰鼓励他。
但是当他看见在谈判桌上直骂娘的何文涛之后就知道何文涛说的都是真的，他说他能听懂，他就是能听懂。
“钱总，这不是坑人吗？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的，你现在这么出尔反尔的，这也不是人干的事啊！”
何文涛拍了拍桌子。
钱路也丝毫不示弱，哼了一声：“何总你说话还是要小心点的，当心风大闪了舌头！”
“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能因为你们给了点钱，就没完没了的索取啊，这不是贪得无厌呢吗？”何文涛咬牙，据理力争。
其实在此之前，秦灿一直都以为，商业谈判是多么高大上的事情，但是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其实资本博弈，跟泼妇骂街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双方骂完之后，还是可以好好说话，安安静静的开始谈条件。
就好像是刚才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人根本不是他们似的，前后的变脸速度简直就是让人叹为观止。..
秦灿从谈判桌上下来的时候还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他看着李晴晴：“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李晴晴点点头，淡淡的说道：“其实这一次已经很含蓄了，之前还有过更夸张的。”
“可是我以为的商业谈判不是这样的啊。”秦灿开始怀疑人生。
何文涛上车，笑了一声：“那你以为商业谈判是什么样的？”
“呃……反正不是这样的。”秦灿也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样的，但是就还是本能地认为应该不是这样的。
“其实都是一样的不然你跟你爸爸去一趟学术探讨会，那读书人骂起人来比我们还要凶呢。”何文涛笑了笑看着他。
秦灿想到自己爸爸那个彬彬有礼的样子直接摆摆手淡淡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父亲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行了，少废话，走了，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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