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鸳鸯有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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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大观园中,一块石头上并肩而坐。
鹦哥和鸳鸯又把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袭人听了,顿时冷笑道
“真真这话论理不该我们说,只这个大老爷太好色了些,略平头正脸的,他就不放手了。”
贾赦房里十几个小妾,府里没哪个丫鬟想被他看上。
再说邢夫人对下面也不好,就连儿女都是雁过拔毛的主。
何况是那些说不上话的小妾?
鹦哥听了,却对这话却有些不同意见。
她闻言沉吟了一下,才道
“按理说,园子里更标致的也不是没有,偏相中鸳鸯,我看定有别的心思。”
平日里,她最好动些小心思。
此时以己度人,只觉这事可能不简单。
若说颜色,除了晴雯独领风骚,其余颜色相差不大。
可就算这样,鸳鸯也不是贾母屋里最标致的。
鸳鸯强在心细如发,办事利落。
且从未出过差错。
绝非因为颜色好,才让贾母喜欢。
两人闻言也觉有理,就连鸳鸯自己都开始冥思苦想。
袭人微微皱眉,第一个排除道
“总不能是打老太太的主意吧?我看大老爷不像有那个机心的。”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意思却很明显。
鸳鸯和鹦哥也都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那就是,贾赦在府上不受宠!
这事是摆在明面上的。
贾赦身为嫡长子,又继承了爵位。
若是真有这样的心机,想来也不会这么不招贾母待见了。
但凡他会装点假,多来几次母慈子孝的戏码。
不说比贾政受宠,但也是亲儿子,贾母还能真的屈了他不成?
可贾赦怎么做的呢?
他每日吃喝玩乐不提,但凡贾母对贾政好一点,就怨声载道。
而且别说贾母,阖府上下有几个看得上他的?
除了爵位辈分高些,其他方面就连贾珍都不如。
鸳鸯闻言,也是想到了这点。
她皱了皱眉,咂摸道
“不至于,我虽帮老太太打理些东西,但从未往出落过点滴,就算当初琏二奶奶那样受宠的,甚至宝玉那样的宝贝疙瘩,我都未曾给过便宜。”
说到这里,她摇头轻叹
“为此还遭人记恨来着,他若打那私产的主意,也打不到我身上吧?”
一听这话,鹦哥眼睛一亮,立刻问道
“何人记恨你?”
在她想来,没准就是有人陷害。
不然贾赦这位大老爷连贾母屋去的都少,怎么就相中了鸳鸯?
“我只是随口一提,现在人都没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鸳鸯摇了摇头,竟然有些失落。
“啊!”
两人立刻明白了。
这指的不是别人,肯定就是王熙凤没跑了。
至于失落,八成是想到了平儿。
也是,这事定是平儿给她通过气了。
否则王熙凤的记恨,肯定不会显露在面上。
可惜平儿……
不仅鸳鸯,袭人想到平儿也有些失落起来。
鹦哥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贾赦的目的。
最后她干脆不想,转而道
“不管他因为什么,你既不愿意,总要想个法子让他死心。”
鸳鸯闻言回过神来,微微一叹道
“能有什么法子?”
鹦哥想了想,忽地笑道
“你只和老太太说,想给了琏二爷做续弦,不管成不成,大老爷也就不好要了,他再如何好色,总不好和儿子抢人吧?”
这话又意有所指,显然是拿宁府的事做筏子。
鸳鸯也想到了宁府的传闻,顿时啐道
“胡说什么东西!”
袭人听了鹦哥的主意,也凑趣道
“那还不如我就和老太太说,叫老太太说把你已经许了宝玉了,大老爷也就死了心了。”
宝玉是贾母的宝贝疙瘩,在内宅看来比贾琏更有说服力。
“两个蹄子不得好死的!”
鸳鸯听得两人都没好话,自是恼怒不已。
“人家有为难的事,拿着你们当正经人,告诉你们与我排解排解,你们倒替换着取笑儿。”
想到两人前事,鸳鸯还点了两人一下,道
“你们将来都想做姨娘的,我可不是!”
二人对视一眼,各自有些尴尬。
袭人在宝玉房里自不用说,任谁都觉得她已经算宝玉的屋里人了。
只她自己知道宝玉靠不住,早晚要另投别处。
现在这样姐妹袒露心扉的场合。
袭人自然难免尴尬。
鹦哥被撵出来,原因不说人尽皆知也差不多。
都道她想给宝玉做小,才强劝黛玉。
现在当着袭人这位宝玉屋里的,被点了出来。
鹦哥如何不尴尬?
只是此时见鸳鸯急了,两人也不好纠缠。
鹦哥到底心眼多些,当先央告道
“好姐姐,别多心,咱们从小儿都是亲姐妹一般,不过无人处偶然取个笑儿。”
袭人也忙跟着点头,陪笑道
“就是就是!你的主意告诉我们知道,也好放心。”
不想鸳鸯听了,却是怔怔无语。
显然也没个主意。
果然,半晌后她脖子一梗道
“什么主意?不管他说出花来,我只不去就完了!”
袭人闻言摇头,叹道
“你不去未必能干休,大老爷的性子都是知道的。”
鹦哥显然也不看好鸳鸯的做法。
她也一样的摇头,还道
“虽然你是老太太房里的人,此刻不去也许不敢把你怎么样,可将来难道你跟老太太一辈子不成?早晚也要出去的,那时落了他的手,反倒不好了。”
连贾母去世后的事,都分析到了。
鹦哥也是真心为鸳鸯着想。
鸳鸯闻言,却是心中发冷。
是啊!
她一个丫鬟,再得老太太看中又能如何?
老太太还能护她一辈子不成?
心里想着,面上却还强撑,道
“老太太在一日,我一日不离这里!”
“若是老太太归西去了,他横竖还有三年的孝呢!”
这样的话从丫鬟嘴里出来,简直大逆不道!
袭人和鹦哥眼里都是无奈之色,显然鸳鸯也是豁出去了。
“没个娘才死了他先纳小老婆的道理!等过三年,知道又是怎么个光景,那时再说。”
从这些话里,就能听出鸳鸯的外强中干。
尤其想到真有那么一天,怕是难逃贾赦之手。
“纵到了至急为难,我剪了头发作姑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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