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回忆篇——你若精彩,天自安排 第八章 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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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作揖,继续说道:“小女子昨日无事,正巧将大作拜读了一回,兴许是念的浅了,就不知‘秋雨梧桐叶落时’上一句为何?”
“早年拙作不足挂齿。”来人微微颔首,略略捋弄胡须,笑说:“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虽说这景不免悲了些,可这情却甚是应景。”
叶润秋点点头,从来人气度谈吐以及诗文应和来看,他确是白乐天无疑,她连忙俯首作揖,“白大人在上,小女子这厢有礼。”
白居易忙将她扶起,笑说:“姑娘何须大礼,今夜没有大人,有的只是天涯沦落之人,然则你我素昧平生,但相逢又何问相识。”
“就依大人。”叶润秋站起身来,笑说:“今夜既是无分别差,不如让小女子献上一曲,也为诸位大人把酒助兴。”
“正有此意。”
白居易话毕,一行人重起酒宴,三杯小酒,几盘小碟,不为相识,只为这份相逢。
叶润秋坐罢,素指一弹,满座俱惊。
此曲可为天籁,此声人间难闻。
弦弦凄楚暗含今时悲切,声声断肠似诉平生愁思。
这般落寞一如此时的月,一如此刻的心。
曲罢,东船西舫悄无声息,唯见一轮残月遥挂江心。
江州司马似悟此间曼妙,泪湿衣襟,良久恍然道:“姑娘何故如此神伤?”
她拭去眼角残泪,忙道:“商人重利轻别离,前夜浮梁买茶去!”
都说戏子薄情,奈何商人负心薄幸?这此间的无奈与凄苦就如一江东去的秋水,流去了也就罢了。
她随口一句课文背出,嘴中却时时念叨着,“奸商傅雨辰!傅雨辰奸商!”
众人相视一眼,满座皆不知傅雨辰为何方神圣。
还是江州司马忍不住问了声,“傅雨辰为谁?”
“便是本少!”却在此刻,一声惊喝自江畔传来。
众人寻声而望,只见远岸有一少年正临江而立,他脚踏风火轮,手持双节棍,头上顶着一凤翅紫金冠,煞是威风。
叶润秋最是知道,江堤上遥立的那道身影不是旁人,却是她的夫君傅雨辰,“大胆贼人,竟敢调戏我家夫人,看我不将尔等打个皮开肉绽,再丢进江中喂了大鱼!”
叶润秋隔江呼喊:“夫君休怒!夫君休怒!”
可傅雨辰却不理会,只顾在那叫骂:“你这女人背着我幽会情郎,我定一纸休书废了你,再把你浸了猪笼!”
“夫君冤枉!”
莫要把奴家浸猪笼,莫要把奴家浸猪笼!
一阵叫喊中,叶润秋从梦中惊醒,始才发觉是个梦,还是个噩梦!
她坐起身来,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又下了床,喝了几口热茶,但心里依旧烦躁异常,心情也难以平静。
既因为梦中的恐惧,又因为梦中出现的傅雨辰。
放下茶杯,她缓缓走到窗前,兀自对着夜空发呆,今夜无星,仅有一枚残月遥挂西山,这景致倒与梦中有几分相仿,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许是她近日背书过于用心,以至于穿越进了《琵琶行》。
唯独的遗憾便是,她不曾问了江州司马,杨玉环究竟是死于马嵬驿,还是被人找了替身?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爱长恨歌,尤胜琵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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