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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邺擦着汗:“差,差不多有一年零七个月了。”
姚裕嗯了一声点头:“已经一年零七个月了。这么久的时间里,我不说劳苦功高吧。但至少也保证了陛下衣食不愁,上有瓦片遮身,下有地方立命。”
司马邺有些搞不懂姚裕到底要说什么了,这不,就迷茫的看着姚裕。
姚裕双肘放在甲板上,身子望前倾,整个人一副放松状态。
“我对你,也算是救命的恩情了。你对我,却没有任何情谊可言。在你看来的名声,官爵,与我而言都是虚的。别拿我当成曹孟德,我不需要他要依靠着汉天子的大旗壮大自己。事实上,就我手下这些英才,哪一个不是出自寒门平民之家?之所以把你接到江南立你为帝,纯粹是我这个人心地善良罢了。所以陛下,你说我威胁你也好,说我是在奉劝你也罢。日后能老实点么?别在背后给我整什么幺蛾子了。不然,你活的提心吊胆。我心里也不舒服。你说我废了你吧,这一整套流程走下来还挺麻烦。你说我不废了你吧,日后打着你的旗号给我找麻烦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既然彼此都不舒服,那为何就不能相互之间各退一步,老老实实的呢我的陛下?”
司马邺表情古怪尴尬:“大,大将·军所言极是。”
姚裕摆摆手:“别光想着拍马屁。你也往心里头多听听,看看我说的在理不。当然了,你要是还想着耍你天子的威风,可以,但我也不敢保证,我腰间的宝剑,下一秒会不会落在你的头上。”
司马邺闻言内心惊悚,吓得双手连连摆动:“不,不敢,不敢。”
姚裕乐了:“行,不敢就行。今天我风喝多了,醉了。说的胡话别往心里去,往后咱们该是君臣还是君臣。陛下,你好好吹会风吧,我有点困,回去眯一会儿,养养精神。”
说完,姚裕就用手拍打着嘴巴,摆出来一副倦乏的模样,回到了船舱睡下。
只有甲板上,司马邺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整个人陷入了胡思乱想的痴迷中来。
···
从荆州到江东路途并不算是过于遥远,本就是沿江而下,顺风又顺水的,最多,也就是二十天左右的光景便能抵达。
这期间,船队所过城池郡县,沿途的官员都会出城安排膳食,接待船队。
这些官员都是姚裕任命的,自然也就更加推崇姚裕,他们安排膳食,主要也是看在姚裕的面子上。至于小皇帝,真不熟。
偏偏每次姚裕还都带着司马邺,就好像,是故意向司马邺展示自己威望一般。
看,在百姓和地方官眼里,真没有你的位置。
你想要动摇我,还差得远呢。
有姚裕这一路的敲打恐吓,好险没给司马邺吓出毛病来。
就这样每日又惊又恐,不出意外的,船队在赶到庐江的时候,司马邺毫无意外的病倒了。
“将·军,小皇帝此时病倒。会不会对你名声不利。万一有个传言说是你下毒做的,这不是毁你的名声么。”
船舱内,羊献容抱着儿子姚休,询问前来串门的姚裕道。
姚裕打着哈欠:“这哪能怪我,是他自己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了。我就是吓唬两句,他还能病倒了。至于外人怎么看,那就不是我操心的事情了。我手里捏着天下基本盘,我还怕别人怎么看我?更别说,这些日子,我每日都与司马邺同吃同住,若是下毒,怎么我没事,他却有事了。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正人君子,才不在乎这个呢。”
羊献容哑然:“好吧。不过最好你还是过去看看他,堵住众人之口也行。反正啊,他这一病倒,耽误了迁都事宜。这十多万人滞留在庐江,每日人吃马嚼的,花费还真不小呢。”
姚裕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这好险是在庐江地界病倒的。庐江早就归属在我的麾下,经过这些年的治理,也算是国殷民富,吃得起这么高的消耗。这要是在江东故地上昏迷,这么多人,怕是早就让当地承受能力爆炸了。”
羊献容心说这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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