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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剑塔的四君子?”汪真真小嘴张得老大。
“对呀,你不知道吗?他刚才没说?”
“剑塔四君子不是一个叫做廖淳的人吗?师傅,你搞错了吧?”汪真真怎么也接受不了。
“剑塔的四君子是池沌,也就是廖淳。”老药师道。
“等等,我都快被搞混了。池沌怎么会是廖淳?”汪真真扶了扶头。
“哎,丫头。开始师傅也搞不懂,但是他后面都跟我说了一切。我感觉他不像是说谎。师父建议你去找出使桂国的秦石举,他是事件的亲历者,一定知道真相。”
汪真真点了点头,马上回房间整理包袱。
那一日下午,汪真真就出了蝶兰谷,并且马不停蹄的赶往汐国的首都平城。
五天的路程汪真真三天就赶完了,可见她对知道真相的迫切。
汪真真一入宫,就直奔御画院找出使桂国的秦石举。
宫中的太监宫女都惊讶无比,这位平时端庄文静的公主,今日怎么会如此失态?
御画院里,秦石举正对着一个穿着透明薄纱的宫女模特作画,谷千豪在一旁欣赏。
汪真真的突然闯进吓了他们一跳。
“公主殿下?”秦石举诧异道,“你怎么会来我这里?”
“刚才那两个人呢?”汪真真只是眨了一眼功夫,宫女和灰衣少年就在她眼前消失不见。秦石举刚完成的画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其他两人?这里一直都是只有我一人。公主莫不是眼花了?”秦石举侃侃答道。
汪真真进来的那一刻,谷千豪立马就施展逍遥无距将宫女和他好说歹说才让秦石举动笔的画作一同带走啦。
“算了。我来找你是有其他重要的事要问你!”汪真真不再去管刚才的事。
“真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才让公主主动来找我?”秦石举打趣道。
“你之前跟我说我差点嫁给的那个南陵王的到底是现在的南陵王,还是那个以前的南陵王?”汪真真急切的问道。
“公主为什么对这件事感兴趣?”秦石举奇怪道,“您不是与桂国三皇子有婚约了吗?”
“快告诉我!”汪真真吼道。
秦石举按了按手,道:“好的!好的!公主请先息怒。”
汪真真公主平时都是很温柔的,现在莫名其妙的生气起来让秦石举很是惊讶。
“公主想知道的是不是到底是那个南陵王的替身舌战的荒国来使,还是那个真正南陵王舌战的荒国来使?”
“没错。”汪真真点头。
“舌战荒国来使的是那个替身,当时他的身份还没有被公开。乃至后面擂台上战胜荒国小将宋悲阴的也是那个替身。”秦石举走到书桌边。
“舌战荒国来使我还相信,毕竟他那时还是南陵王。可之后他身份既然已经被南陵王府管家公开,为什么他还要去攻擂?他怎么可能战胜宋悲阴?”
“开始我也不相信,据说他放弃了桂皇的赐金离朝而去后,遭到长林公府的公子长林峰的刁难。最后是长公主解救了他,为报答长公主才上了擂台。”秦石举又从桌上拿出几卷画纸,上面生动的画着池沌战宋悲阴的过程。
汪真真接过一看,上面与宋悲阴对战的人正是池沌。虽一身浴血,但眼中满是不屈的意志。
“那为什么从桂国传来的消息是南陵王做的那一切?”汪真真不解。
“一是事情发生的太快,只有殿上的人知晓此事,而殿外的人一概不知。二是桂国的权贵为什么要为一个籍籍无名的家奴之子讨说法?”
“居然…居然真的是这样!”汪真真退后了几步。
“公主还有什么要问的?”
汪真真忽然想到老药师说的四君子:“剑塔新晋的是君子叫什么?”
“哈哈。听他们说是一个叫廖淳的少年,但是根据墨门打听的消息,其实也是那个替身。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他要用假名进入剑塔。”秦石举起身,“但我不得不蔑视桂国权贵的眼光,这样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居然拱手送给我们汐国。”
“什么?他心向汐国了?”
“他是墨门门主林行首的义子。”
“我知道啦。”汪真真听了秦石举所说的种种,最后失落的离开。
汪真真没在皇宫里住几天,就返回了蝶兰谷。
虽然自己将要嫁给桂国的三皇子,但至少可以同自己心喜的人多呆一段时间。汪真真路上如此想着。
池沌在那瀑潭的岸上搜寻了几天,没有一块石头是他的水息石。唯一的可能就是水潭底下,可水潭底下全他妈是和水息石一样大的石头,这要找到什么时候!
石头没找到,池沌的潜水却练得有模有样,同时长期在瀑布的冲压和流水的推动下,他对于水之势有了些许的领悟。
既然右手已经能够使用,池沌便将对水之势的领悟使用到剑术上。
池沌用黑纹短刀给自己制作了一把简易的木剑,在水里泡久了,便上岸舞剑,不虚耗每一刻时间。
“流水势!”池沌剑势飘逸灵活,似溪水般明快流动。
“瀑势!”明快的剑势忽转,变为了重压劈砍。只是木剑便把岸边的一块大石头砍成了两半。
“呼~”池沌呼了口气,放下木剑再次钻入水潭里。
翻便了几乎所有水里的石头,池沌终于找到了日思夜想的水息石。当他再次像游鱼一般在水中游动,那是一种多么惬意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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