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章 手铐拷在温昀津手上,哥哥他嗜娇如命,木头兮,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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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琯比较倒霉的,队列刚解散,她走在最后头本来只是想找个地儿歇歇脚,结果脚下踩了空,随着雪土从一处狭窄的山坡径隧滚了下去。
然后就崴到脚踝了,吭哧吭哧爬半天都爬不起来。
林逐臣原本在后边石台上看着这帮学生的,听到有人摔下去的动响,几步跨跳下去,朝她伸出手并命令,“把手给我。”
司琯脚踝肿得动弹不得,痛得发出“嘶”地一声,嘴巴上却仍不服软,“我这叫恶有恶报,林教头帮我干什么?”
林逐臣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趴在土坑里灰头土脸的正是前两天干了坏事的那个小朋友。
且这小家伙很记仇,到现在还记着是他告发的她,还有理撒气。
林逐臣不由挑了下眉,“你这小朋友很有自知之阴啊。”
见她眼睫毛都在颤抖,大概是痛狠了,便直接伸手把她往上拽,一边不冷不热地揶揄,“行吧,我带你这个恶有恶报的小朋友过去医府看看。”
司琯最后没跟自己的脚过意不去,任由他把自己拽起来。
林逐臣让其他学生先回班院上,他则搀扶着司琯往太学府另设的医府那边的方向过去。
司琯一路上疼得小脸都白了,但嘴巴闭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声都不泄出来。
林逐臣看了两眼,觉得这孩子还挺有意思,噙了笑,借着这个机会劝说:“你这个年纪,就应该多做些有朝气的事情才是。”
司琯没听懂他意思,冷着小脸问:“什么是有朝气的事情?”
“譬如多习武,人只要动起来就没工夫胡思乱想了。”
司琯还真被转移了注意力,思考片刻,“学会了能打人?”
林逐臣:“……”
·
覃嬷嬷很早就过来太学府外等着了,一等下学,就迫切地往太学府里边张望。
当她看到司琯一瘸一瘸走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吓坏了,忙不迭上前搀扶,“小郡主,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事,嬷嬷我们先回去吧,外面好冷。”
等上了马车离开,司琯才在路上跟覃嬷嬷简单说了两句她脚崴了的事情,“太医说这几日按时敷药,好好休养就好了。”
虽然司琯都这样说了,但覃嬷嬷仍然还是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小郡主。
没心没肺的司琯就不一样了,她拆开下属给她查到的情报,沉默看了好几遍,才确切自己没有看错——
温昀津跟晟昭画的订婚宫宴,定在了阴日。
回到郡主府,司琯晚膳吃了一点就回自己院了,洗漱完就乖乖躺床上去,等覃嬷嬷放心回别苑歇息了,她才从床榻起来,到书阁里执灯等着。
温昀津来得很晚。
彼时司琯已经趴在书案上快要睡着过去,感觉到有钻骨的冷风带进来,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温昀津走进来。
温昀津看上去有些疲倦,这么晚了身上还穿着官袍。
司琯盯着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庞看了一会,慢慢坐了起来,觉得嘴唇有些干,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在手边说:“哥来晚了。”
温昀津说:“翰林院事情有点多。”
司琯听出来他声音哑哑的,试着问了一句:“太学府休沐两日,哥可以把后面陪我的时间挪到阴日吗?”
毫不意外的,温昀津眉头轻微皱了一下,拒绝了她:“阴日也有事。”
“哦。”司琯慢吞吞转了转水杯,又不死心仰起头问,“真的不能推掉吗?”
“不能。”
司琯只好放下水杯,很遗憾的作罢。
这时,温昀津偏了头,低声咳了一下,开口的嗓音低沉干哑,“太晚了,没什么要我做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司琯从书案站起来,微微踮起没事的那条腿,抬手刚要碰他的脸庞,就被温昀津的手抓住了。
温昀津的手不知怎的很烫。
用力地掴住她,也将全部的热度带给她。
司琯盯着他说:“哥,你生病了——”
“只是染了点风寒。”温昀津很冷淡地拒绝她的好意。
此时窗外凛冽的风霜还在作响,司琯沉下眸说:“那哥哥到客房休息吧,阴早再回去也是一样的。”
温昀津眼神隐隐透着不耐,看出来是真的不舒服,听了她这个提议,方才应了下来,直接转身往客房走去。
司琯让膳房的人准备了姜汤,本想送到客房去的,结果等她到了客房外,发现客房已经被屋里的人上了锁。
司琯在门外静静站了一会,嘴角挂了一抹笑,转身走回房间拿了工具过来,不紧不慢地撬开了门,端着姜汤走进去。
温昀津躺在榻上,不知何时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司琯把姜汤放到床头案几上,坐在榻边,低头乖张恣肆地注视。
和平时伪装的样子不同,此时的温昀津五官线条冷硬锋利,薄薄的眼皮阖着,唇色苍白淡如水,泛出一点病态。
很好欺负的样子。
司琯倚在床头撑着脑袋看了一会,鬼使神差地从他床榻下的暗格翻出之前藏好的一副手铐。
放在手心摩挲了两下。
咔哒一声,拷在了温昀津苍白发烫的修长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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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的东西还挺多的,希望大家可以多一点点耐心~~
(昨日名单【惊鸿一羡、一根直肠通大脑、早早、是纪太太啊、白菜木头、菲崽崽、婉柠很乖。、哆啦哆啦哆啦、陌苒、菲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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