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7章 温昀津这个变态哥哥。,哥哥他嗜娇如命,木头兮,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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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反应是,她对温昀津的感情有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吗?为什么这皇家的皇子公主都如此默契的逮着她这点不放……
司琯想起她前两天厚着脸皮去找温昀津求和,结果刚出了翰林院大门温昀津就翻脸不认人了,司琯还在赌气,一时也不是很想知道和他相关的消息。
只是,没等她开口,晟昭容便压低声音道:“是在你出狱那天发生的事。”
司琯静默了一瞬,抬起头说:“殿下请讲。”
“你先答应。”
“好。”
晟昭容这才放心下来,神神秘秘地告诉她:“那天一早本王正好有事赶往城南,刚好路过兆天牢,其实一开始本王并不知道那天就是你出狱的日子……”
司琯皱起眉:“殿下能不能说重点?”
“你急什么,”晟昭容反过来说教她一句,这才啧了声接着往下道,“那会天还没完全亮,兆天牢的大门都还没开,本王坐着马车从那里路过,刚好就看到温昀津一个人站在大门紧闭的兆天牢外。”
司琯大脑空了空,盯着晟昭容说不出话来。
她想起她出狱的第二天跑去翰林院找温昀津,好不容易等到温昀津出来见她,温昀津的言行举止却无一不在告诉她,他并不在意也并不知道她出狱这件事,好像她在兆天牢里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
司琯一直也认为是这样。
但是现在,晟昭容告诉她,在她出狱那天,哥哥去过兆天牢……
还在兆天牢外等过她。
司琯并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直到晟昭容伸手在面前挥了挥,司琯迟钝地眨了两下眼睫,慢慢缓神过来,“我——”
司琯想说点什么,又想起更重要的事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说:“入股的事情回头我再跟殿下商量,我还有事先走了。”
司琯说完就往外走,正好在客栈门口碰上回来的李主事,司琯匆匆交代了李主事几句话,便坐上马车离开了。
司琯让下属李密几番打听,好不容易才得知了兆天牢那位张大人的住处,便直接往张大人家去了。
抵达那一处弄堂深巷后,司琯在李密的领路下来到了张大人的家门外。
她敲了门没多久,院里边就传来了脚步声,出来开门的人正好就是她要找的张大人。
张大人看到站在门外的长阳小郡主,怔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向她行了礼。
“张大人,冒昧来访了。”
张大人揣着事,心情复杂地请小郡主进了院。
等婢女斟了茶退下后,司琯才让李密将准备好的一盒重金奉上,直截了当道:“张大人,我找您问点事。”
张大人看到面前的这一盒金条,更是被压得喘不上气,“郡主,这……”
司琯丝毫没有半点自己在为难人的自觉,在张大人还在踌躇着的时候,司琯就已经淡淡地看向他,很平静说:“请您如实回答我,我出狱那天,我哥哥是不是来过?”
张大人端着茶盏的老手微微一抖,跪了下来。
“您放心,我不告诉他。”
得到司琯这句答允,张大人这才重重叹了口气,低声答道:“是……那日,院长他天没亮就来兆天牢外等着了。”
司琯的唇抿得直直,好半晌才说:“我出来的时候没看到他。”
张大人无奈地发出苦笑,“那是因为院长在郡主出狱的一刻钟前就离开了……所以当时郡主才没跟院长碰上面。”
司琯静了静,执起一旁的茶杯,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又一口的茶,手指节骨因为过度的用力微微凸起。
眼睫毛遮住了眼部,让人看不出眸底生出的那一抹愈重的病态。
这样安静的坐了半晌,司琯忽然发病似的,低下头,攒足了力气,把烙在手腕内侧的那一处纹身掐出淤青。
嘴角下压,挤出一抹阴郁天真的笑。
变态……
温昀津这个变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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