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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个小时,杜康终于醒来了,说的第一句话是:“抱歉,昨晚喝醉了。”
顾恩泽没说话,他在等下一句。
果然,杜康接了下一句:“原本想在酒店里睡一晚,周杉安排了人,我不想碰,只能回来了。”
这话听起来真是情深义重,可惜顾恩泽不怎么领情,他回了句:“把人轰走就是,周杉也不能逼你们硬上个床,何必惺惺作态。”
“他嘴风不严,又是你朋友,万一将这件事透露给你,你大概会伤心。”杜康神色淡淡,人醒了手却没收回来,不止没收回来,甚至还放肆地摸着顾恩泽绸缎般的皮肤。
顾恩泽似笑非笑地看他睁眼说瞎话,也不反驳,只是问:“杜董这是发情了?”
众所周知,只有动物才会发情。
杜康挨了句骂,脸色沉沉,俯身在顾恩泽的肩膀上落了个轻柔的吻,他说:“我们可是合法夫妻。”
“婚姻内违背个人意志发生性行为叫强迫,”顾恩泽的眉眼间都带了些许愉快的意味,“你猜我喜不喜欢你的行为?”
杜康的暖手贴上了顾恩泽冷冰冰的脸,他沉声问:“你还有其他的选择么?”
——自然是没有的。
“那就不要拒绝我。”
顾恩泽没再说什么,他其实并不怎么想拒绝杜康,就像当年杜康也并不怎么想拒绝他一样。
当然,杜康也没给他说什么的机会,他们清醒而冷漠地接吻,耳畔是布帛撕裂的声响,人的身体像预设好的程序,纵使意兴阑珊,但还是会完成繁衍的行为。
顾恩泽的手指划过杜康的腹肌,暗忖两个男人还是省事,倘若杜康能生孩子,他们之间的情形将会复杂得多,他也未必能过得像现在这般洒脱。
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天,顾恩泽依靠在床头,看杜康下床穿西装、打领带。
他倒是想抽根事后烟,奈何杜康早些年缠着他戒了烟,只能从床头拿了根棒棒糖,小口抿着。
杜康的温莎结打得非常漂亮,那是早年伺候顾恩泽的时候,一日又一日做习惯的。
顾恩泽从不会打领带,以前这活是家里的工人做,杜康来了之后,就叫杜康去做。
彼时刚成年的杜康手有些笨,打不好温莎结,顾恩泽总会笑着摸摸他的头,说:“没关系的。”
等顾恩泽走了,家里年长的工人就会拦住杜康,开始一遍遍地教他,而那天所有的饮食都会是甜的。
杜康受了委屈,向顾恩泽告状,顾恩泽只会温温和和地说:“明天不会是甜的了。”
第二天再打温莎结,依旧做得不好,还是昨日一样的流程,杜康却没有再打电话了。
等到第三天,杜康终于能打出了还算合格的温莎结,顾恩泽俯身亲了亲杜康的脸颊,当着他的面,递给工人一封红包,叫人分给同伴,工人笑着接了,临出门前,略带怜悯地看了看杜康。
杜康的眼里冒着火,但说出口的话语却很甜蜜。
他说:“顾先生,以后我每天都帮你打温莎结。”
顾恩泽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了句:“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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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给自己打好了领带,西装革履地准备上班,临出门前他扭头看了一眼顾恩泽,顾恩泽还在慢吞吞地吸吮着棒棒糖,他的心底缓慢地升起了某种渴望——但他不敢。
他成为公司董事长的那天,顾恩泽表现得十分冷淡,却在他的手伸向他衬衫纽扣的时候,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话。
他说:“杜康,人活着是不是也没什么意思?”
“的确没什么意思,”杜康温声回答,帮顾恩泽压平了领口的褶皱,“但我们总是要活着的。”
杜康不知道顾恩泽想要他的命,还是想要他自己的命,但他还没有活够,也不想把顾恩泽逼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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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恩泽送走了杜康,喝了杯黑咖啡,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一看就是大半天,他最近吃得很好,睡得很好,又不用去公司劳心劳力,眼底的黑眼圈都养没了,甚至还胖了两斤。
外头阳光正好,往年顾恩泽应该坐飞机去国外旅行,今年不要说国外游,国内游恐怕都提不上日程,都怪杜康,他可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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