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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不足十点,我已经走在了街上,此时的行人已经不多了,所剩的大多还是酒鬼和夜班回家的人。我与他们不同,方向正好相反,一个转弯过后,进了后街。

当年的崖门镇主街,横纵各两条,所谓的后街,是纵向第二条属于距离核心区域较远的位置。

而那人所谓的废屋,是一栋残破的两层小楼。偌大的院墙内全是半人高的杂草,那栋小楼孤零零地矗立在正中。每当夜深人静时,只要有人从附近路过,总会听到奇怪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低声喘息。

当然,这都是三师兄他们说的。在我刚被老板带来没多久,就被他们拉着过来要做胆量测试。

现在想想当时这些家伙就是欺负新人,为图个乐呵,所以一定捡最吓人,最诡异的内容说。也甭管是不是这里发生的,反正只要被他们知道了,就一定会粘在一起的。

但最后他们发现吓不到我,才慢慢作罢。再加上片儿黄总是围着我转,老板和大师兄又都佩服我的手艺,逐渐其他人也都消停了,不会想着欺负人。

时隔几个月,我又故地重游,说实话,还真有点怀念的意思。

实则这里没那么邪乎。听说以前是个诊所,是一对夫妇开的,房子也是女人的祖宅,作为了嫁妆。男的是位有名的医生,听说还是什么什么脖子学位的,从国外回来,老厉害了。

定居在这里属于外来户,好像就是为了他老婆,也是当时校园里,他的学生,不过是女人毕业后两年才在一起的。

想当年两人走在一起,受尽了别人的闲话和指指点点,因为受不了压力返回女人的家乡崖门镇,也算是一种逃避,当然也可以看做是一个好的开始。

果然,没多久两人结婚,以老宅为诊所行医,那是看好了无数的疑难杂症,甚至最厉害的时候,连方圆多少里的病患都要乘着板儿车过来,就为让他们看上一看。

久而久之,神医、名医、活神仙等等的称呼越来越多,锦旗和奖章更是挂满了屋子,家里的门槛都被踩坏了几次。

没过多久,夫妻俩有了自己的女儿,与女人的父母一起,本来以为这家人会一直幸福下去,起码也算是周围原住民的福分吧。

可惜,到了特殊的年代,也不知道是哪个头上生疮脚上流脓的混账,竟然知道两人曾是师徒关系,于是借助当时的情况,把人家的老底给贴的到处都是。

所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那些曾受过他们好处的病患渐渐也受不了压力,开始反过头来对付夫妻俩。

人心就是这样,一个人做坏事那叫坏,可一群人做坏事就叫顺理成章了。

不过他们也知道什么是丑,什么是昧良心,懂得白天不宜动手,要晚上偷摸着过来。不仅如此,还要在脸上抹上锅底灰,打扮的一个个好像花猪才行。

也许在他们认为,这样就能逃过老天的眼睛,更能躲过惩罚。

轰隆一声,大门被撞开,一场残忍的屠杀开始了。他们连几岁的孩子都不放过,惨叫声更是到天空放亮才慢慢消失。

据说,当时那年轻的女主人下面都是烂的,浑身没有半寸遮羞布。老两口双双被吊死在楼梯扶手上,男主人似乎为了保护孩子冲破人群,可最后还是被鱼钩子做成陷阱挂住,活活疼死在了里面。

孩子剩最后一口气,却被这些狠心的家伙连带男人的尸体用网子一起裹住,泼上煤油烧成了灰烬。

当时参与过这事的人在临死前回忆当时的情景,基本上都在惧怕一件事,就是那不大的女孩儿,被大火烧死前,竟然用闪着绿光的眼睛看着在场每一个人。

从开始到最后成为焦炭,她竟然都没喊叫过一声,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

讲故事的人是当年参与者的后代,在他们看来,长辈那时候所做的事连自己都想不通道理,简直是荒唐至极。因此慢慢有些人可能良心发现,竟然选择了自杀。

而有些人整日做着噩梦,死前露出解脱的笑容。

好像到目前为止,崖门镇这里还有六位老人,都是当时的参与者。那时候他们还很年轻,对于此时更是记忆犹新。

不过他们几个与别人不同,似乎没有愧疚。提起这事,嘻嘻哈哈好似做了多么伟大的事情一样。记得当时说到怎么折磨漂亮的女主人时,一个个脸上露出贪婪的神采,看得人只感觉眼前站着的,是脱了毛的畜生!

回忆结束,我已经推开了院门。只听“嘎吱吱,轰隆”!这下好,本就只剩一半的门扇彻底倒了,我这算不算破门而入呢?

自嘲着举起手电筒,此时正好有流云掠过,原本视野还算好的大院瞬间变得漆黑一片,要不是手电光还在,我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掉进了黑洞旋涡之中。

现在的二层小楼,已经因为年久失修而垮塌了大半,可尽管这样,仍能看得出当年的气派。

嗯,如果这房子是女人的祖宅,那他们家一定身世显赫。当年那些人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目的就是为了什么师徒恋?哼,我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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