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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着两本书上的白嘴鸦和双头乌鸦,它们倒没回瞪我,夜深了,在各自的封面上顾自沉睡,代替了黑礼帽男人的脸。闭着眼飞翔的禽鸟,我也是活久见了,没有方向,凭一时怒气值爆表的恐惧、嫉恨,算不上勇敢。
有一说一,我真的好想吃东西啊!每逢压力颇大,我就对食物的渴望就突如其来。
“老哥,我知道这样说很不合理,但是,我真的好饿!我自从来到这儿就喝了杯咖啡提神,如果说咖啡能够起到作用,那么,我同样需要吃饭。”我满腹委屈地望着幻影医生。
“你其实一点东西都不想吃,还记得刚毕业时你从万里之外回到祖国全副武装之下从到候机、乘机、再到入住隔离酒店,为了不给祖国增添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不冒不必要的风险,不吃不喝长达20多个小时,也没见你饥饿,你进入剧本到现在,好像连十个小时都不到,对食物的渴望不是解决压力的有效手段,这就像是一种瘾,上瘾之后你会条件反射对其依赖。”
不想请吃饭就明说,这么多大道理。我委委屈屈地瘪了瘪嘴,摸了摸扁扁的肚腩,饥肠辘辘原来是这种感觉。
必然听到我心声的多恩医生不睬我的不满,指着展翅挣扎的白嘴鸦和双头鸦,接着说:“康斯坦丁对于他们,也是一种瘾。上瘾之后,他们越想逃离,就越深陷,就想解不了的毒。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勇气给自己一个了断。于是,就有了暴力、伤害,它们往往还打着爱的旗号,其实本质上是因为自私和自爱,因为偏执、偏见和主观臆断,他人的生命和自己的生命渐渐发生了冲突,在你的世界观里,他们变成了吟禽,其实也就是非人的存在……”
“别再说了,我不想谈了,老哥你也知道,我……还没做好谈这些的准备……”是啊,我就是胃口大,胆子小,不过我有自知之明,也自私自利,让自己痛苦的事情,我不想想。所以,我之前说了,痛苦的,愤怒的,激烈的,坚强的,脆弱的情感,都留给活着的人了,死亡,其实,不可怕;人活着,才会害怕。
“老哥,咱们走吧,可别再迟到了……”
经过长长的走廊,我觉得,“我从地狱来,要到天堂去,路过人间”(语出向林作品《独白者》)这句话,特别,应景……
时钟,再次,当当当地敲响至十这个整数。
这次,刚闪回到现场,我没来得及长话短说那句早已烂熟于心的开场白。
估计我又饿又累的样子非常拉胯,整个人看起来也是一副狼狈的呆毛样,管家赛琳娜看着我,一脸关切地发文:“多恩医生,您现在看起来气色很差。”
“无碍。”我总不能说,我是饿昏头了吧,都怪自己之前就喝了咖啡,稍微吃点什么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我又不满地怒瞪幻影多恩,就不能给我点什么东西先垫垫肚子么,多恩医生冲着我笑得狡黠,好像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肯定是把我给屏蔽了,要不然,他的窃笑来源我竟无从知晓,这……合适吗?!
我看了下表,好么,又迟了几分钟,我这个强迫症实在也不想报时了,突然就理解了《忌日快乐》里的女主的崩溃,不过我比她好点,至少是为了集齐书封,召唤……开启……还不知道到底开启啥的门钥匙,行,长话短说:“人都来齐了是吧,咱们开始吧!”
这回,我也有了新发现:康斯坦丁的手稿碎片,散落一地,像被人撕裂的蝴蝶翅膀,无辜,纯白。
我看碎片的样子可能过于投入,赛琳娜热切地跟我说(奇怪了,这个女人这次怎么这么爱对我嘘寒问暖,到底是真多恩医生的旧情人,但是为什么不能给我煮碗粥呢,毕竟嘘寒问暖有时真不如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羹来得实在):“康斯坦丁又撕毁了手稿。他经常不满意自己的作品,只要是觉得写得不好,就把它们撕成碎片。他甚至不让任何人清理这些碎片。这次,是他最后一次撕碎自己的作品。”说着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低头啜泣,用自己的手巾擦了擦脸。
我蹲下来,拿起撕得细碎的纸片,想着宽慰大家:“我们看能不能把他最后的作品拼贴起来,说不定还能留下部伟大的作品呢。”
安妮娅不以为意:“这不太可能。伟大的作品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写,想留下就能留下的么?”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果林。
算了,这个女人,我不理解,我真的尽力了。
赛琳娜在这时打断了某人的盲目崇拜,她捡起地上藕荷色围巾,别乱想,这可不是我落下的那条围巾:“这是谁的围巾,这不是我和莎莎的。夫人,这是您的吗?”
安妮娅看了看,嗤笑一声:“太可笑了,质地粗陋,色彩俗鄙不堪,开什么玩笑,我可没有这么差劲的围巾!”
管家蒂姆也打量着那条围巾:“奇怪,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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