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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是经历了一辈子的人，这五十年，我一直都想不通，我为什么会变成人类，现在我知道了。”
“对不起，如果那天我不喝的话，你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我，”穆暗笑眼眶渐渐变红，“害你变成了人类。”
沈雁看眼自己的手心，然后犹豫了一下扶住穆暗笑的肩膀：“那天，你喝下仙血之后，我便开始痛苦，那痛苦的感觉很奇怪，让我觉得有一股力量注入进了我的体内，那股力量，甚至可以控制我的思绪，让我对你的恨意，不减只增。”
“那你现在为何不恨我了？”穆暗笑疑问。
“来这里看见现实之前，我还恨你，但是不知为何，刚刚看见...”沈雁眼底一沉，说：“你被打成那样之后，我便不恨你了。”
“我知道了。”穆暗笑正经说。
沈雁微微蹙起眉头：“你知道什么了？”
穆暗笑犹豫一下，说：“没什么，你现在就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活过来，我愿意和你交换。”
“如果是我，根本破解不了那道界限，这也许就是我的宿命吧，现在，”沈雁张开双臂俯身轻轻抱住穆暗笑：“这五十年的心结，我也算是解开了，你要好好活着。”
穆暗笑斜眼看着沈雁渐渐变白的头发，眼眶中不禁浸满了泪水：“沈雁，你...”
“回去吧。”沈雁说，起身看着穆暗笑用着苍老地声音说：“好了，你现在可以叫我声爷爷了吧。”
“怎么会这样？”穆暗笑看着眼前变老的沈雁，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而下。
“心结解开了，那段往事也就在我的记忆里渐渐淡去了，穆暗笑，”沈雁用满是褶皱的手拍了拍穆暗笑的肩膀，“我一辈子都没有一个亲人，那师弟又什么都不懂，所以，我的后事就拜托你帮忙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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