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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穆暗笑厉声道。
“是被狗咬死的。”
“狗咬死的，”穆暗笑明知重复了一声，说：“跟她没有关系。”
“是她养的狗，咬死了我的丈夫。”
“她养的狗，咬死了你的丈夫。”穆暗笑故意重复着，看向女鬼魂，说道：“以前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没有，”女鬼魂摇头，“我的狗，都很温顺，除非..受到威胁的时候，它们才会保护自己。”
“威胁？”穆暗笑暂且不将自己对这事儿的理解添加在内，有心重复。
女鬼魂点头：“对，因为它们基本都是流浪狗，心灵上，都受过伤害，所以，一旦受到威胁，或是生命安危的时候，它们就会自我保护，不过，只要别人对它们好，它们不会这样，更不会咬人。”
“是这样啊！”穆暗笑微微点头，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大娘的脸上，“你的丈夫，在被咬死之前，对狗做了什么？”
“....”大娘不敢说。
穆暗笑想那些人说的话，在看大娘这一脸不愿意说话的表情，叹了口气，“你丈夫都死了，你说句实话，能把你难死啊？”她知道自己说话不好听，但面对这种习惯性撒谎的人，她必须这样。
“....”大娘依旧犹豫，但再听穆暗笑这说话的态度，她也怕了，“我们之前..是卖狗肉的，他在杀狗的过程中，被狗咬死了。”
“大狗？”
“对，比一般大狗都大，相公说，那只狗大，又肥，可以卖个好价钱，于是就要去杀它，谁知道..因为太大的关系，他没有将它彻底打昏，最后..”大娘的声音哽咽了，“就活活被咬死了。”
“那狗呢？”
“被我用..”大娘不敢去看女鬼魂，低声说道：“锄头打死了。”
和狗魂一样的死法。
穆暗笑在听完大娘这话之后，沉默了。
风起时也无言以对了。
女鬼魂低头看向狗魂，在想那只咬死大娘丈夫的大狗，眼底一沉，说：“你们真是...太丧心病狂了。”她不由想起那只大狗生前温顺的样子，随即在脑补它惨死的经过，她攥紧拳头继续：“要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将它们送出去了，我哪怕累点儿..都怨我，一切都怨我，如果不是我，它们根本不会死。”
“你也只是想给它们找一个家，”风起时说，“这事儿也怨不得你。”
“我..
“好了，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没有意思了。”风起时打断，打眼看向穆暗笑，“这事儿，你怎么看。”
穆暗笑瞥了一眼风起时，又看向了女鬼魂，“这事儿和你没有关系，他丈夫是被狗咬死的，不是被你杀死的，所以你不会下地狱。”
“那是她的狗。”大娘莫名其妙激动起来。
穆暗笑就知道大娘要冒出来刷存在，所以她也早就想到了应付大娘的话，“她卖给你们狗，是让你们养的，不是让你们吃的，你们自己要那样做，惹怒了狗，最后换来那样的悲剧，也不能怪谁，要怪就怪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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