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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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氏被吓得瑟瑟发抖,哭道:“我与你阿娘无冤无仇,二郎何故这般磋磨我?”
听到这话,萧衍轻轻的“啧”了一声,“原是不乐意。”
萧乾安恨得滴血,目中布满了血丝,愤怒道:“逆子,你莫要得寸进尺!”
萧衍看向他,嘲弄道:“父亲这是心疼了?”顿了顿,“我阿娘孤零零在地下,你可曾心疼过她半分?”
萧乾安:“你娘的死跟宜兰有何关系,为何非得把怨愤发泄到她的头上?!”
这话把萧衍活活气笑了,一张脸扭曲得狰狞,咬牙切齿质问:“那么敢问父亲,舅父沈南回之死,沈家二十六名精锐之死,又是因何之故?!”
萧乾安瞪着他,一时语塞。
温氏慌忙替自己洗脱罪名,辩解道:“那是山贼作……”
谁知话还未说完,忽地惨叫一声,萧衍一剑从她的头顶挥去,生生削掉了一块头皮。
温氏吃痛滚在地上哀嚎。
萧乾安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失声呼道:“宜兰!”
温氏哭道:“陛下救我,陛下……”
萧衍冷眼讥讽:“好一对伉俪情深,一个妾,胆敢毒杀主母斩杀嫡子,却还能高枕无忧!”说罢看向萧乾安,一字一句道,“我的好父亲,你就是这般对待沈家的?!”
一提到沈家,萧乾安顿时暴躁如雷,脱口道:“放肆!我看你疯了,竟被一帮马贩子利用成这般!”
萧衍挑眉,不愿跟他费口舌,缓缓从袖袋里取出干净的手帕一点点擦净剑刃上的血迹,“父亲既然追封我阿娘为皇后,我萧二郎是不是当该立储君?”
此话一出,萧乾安被气得暴跳,“逆子痴心妄想!”
萧衍把带血的手帕扔了,看向一旁的部下道:“笔墨伺候。”
不一会儿笔墨被呈递上来。
萧衍的视线落到瑟瑟发抖的官员们身上,兴致勃勃问:“你们谁来拟这份立储诏书,嗯?”
众人全都怂了,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萧衍一手提剑,一手叉腰,自言自语道:“没人愿意啊?”说罢又看向旁边的将士。
那将士不容分说,立马上前乱抓一位官员将其拖拽出来。那官员很有骨气,誓死不从,结果被一剑割破喉咙。
接着又抓第二名官员。
接连杀了三名文官,中书舍人才没得办法含泪写下立储诏书。
待诏书写完后,将士呈递到萧衍手中。
他接过仔细看了看,很是满意,遂指着中书舍人道:“劳舍人念念这份诏书,让我父亲听听,可有不妥之处。”
那官员为求活命,只得硬着头皮念了起来。
诏书上冠冕堂皇地写着楚王的端贵品质,各种花式夸耀,听得萧衍通体舒畅。
王公大臣满脸不耻,天子更是被气得吐血。
念完诏书,有官员愤慨唾骂萧衍狼子野心,乃不忠不孝之徒。
将士听不得他唾骂自家主子,当即上前把那名官员拖拽出来,活生生地割下他的舌头。
此举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慑到了。
倒在地上的官员痛苦地掐着自己的咽喉,喉咙里发出惨烈的呜咽声。
萧衍低头俯视,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漠道:“还有谁不服这份立储诏书的,尽管站出来同我理论理论。”
在场的人无人应答,全都恐惧地抱团寻求庇护。
萧乾安气得脸色铁青,却拿他没有办法。
萧衍的视线缓缓扫过全场,挑眉问:“诸位还有谁对这份立储诏书有怨言?”
全场鸦雀无声。
萧衍很满意他们的表现,展露笑颜,语气温和道:“既然无人反对,那我萧二郎便接了这份诏书。”停顿片刻,“父亲,有这么多人作证,你可不能反悔哟。”
萧乾安咆哮道:“逆子!我萧家的列祖列宗,定不会放过你!”
萧衍撇了撇嘴,满不在乎道:“玉玺呢?把印章给我盖上。”
部下寻来天子玉玺,当着众人的面在诏书上盖下印章。
萧衍背着手查看,非常满意。
把立储诏书办妥后,他又看向被气得半死的老父亲,笑吟吟问:“如今儿被立为储君,便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去年温贵妃在父兄离京期间毒杀皇后,不知父亲打算如何处置?”
萧乾安气急,暴怒道:“逆子你休得放肆!”
温氏浑身瘫软,弱声哀求:“陛下,陛下……”
萧衍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随后又瞅萧乾安,“看父亲这模样,应是舍不得处置的,不若儿代为处置,如何?”
萧乾安朝他怒火冲天嘶吼:“放肆!”
萧衍选择无视,只对中书舍人说道:“还得劳舍人再写一份诏书了。”
那中书舍人直接跪了,活像自家老娘死了一样丧气。
最终迫于萧衍的淫威之下,他再次提笔拟下一份诏书,写的自然是皇后沈氏被温贵妃勾结燕王毒杀,犯下诛九族的大罪。
诏书念出来后,温氏彻底疯了,悲愤道:“萧二郎你莫要血口喷人!”
面对温氏的控诉,中书舍人冷汗淋漓。
萧衍嫌她聒噪,朝部下挥了挥手,玉玺再次盖到诏书上。
他拿着诏书,指了指温氏,“念你陪我父亲多年,给你三种选择,鸩酒、白绫、匕首,自选。”
温氏自是不依,哭着朝萧乾安爬去,痛哭流涕道:“陛下,我冤枉,我冤枉啊!”
萧乾安眼眶发红,死死地拽紧拳头,额上青筋毕露。
温氏抱着他的腿哭嚎。
萧衍听得心烦,朝身边的将士招手。
那人立马上前用蛮力把温氏拖了过来,将她扔到萧衍脚下,他耐着性子问:“温贵妃,你想好了选哪种上路?”
温氏悲愤至极,不由得对他破口大骂。
萧衍也不生气,只把剑扔给随从,慢吞吞地撩发至耳后,随即一本正经地理了理袖口,亲自取过木托里的鸩酒。
两名部下立马把温氏强行按压到地上,不容她动弹。
萧衍蹲下-身,欠抽地闻了闻那鸩酒,赞道:“好酒。”
温氏含泪摇头,奈何弱女子哪里是汉子们的对手?
萧衍粗暴地捏住她的嘴,毫无怜香惜玉地灌了进去。
温氏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咽声,少许鸩酒从她的唇边沁出,染到萧衍白皙的手上。他嫌弃地松开她,命人端铜盆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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