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是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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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搅黄这次联姻的同时,还要尽可能的破坏胡傅两家交情。
毕竟,老爹和傅友德那么多年的兄弟,实打实的乡党,在党羽里的各种关系里是最牢不可破的一种。
“有了。”
胡汉山想到了一首歌词,不仅能表达退婚的意思,还能尽量破坏胡傅两家的交情。
体现胡汉山是个草包中的草包,已经纨绔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还可以说出胡汉山是个风流阵里的急先锋。
颍川侯傅友德那么的独宠女儿傅玉媖,得知胡汉山在女色方面尤其的不检点,一定会对主动联姻的胡惟庸有一些看法。
胡惟庸这是在把颍川侯傅友德女儿往火坑里推,为了结党营私的一己私利,就连多年的老兄弟都要算计,着实是让人心寒。
胡汉山要的就是这个心寒,这么一来胡傅两家牢不可破的乡党关系就有了裂痕。
胡汉山乐呵呵的提起湖笔,开始在宣纸上奋笔疾书,按照自己的理解,写出了一首应该是鼓吹风流的歌词。
《滚滚长江东逝水》。
刚刚写完,宣纸上的墨迹还没干,红柳看了一眼,当即就被少爷的才学惊到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一瞬间,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口‘砰砰’,小脑袋瓜里的思绪胡乱纷飞。
这首还没写上词牌名的词,饶是她这个出身于书香门第的丫鬟,近二十年来也没见过谁能比少爷作词作的更好。
就算是诗文三大家的太子老师宋濂,当今文坛的‘一代之宗’,这些年所作的那些诗词,依旧是比少爷的这首《滚滚长江东逝水》逊色不少。
唯一能比的,只有那位被誉为千古第一词的东坡先生了。
绿禾的小脑袋里同样是一片旖旎,念到最后,甚至发出了低低的‘嘤咛’娇喘,婀娜多姿的身子瞬间就软了。
红柳一双美目,始终不离宣纸上的词,细声细语的说道:“少爷,还没写词牌名。”
胡汉山正在为自己的英明,乐得合不拢嘴,一方面拒绝了傅家的嫡长女,另一方面维护了自己纨绔子弟的草包名头让傅家嫡长女看不上自己,还破坏了胡傅两家的交情。
毕竟,这是一首不讲究韵律的歌词。
以文坛那帮读书人的看法,诗词最是讲究韵律,只要韵律有一处错误,再是辞藻华丽,终究只是落了下品。
连打油诗都不如。
红柳瞧见少爷在那乐呵,深深崇敬少爷的处事不惊,这要是换作其他人还不得仰天长笑。
知道少爷过于高兴没有听见自己说什么,红柳再次提醒了一句:“少爷,要在前面加上词牌名。”
词牌名?
胡汉山扫了一眼书架,看见了苏东坡的一首临江仙,便随手加了上去。
《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
加了词牌名以后,胡汉山更加满意了。
本来就不如打油诗,现在又恬不知耻加上东坡先生的词牌名。
当真是纨绔中的纨绔,鬼才能看上他胡汉山。
这次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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