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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台岛,位于大楚帝国大陆的东南方向,与大楚帝国隔海相望,自古便是强汉一族神圣不可分割的领土,然而自燕鲁之乱起的数年前,东樱国却悍然出兵突袭了位于古台岛的大楚驻军,因为大楚的重心一直都放在神州中域上,所以在古台岛上的驻军并不多,而且还处于东樱国蓄谋已久的突袭之下,加之大楚的援军迟迟未到,最终不敌之下全军覆没!古台岛也因此就成为了东樱国的占领之地。
此战之后,古台岛这个从前被大楚朝廷所忽略之地便成为了朝会上反复讨论的重心,而这个重心的第一个问题,便是关于是否收回古台岛,有人认为大楚的重心放在神州中域的大陆之上,古台岛孤悬海外,想要收回她,无疑是需要耗费无数钱粮的,而且一旦与东樱国开战,则必须有完全的把握能够一战而胜,否则失败的后果,不仅仅是当时的大楚所无法承受的,同时无疑也会令得蠢蠢欲动的周边诸国见势群起而攻大楚,到那时候,收复古台岛不仅仅只是一场收复失地之战,更是大楚帝国的存亡之战,是以不少大臣们反对出兵收复古台岛;但他们的理由也并不仅仅在此,另一个极为棘手的问题便是,大楚帝国向来重视陆权而忽视了海权,而忽视的原因也是他们从来不相信有任何国家敢于从东部海疆来威胁到大楚,这也导致了大楚忽视了对于水师的建设,也让得东樱国钻了空子,而以当时大楚的国力,再加上一支战力强悍的水师绝非一朝一夕便能够组建,所以关于放弃古台岛的建议得到了不少大臣的支持,好在最终楚礼渊在古台岛的问题上做出了正确的决定,那便是绝不放弃古台岛!
楚礼渊下定了决心后,随后满朝文武便进入了第二个问题的环节,那便是关于如何收回古台岛,以及什么时候收回古台岛!虽然大家对这个问题众说纷纭,但言语之中的意思,尽皆认为收回古台岛一事,只能从长计议,不可短图,而且,东樱国作为一个岛国,其祖祖辈辈大多在海上谋生,所以其人在海上的战斗力也是颇为强悍,因此为了防止因为大楚准备不足的情况下而导致可能出现上述第一个问题的情况,大楚上至楚礼渊下至各文武大臣,最终达成了一致的方案,那便是以三年之期为基准,筹备水师,打造战船,从而为收复古台岛做准备!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三年之期将近,水师的将士们厉兵秣马,准备随时出征古台岛收复失地的时候,燕鲁之乱,爆发了!楚礼渊不得已,只得将他们调往燕鲁之地参与平叛,是以收复古台岛一事便就此搁置了,待到燕鲁之乱平定,大楚帝国满目疮痍,百废待兴,更兼周边诸多邻国虎视眈眈、蠢蠢欲动,收复古台岛的事情,便无限期地拖了下去,而再次被提及时,也是屈心赤成为大楚的义王,成立了军机处之后了!
屈心赤在统领军机处后,从在任之初便一直构想着收复古台岛的方略,但鉴于大楚帝国的实际情况,他知道当初楚礼渊所定的三年之期的方略是没有问题的,而当时大楚帝国的国力较之前更是弱了许多,因此在他在任的三年之中,定然是无法办成的,所以他为此做了更为长久的谋划,也收集了许多关于古台岛的情报,为的是那怕三年之后他脱离了大楚朝堂,也给继任者留下一份可以参考的方案!而说服楚礼渊,让沧龙前外东海之滨筹备新军,便是计划付诸于实践的第一步!
古台岛形似一片芭蕉叶,而作为行政中心的古北城,正是位于古台岛的北部,屈心赤自登陆古台岛,一路向南行至一处集镇,经过短暂的歇息,在集镇上购置了一匹快马之后,便一路向着古北城的方向行去,一路上通过询问沿途遇到的百姓,总算是在傍晚日暮西山之际抵达了古北城外。
屈心赤并未着急立即进城,而是沿着郊外的小路,一路向西而行,当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他终于是抵达了目的地!
这里是位于古北城西郊的一处陵园,一路走来,道路两旁的树叶被晚风吹拂的沙沙作响,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心悸,然而此时此刻的屈心赤却全然无惧,只是越发临近此行的目的地,心中的悲伤之意便愈发的浓烈,因为,他知道,就在前方的不远处,他的恩师,纣商,便埋葬于此!
当屈心赤终于找到纣商墓碑所在的时候,墓碑前还燃着香烛,周围也是显得极为干净整洁,显然一直以来,都有人在照看着纣商的墓,屈心赤看着眼前的墓碑,就这般久久地凝视着,看着看着,眼角的泪水再次忍不住流了出来......
他想到了许多和纣商一起经历的过往,想到第一次记事起印象里的纣商,那时候他还没有满头的白发;想到第一次感受到隐疾的折磨时,纣商那没日没夜守护者自己为自己疗伤时候的紧张;想到为了给自己治疗隐疾,日夜苦苦研究着那些晦涩难懂的医学典籍;想到第一次服用纣商精心熬制的汤药,而自己却因为难以忍受那般苦涩而偷偷倒掉,被纣商发现后的一顿斥责,想到......
过往的回忆,历历在目,此时此刻的屈心赤心如刀绞,泪如雨下,随即跪倒在纣商墓碑前低垂着头哽咽道:“师傅,徒儿看您来了......师傅,我好恨,恨您因我而死,恨我这个不肖的徒弟没能送您最后一程......”
良久之后,随着眼角的泪水被晚风渐渐吹干,屈心赤从一旁拿出带来的一坛酒,摆上两个碗,随即斟满之后道:“师傅,这第一杯酒,是徒儿向您赔罪的!”屈心赤将碗中的酒洒在了纣商的墓碑前,随即端起另一个碗一饮而尽。
再次将酒斟满,神色之中满是遗憾道:“师傅,说起来,您将我抚养长大,但是我们师徒两把酒言欢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此刻想来,实在是后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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