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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屈心赤第一次正眼看着楚义道淡淡道:“楚义道,这世间,并非所有人都如你一般,利欲熏心,视权柄如生命,你导演的这场闹剧,是时候收手了!”
见自己的问题没有得到屈心赤的正面答复,楚义道不由气急道:“你处心积虑,让父皇封烛蚀为摄政王,让凰羽主导朝政,不就是为了皇位吗?你和我,有什么区别?”
“呵呵”屈心赤淡然一笑,还不及他继续出言回复,楚义心突然道:“义大”或许是一时间的不适应,又或者一旦自己称呼屈心赤为大哥所意味着承认了他皇位的归属,“大哥”二字楚义心终究是没有说出口,而是直问道:“刺杀母后之人,到底是谁?”
如同楚义心的不适一般,屈心赤一时间亦不知该如何称呼楚义心,随即慨然道:“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不必插手,也无需知晓!”
屈心赤是屈皇后遇刺身亡的最大受害者,楚义心也同样因为屈皇后的遇害而备受楚礼渊冷落,可以说,若是屈皇后活着,楚礼渊恐怕早就立他为太子了,而如今他费劲心里争夺的皇位,也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他虽然恨楚礼渊的冷漠,但更恨的,则是刺杀屈皇后而改变了他命运的刺客,这些年里,他亦曾派人打探过刺客的下落,但楚礼渊和烛蚀尚且没寻得结果,更妨论是他,是以如今得知了刺客的下落,那股深埋心底的仇恨再度苏醒,但身为他一母同胞兄长的屈心赤却对他缄口不言,楚义心不由怒目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为何不肯告知于我?”
“你以后,会明白的!”楚义心还想要继续追问,但屈心赤转首看向了楚义道,显然,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与楚义心有过多的纠缠。
“楚义道,父皇驾崩,大楚帝国朝堂陷入一片混乱,我等生为大楚子民,此刻应当是携手以振朝纲,令一切归于正轨,你以为如何?”
“呵呵!”楚义道不由讥讽道:“你说的没错,但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何况是我泱泱大楚,若无一个主政之人,何以领袖贤?”
见楚义道执着于皇位,屈心赤不由得呵斥道:“你非要一意孤行,致大楚帝国安危于不顾吗?”
“我一意孤行?难道你不是吗?你令烛蚀和凰羽刻意隐瞒父皇驾崩的真相,让他们把持朝政,不正是为了你能够登上皇位吗?”
在场诸人虽然没有真正见过楚礼渊的遗体,也不知道楚礼渊具体是何时驾崩,但这一真相为烛蚀和凰羽所隐瞒确实是不真的事实,此刻楚义道说来,难免会不让人对此抱有怀疑!
“二哥,凭义王的能力,若是他想要继承皇位,你觉得,父皇需要定下什么三年之约吗?”楚义征的骤然出言,无疑让得在场所有人明白,他不仅知道了一切真相,同时也是坚定地站在了支持屈心赤的立场,但由此,也让得他们心中多了一个疑惑——诚如楚义征所言,三年前楚礼渊既然知道了屈心赤的身份,不管是从能力和身份上来说,他都是毫无疑问的最佳继承人,三年前的屈心赤便能够顺利登上皇位,又何必多此一举要多等三年之久呢?虽然他这个贸然出现的“大皇子”一时间会令人难以接受,但以他在大楚帝国的能力和威望,他不仅坐得上,而且坐得稳!
事情的发展终究是朝着楚义道所预料的方向发展而来,他暗藏的杀手锏,也是时候展现而出了,楚义道淡淡一笑道:“义征,不得不说,以他的能力,确实是万众所归,但是”
见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自己,楚义道故意抬高声线道:“若是一个生命垂危,命在旦夕的皇子,你觉得,大楚帝国可以接受吗?”
楚义道此言一出,楚义征、纣妙玲、凰羽、司马长风等人不禁怒目相向,曹灿、古擒等人更是抬手示意,只要屈心赤下令,顿时间便会令遵州军和禁军万箭齐发齐齐射向楚义道!
其余人等也顿时陷入一片哗然,一时间过往的种种开始浮现在众人脑海之中,尤其是三年前中秋狩猎之时的那一幕幕至此,所有人顿时明白了一切,屈心赤的恩师纣商虽然救活了他,但在屈皇后腹中因伤被迫早产的他,不仅仅因这伤而危在旦夕,更是因为这伤导致了伴随他一生的重疾,使得他的生命时刻受到威胁,而楚礼渊临终前所定下的三年之约,想必是为他治疗伤势而争取的时间,毕竟,即便楚礼渊再如何疼爱欣赏于他,但选择一个明知会短命的继承人,终究难以向列祖列宗及大楚帝国的臣民们所交代但这伤,若是有法子根治,也不至于拖到如今,也就是说,他如今,仍旧如此,甚至是,愈发严重了!
见舆论已然为自己所引导,楚义道不禁故作叹息道:“大哥,虽然我们相认甚晚,但我还是敬你一声大哥,作为兄弟,我希望你能够安心养伤,当然,我也绝不会亏待于你!”
摇了摇头,屈心赤淡淡道:“或许我生命将尽,但是,我还是要说,你,并不适合成为大楚帝国的皇帝!”
楚义道闻言,不由得一脸狰狞道:“天下人皆知,皇位,乃是有能者得知,如今大楚帝国的天下,多半在我掌控之下,你,凭什么说我不适合成为大楚帝国的皇帝?”
“你以为,凭借强权干预而得到的皇位,能够令大楚帝国的天下长治久安吗?”
“哈哈哈”楚义道毫无顾忌地一阵大笑,随即厉声道:“为了今天,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吗?父皇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父皇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费尽心思讨欢父皇心,原本以为一切会顺理成章,但你,却不费吹灰之力触手可得,我不服啊我这么多年的付出,换做是你,凭这三言两语,便会就此放下吗?”
“多说已然无益!”缓缓地看向楚义心,楚义道一脸肃杀之气道:“二哥,今日,就让这天下之人看看,我三兄弟相争,到底谁是鹬蚌、谁又是渔翁吧!”
诚如楚义道先前所料一般,此刻作为旁观者的楚义心,内心也确实在不断徘徊,他对皇位的执念是毋庸置疑的,屈心赤虽然命在旦夕,但至始至终也未曾表明他不想争夺皇位的意思,换句话说,他们已然是竞争者!但此刻,随着他的出现,沧龙的水师肯定不会再配合他的行动,缺少了沧龙,他无疑成为了最为弱势的一方,此时此刻,若是自己选择支持屈心赤,于情于理都是个极佳的选择,但是,这也极有可能意味着他与皇位再也无缘,楚义道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故意言语相激,便是为了斩断自己和屈心赤可能的联盟,楚义心对于自己的认知还是极为清醒的,心念及此,楚义心不禁道:“我说过,我此行目的有二,一者,为父皇主持葬礼;二者,便是为继选新帝保驾护航,稳定朝政!”
楚义心此言,既没有表明自己会参与皇位的争夺而疏远屈心赤,也没有表明他无意于皇位而与屈心赤联盟,但不管如何,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也算是给二人心中定下了契子,楚义道心中不由讥讽——不亏是孪生兄弟啊,道貌岸然如出一辙!随即对身旁的凌炙天道:“晋王,传令水师将士且战且退,南岸将士们准备随时接应并力阻止他们的登陆!”
“是!”
远远地看着窃窃私语的楚义道和凌炙天,楚义征不由道:“大哥,万源军已到达既定位置!”
“哎!”虽然心中早已知道言语上几无可能说服楚义道,但想到接下来的心动不免徒增伤亡,屈心赤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即向楚义征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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