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望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53章 神秘的禅杖,唐律凶猛,王望舒,海棠文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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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云在太山寺上空久久不散,吸引不少善男信女来膜拜,还有花盛开,声音美妙,香气扑鼻,等等异象,都在太山寺显现出来。很多信徒都能看到听到闻到,千真万确。真的是我佛显灵,大发慈悲!”清定方丈说。
“原来如此!看来太山寺是宝地,佛灵验,天下闻名。全是方丈等众僧努力的结果。”靳山说。
“哪里,哪里,是我佛慈悲,光照太山寺,贫僧何德何能?不配得到相关的荣耀。全是我佛慈悲,阿弥陀佛。”清定方丈说。
靳山端起茶杯,看了看,说:“多谢长老好茶招待!这等好茶天下难寻!”
“哪里,哪里,贫僧寺庙所用之物,稀松平常,不过,我佛慈悲,赋予所用之物灵气,故觉得茶好喝。不仅是茶好喝,还有其他所用之物都带有灵气,均是开光之物,价值连城。这不,京城大相国寺也听闻太山寺有灵光佛像,想请太山寺的佛像前往大相国寺,请一尊佛像前往。无奈太山寺接到信息后时间仓促,故日夜加工,急赶慢赶做出一尊新佛。”清定方丈说。
靳山一听,感觉到这里面有问题,太山寺的佛显灵,头一回听说,京城里的大相国寺怎么可能会请小地方的寺庙的佛像前往膜拜呢?这里面有问题。
他心里犯嘀咕,清定方丈看靳山不说话,以为他不信,连忙解释说:“大人,请看那里!”
靳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发现有工人正在忙碌,若干工匠正在塑造一尊新佛,泥胎已经初具规模,只等塑金身修饰了。
靳山点了点头,表示信了,对清定方丈说:“这么说来,快要完工,吉日启程了?”
“是的,大人,贫僧为此耗费很多精力和时间,不知道大人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贫僧一定听从。”清定方丈说。
“没有什么,做得很好,只是,不知道何日启程?”靳山问。
“吉日还未选定,大人不要着急,日子定了,贫僧第一时间要专程前往告知,到时候,请大人莅临现场主持启程盛典,运送新佛至京城大相国寺。”清定方丈说。
“没问题,切记,届时通知,不必亲自前往,只需差遣小僧前来即可。”靳山说。
“也是,贫僧年纪不轻,腿脚不便,感谢大人体恤贫僧!”
“那就不便打扰,最近县衙杂事公务缠身,多谢方丈抽空相陪,并奉上的清茶,多谢!改日邀请方丈到府上小坐片刻,以清茶还礼。”靳山言道。
“甭客气!老衲年纪老迈,老朽不堪,本想游历四方,遍访名山古寺,只是腿脚不灵便,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果再年轻二十年,一定常去府上作客,不过,既然大人盛情邀请,老衲一定前往拜访。只是眼下脱不开身,万望原谅!”清定方丈说。
“方丈客气!告辞!”靳山说。
清定方丈一看靳山起身要走,他立马要站起来相送,猛地站起身,却站不稳,身子一个趔趄,将要歪倒,立马从座位旁拿起一根禅杖,用来支撑将倒的身子,有了禅杖的支撑,他站稳了,没有歪倒在地。
靳山一看,连忙要上前搀扶,没想到,清定方丈腿脚不便,手和胳膊却灵便,很快自己稳定,但是给靳山一个提醒,他梦寐以求的禅杖总算出现了,和禅杖的图形早就烂熟于心,怪不得李县令要在补丁上画禅杖,虽说他的缝补手艺不行,但是画画的功夫十分了得,画得惟妙惟肖,让靳山一看就记住了各个细节,让他一眼就认出,李县令画的禅杖正是清定方丈使用的禅杖,丝毫不差,完全一样。
靳山记住了这个,清定方丈要告辞,就让他来相送。
免得他起疑心,认为靳山来太山寺就是查案,并且已经怀疑到太山寺必有贼。
靳山突然意识到,难道清定方丈和李县令的死有关?
清定方丈年纪老迈,样子看上去也慈祥,面善,不像是杀人越货之徒,看他一心向佛,也不会去毒杀李县令,可是,他手中的禅杖,如何解释?
李县令已经告知这个重要的线索,不是白白告诉,不是一点关联没没有,还需要进一步确定。
靳山回到县衙,一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有人来报告,说:“北渡口黄金走私非常猖獗。”
“怎么回事?”
“听到保正举报,说村民半夜三更去北渡口,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么。后来巡逻的来到,那些人都跑了,发现了这个。”
说着,举起一条黄金,交给靳山。
继续说:“大人,这条黄金在北渡口附近捡到的,可能是当晚那群人匆忙之中落下的,想必他们从事走私活动已经很长时间了。”
靳山接过黄金,仔细研究。发现这条黄金与别的黄金不同,别的黄金要么是金砖,要么是金块,或者是其他容易装箱的形状,没有这样长条形的。一般都说金砖金元宝,没有说金蛇的,这个真是开眼界,同样是金子,形状各异,大相径庭。
想来想去,只有这一种可能,他突然明白过来,心里大喜。
没过几天,果然一个小沙弥来到县衙,递上请柬,内容就是请靳山去主持运送佛像至京城大相国寺盛典。
靳山答应,并修书一封,言明届时一定前往之意,然后打发走小沙弥,托小沙弥带回书信,面交至清定方丈。
靳山已经弄清楚了案件的来龙去脉,只差最后一步。
他届时带人一起到了北渡口,因为那里是离开老河口县的最大的码头。
那里已经聚集不少善男信女,以及一些看热闹的人,真是人山人海,将码头围得水泄不通。
新佛也早已从太山寺用八抬大轿送到了码头临时搭设的神台上。
这个工作做得真到位,比靳山考虑的都周到,看样子,清定方丈很有经验。
靳山都自叹不如!
靳山一到,众人闪开一条道,众人都看着这位县令如何主持盛典。
靳山眼睛一扫,就看到了清定方丈侍奉在佛像旁边,不像以前那样和颜悦色慈眉善目,而是感觉到了一丝丝危机,只是没有挑明,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事发生,具体什么事他不知道。
他的表情出卖了他的内心,是多么纠结!
他的手紧紧抓住禅杖,依靠禅杖支撑着身体,像是大厦将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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