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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知道自己赌对了,这辆马车看上去十分豪华,一定是有权势之人,原不抱有打算,没想到这么凑巧,车上是好心之人,并且还懂医术。
娜娜拼命点头:“自然可以自然可以。”
就这样,崔长舒驾着马车,按照娜娜所说的方向驾驶。
戈壁滩上果然荒无人烟,娜娜家里是座用石头垒起的小屋子,附近根本没有邻居。
“娘亲!”娜娜到家后马上跳下马车,朝里头跑着。
屋里的妇人一勺一勺汤药地伺候着床上的男人,见他根本灌不进药,急得直抹眼泪,男人已经伤了好几日,眼见愈发消瘦虚弱,妇人只觉往后一片艰难。
这时她听到女儿的声音,记得放下手中的汤药,满腔委屈顿时倾泻()出来:“娜娜你去哪了!你爹爹已经快不行了,你可不能再出什么事!我就只你这么一个女儿!”
妇人哭着抛出屋抱住向自己奔来的女儿。
“娘亲,我请到大夫了,爹爹有救了爹爹有救了!”娜娜激动地拽着妇人的手。
妇人用衣袖抹着眼泪道:“戈壁滩上哪来的医馆,最近的医馆少说也有十公里,你如何......”
夫人话还没说完,抬头瞬间,看到站在屋外的三人。
“你们是?”妇人吓得赶紧将娜娜藏在身后,附近并没有人居住,面前的人瞧着也不像是匈奴人,她有些警惕。
“娘亲,他们是我请来的大夫!”娜娜赶紧解释,,生怕柔韫他们不高兴,直接走掉。
“大夫?”妇人有些困惑地看着眼前的三人。
柔韫上前解释:“大娘,我们是从黎国到匈奴做生意的,路上碰到娜娜拦车,听了原由后,特地过来看看。”接着她指了指崔长舒:“我与兄长皆会医术,若大娘信得过,让我们进去看看如何?别耽误了。”
妇人想到家中简陋一无所有,再看看面前三人衣着华丽,一看就是显赫人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孩子爹受伤,自己实在太过谨慎,她有些歉意地让开路:“既然是大夫,各位里面请,我太过谨慎,还请各位不要怪罪。”
柔韫看出她是位憨厚之人,加上丈夫出事情有可原,没有丝毫怪罪,跟着她们进屋。
一进里屋就闻到满屋子的汤药味,再看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大汉,直觉伤势定是不轻。
因是男人,为了方便崔长舒亲自上前把脉,柔韫则是细细查看所服用的草药。
崔长舒上前将大汉翻了个身,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数十道伤时,眼神一眯,这是有多狠才会下此狠手,若不是男子身子骨壮实,只怕现在早已归西。
“大娘,这些草药是医馆抓的吗?”柔韫嗅过草药后,皱着眉头问道。
妇人有些不好意思回答:“附近没有医馆,俺都是按照老家那里的土方子做的,这些都是从戈壁滩上采回的草药。”
怪不得,柔韫说道:“大娘,土方子不能够全信,这些只是平日里清热去火的草药,对伤情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妇人急得眼泪都要出来:“附近没有医馆我也没法子,那那怎么办?”
柔韫赶紧稳住她的心情,“大娘不急,且看看我兄长如何说?”
崔长舒将大汉翻过身,平趴在床上,接着转头说道:“伤几日了?”
妇人掐着手指算道:“足足有五日了。”
难怪啊,崔长舒叹口气,也许本来只是皮外伤,整日这样躺着压住伤口,再用些没用的草药能好吗?
“已经五日,整日这么躺着,压着伤口,能好吗?”
“大夫,我丈夫他,他还能不能能不能活?”妇人攥紧拳头,声音颤抖。
“能是能,只是往后要多加注意了,这次伤好后,怕是不能再多做些体力活了。”崔长舒如实说道。
妇人毫不在意,在她看来一家人平平安安待在一块就是她最大的期待。
崔长舒说出症状,让柔韫拟一张药方,说实话,两人虽是师兄妹,可他还未见识过她的医术如何呢?该不会是师傅半路捡来的便宜徒弟吧。
可他哪知,柔韫做事讲究认真仔细,药宗留下的古籍,她已钻研了个透,只是身在府内缺少实践,若是让她多锻炼锻炼,那还真不逊色于崔长舒。
屋内并没有笔墨纸砚,越浔贴心的到马车上拿了些,好在魏氏有先见之明,什么都为他们准备了。
柔韫坐到石桌上提笔写下药方,半响后等待墨迹干了,将它递给崔长舒查看。
崔长舒接过草草看了眼却满是惊讶,这张方子不仅写得极好,还将各种注意事项,草药冲突都标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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