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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si说自己身体不好，要提前退休。”陆启昌双手一摊，“一哥自己不想做了，谁也不能拦着。”
“现在就看曾si和叶长官谁能上位了。”李文斌笑了笑，“这是现在警队的热门话题。”
“那现在谁人气比较高？”秦易问道。
“从人脉来说，两边势均力敌，就看上面中意谁了。”李文斌忽然好奇的看向秦易，“阿易，要是你，你支持谁啊？”
陆启昌不说话，眼神玩味的看着秦易。
“我又不是特首，我支持有个屁用啊。”秦易嗤笑一声，“不过曾si是做管理出身的，你说他要是上位了，他会怎么管理警队？”
李文斌听得神情一怔，皱起眉头，“那你觉得曾si会怎么搞？”
“他是上边任命的，只需要对上面负责就行，上面要看什么？当然看成绩了？”秦易冷笑起来，“那些头头脑脑懂破案吗？当然不懂了，他们也不关心警队破了多少案子，你猜他们要看什么？”
“要看什么？”李文斌好奇的追问道。
“当然是要看报表咯，只要数据好看，那就是他们的政绩，他们才关心底下怎么做呢。”秦易微微一笑，“做办公室的最擅长就是这个，曾si上去之后肯定要做数据。”
“破案率他插不上手，犯罪率这事也不是他的责任，你说他会不会在预算上做文章？”
李文斌脸色一变，“他不会是要砍警队预算吧？”
“企业管理上有个词叫降本增笑，就是在压缩成本的同时还要提升效率，花更少的钱办更多的事。”秦易瞥了李文斌一眼，“精简改革，KPI考核，削减不必要的支出，只要把账做的漂亮，上面一定喜欢。”
“这搞什么飞机啊？”李文斌皱着眉头，“又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吃草，哪有这种好事。”
“这些事就让上面头疼去吧，吃菜吃菜，满汉楼的菜养人啊，多吃一点。”秦易一脸漠不关心的样子，端起酒杯就开始劝酒。
……
中环，一家餐馆。
此时餐馆内没什么客人，秦易走过一个个实木装饰的包厢，来到最里边一间门口。
透过玻璃，里边的餐桌旁只有一个人就坐。
秦易推开门走了进去，微笑的打招呼，“刘si。”
刘杰辉微笑的站起身来，伸出手和秦易握了握，“秦si，你能来赴约我很高兴，快请坐。”
“听说刘si很少请客，你请我我不能不赏光。”秦易直接坐到了刘杰辉的对面，“今天吃什么，中餐还是西餐。”
“你来决定。”刘杰辉伸手做了个请字，“这里牛排，也有潮州菜。”
“哇，这家餐馆真会做生意，中西合璧啊。”秦易翻了翻菜单，“那就潮州菜吧。”
“那就主随客便，秦si点菜吧。”
“刘si你这么大方啊。”秦易合上了菜单，看着看向刘杰辉，“无事献殷勤，这菜我可不敢点。”
“秦si误会了，我今天请你来赴约，没别的意思。”刘杰辉诚恳的说道，“就是单纯想和秦si交个朋友。”
“哦？！”秦易笑了笑，“我像是很不好相处的人吗？为什么交个朋友还要单独请我吃饭？”
“那是因为想和秦si交朋友很不容易啊。”刘杰辉意味深长的看着秦易。
“我交朋友不看别的，从军装警员到一哥，只要谈得来就都算是朋友。”秦易哈哈一笑，“刘si想交朋友没有问题，俗话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路，我这个人虽然谈不上交游广阔，但也是喜欢多交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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