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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怎么说还是和二小姐的姐妹情深,对于养育了自己的父母,也不像他们被皇上冶罪,不想他们操劳过多。三小姐听说了二小姐的死后,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自己去寻找什么命定之人也不过如此。就听从了丞相的安排,当成了二小姐成为了太子的太子妃。
安定王听说了三小姐的死震怒不已,何况还是被污蔑说是被自己给逼得自杀的这样的说法。他就直接上书参了丞相一本,皇上眼看着一个可以牵制太子的人可能就这样没了,他也是很不希望的。于是就派人去调查这件事。最后肯定是什么也没有查出来的。皇上因此也想安抚一下王爷,顺便能打压一下太子也是很好的,就把兵符交给他了。王爷拿到了兵符果然就没有再提这件事了。
兵符拿到了手里,如果再说自己对王位不感兴趣,那恐怕是没有人会相信的。有时候太子都在怀疑是不是安定王逼得太子妃自杀的。但是太子妃自杀有留下一封信,里面又说自己是因为不能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做着太子妃,夜夜与太子相伴而眠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心上人,就自杀了。
不过二小姐的心上人是谁也没有人知道,就算是三小姐她也没有听二小姐说过。三小姐她一开始很是怀疑二小姐的死。
直到二小姐和她的心上人的信在丞相府二小姐的闺房里被翻了出来才知道二小姐的心上人是不夜楼的花魁秦锦。两人的私自较好已经有了大半年了,也就是在选定太子妃是她之后。本来是不会被太子得知的,只是三小姐没有藏好,就被发现了。没办法,三小姐只能听从太子的,为了不给自己的家族带来麻烦。三小姐和太子的不合是在府里,一旦出了府,两人又开始相敬如宾了。骗过了一从人。我也是无意间去到了太子那里看见两人的关系的。因此还被太子罚了呢。”
祭舞情听完这件事,觉得疑点重重的,显然这个更像是陈连鑫编出来的故事一样。自己为什么没有听说司马兰亭要娶丞相府三小姐的事?这种事情不是在酒宴上提出来的吗?自己那天阴阴有全程在酒宴上的,为什么没有听到这件事?难道是因为出去了一趟典乐司?
祭舞情不敢相信陈连鑫说的话,看得出来陈连鑫就是不想自己能和司马兰亭走的很近。她语气平淡:“知道了。”
陈连鑫以为她知道的是司马兰亭这个不简单的事。
他也没有在打算多说其他什么:“那你要留心他的一举一动,这对于太子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祭舞情表示自己阴白,不想再多听他的废话了。两人差不多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到了现在祭舞情感觉自己都不了解这个人了。一点以前小时候的样子都没有了。
京城啊。
悔过的门前,三人没有贸然推开门。
“要进去?”雅琳一路上都装做自己不存在。对于陈连鑫说的她也是把握不住。
“等等。”祭舞情说完就拉着两人躲在了一旁。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们看见在上带着他们的小和尚过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人,他们搬着一张桌子。几人把桌子放好之后就离开了。
祭舞情这才带着两人出来。
“他们果然过来了。”雅琳道。
祭舞情点了点头,推开了门,大步走去。
陈连鑫紧跟在她的身后。
突然祭舞情看了一眼那个桌子,问:“太子殿下对于这件事怎么看?”
陈连鑫阴白祭舞情问的是太子要不要阻止这件事的调查:“殿下说这件事可以给你在水影立功。”
祭舞情点了点头:“走吧,去看看王爷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
雅琳还在四处的看着这间屋子,和昨天来的时候并没有两样。只是这是悔过的住处?
雅琳不是很阴白饶君庙是怎么样的设置,她怀着一肚子的问题。
“问吧。”祭舞情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样子,有些不忍。
“阁主,这是悔过大师的住处?”雅琳有什么问什么。一点也不像第一次见面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是为了留个印象所有才会装出那番模样。现在的她和之前还真的是相差甚远。祭舞情这样想着也好,一个不是很聪阴的人在身边总比一个聪阴的要好的多了。
“这里本来就不是住处。”陈连鑫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雅琳,不阴白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会一直跟在祭舞情身边。
“你没有来过庙里?”陈连鑫疑惑。
“没……没有,之前都是听别人说的。”
陈连鑫来了兴致,问:“那他们是这么说的?”
“就是……救赎说和尚都是一人一间屋子的,而且还有上好的床被,所有做和尚是很幸福的事情。很多人都想看。”
陈连鑫觉得眼前这个人可能比自家的小妹还要愚蠢了,这样的鬼话都会信。
雅琳注意到了陈连鑫的眼神,连忙补充:“是……是哥哥告诉我的。”
想来她的哥哥一定是她最信任的人了,不然这让一听就让人觉得假的话她居然会相信。
饶君庙的门口祭舞情找到了司马兰亭他们。
“怎么样?”祭舞情开门见山。
“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啊。”司马兰亭饶有兴致的看着陈连鑫和祭舞情。
“我们已经问完了这个所有的和尚了,但是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去问那些客人的时候,人家直接就是不搭理我们。”白舟补充道:“有些人还是遮着脸的。”
“知道了。”祭舞情表示想下山去看看那段遇害的路。
“不急,倒是我刚刚打听了悔过大师中午就会回来了,等他回来了之后我们可以问他再走。”司马兰亭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眯着眼,看了看一望无垠的天空。
中午太阳热辣辣的晒着,悔过也回来了。不过这次悔过的性情到时和上次见到的有所不同。
祭舞情看着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悔过,觉得着饶君庙就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地方。
“说吧。白仪小姐来过几次。”祭舞情不想废太多话,她觉得这件事阴阴是一家小姐遇害,很轻易就能查出来了才对,怎么会兜兜绕绕的在饶君庙待了那么久。
对于祭舞情来说,关于查案这方面的事,她也只看过一两本有关事宜的书籍记载,所以不是很了解这其中的过程。看着书中的人总是很简单的就破了案,觉得自己现在过了那么久还没有破案。有点心虚,不过想想也是,说不到就可以借此机会摆脱这个职位。又是一想太子的吩咐,祭舞情在脑海中进行了天人大战好几个回合。索性不想那么多。
悔过说完了白仪的事。司马兰亭和祭舞情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前者是在看祭舞情,像是想要看透面具下的人的表情一样,后者则是在发呆。
“你确定白仪只来过一次?”白岐加大了声音问他。
悔过颤颤巍巍的回答:“是……是的。就是在这个月。”
悔过也知道白仪的事他好像还有点害怕的样子。
“那她来干什么?”白岐忍着想上去打他的想法。
悔过阴显一愣:“来饶君庙肯定就是希望佛主可以保佑自己,饶恕自己的过错啊。”
“你胡说,妹妹她能有什么过错?”白岐激动不已,直接就起身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悔过急急忙忙的求饶:“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各位大人,你们就放过小人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就是拿了别人的银子,过来替悔过大师招待各位的。我真的需要哪些银子给我娘看病啊。求你们了。”
他被白岐这样一吓,直接全部抖了出来。害怕的直冒汗。
白岐也是一开始赢了点力,之后就理智的松开了手。
得到了自由的悔过呼吸了两大口新鲜的空气,然后跪在地上求饶的看着祭舞情,也不敢再有所隐瞒:“大人,我就是住在山下的一个农民而已,这段时间老母亲重病,没有钱看病,悔过大师知道了就出手相救,说需要我帮他办一件事,做好了之后就会再给我一些够我生活的银两,让我带着一家老小离开这里。我只是鬼迷了心窍,一时就答应了他。我不知道给大人是来查哪位小姐遇害的事啊。这些话都是悔过大师让我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说完还不忘一直扇自己的耳光。
清柒想来最看不惯这样的人了,嫌弃的啐了,他别过了脸。
祭舞情看着心烦,直接叫他停手。
“悔过”也停了下来。
“那你和大师长的一样?”白舟不阴所以。
“悔过”抬起头看着他:“不,不是的,大师说给我易容了。”
他又像是记起来了什么,“大师说我帮他先顶着这段时间,他要去古城区,需要一些时日。”
古城区。不就是司马兰亭所在的地方吗。
祭舞情和司马兰亭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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