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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带有话题的人物就这样聚在一边一起谈论着,这给众多的官员提供了闲聊的机会,猜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祭舞情有点无语了:“殿下,这就要开始了,大家还是找个位置坐下吧。”祭舞情的提议很快就被接受了。
也还好一般宫宴的时候,位置安排都是有的,不然真的是难以处理的情况。
祭舞情坐下之后象征性的喝了口茶水,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这为什么和姑姑说的不一样啊!
这不对吧,果然姑姑说的对,就是不适合做这样的事,那为什么还要派我来啊!哦,对了,好像是要为父母报仇来着。可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啊。
祭舞情在刚刚出去水影阁的时候还是记得徐婉成说的话的,时间过得太久了,祭舞情在宫里面有没有和她有过联系,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了。
其实一开始来水影阁的时候看见了雅琳心中的复仇之一还是燃起来了一点,可惜两人就像是坚守不住一样的,现在和一开始越走越远,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个什么样的模式了。
怎么说呢,越来越像是个处在二八年华的少女一样。
在后面的白舟低着头,在他见到了司马良议的时,就一直握紧了拳头,一直没松开。藏在眼底的锋光没有人看见。
倒是奉旨跟着祭舞情的赵菲洛一早就跑去见自家的父亲和爷爷了。
“你怎么就穿成这样了?成何体统!”赵河严肃的看着赵菲洛。
赵菲洛本来是一脸开心的来见他们的,结果就是被这样的训斥,小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垮下来了,委屈的告状:“是姑姑让我这样穿的。”
赵河看着她,有点恼火,还是问:“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衣服?”
赵菲洛理所当然的说:“这不就是平常宫女的衣服吗?”
“胡闹!”赵河没有控制住就吼了出来,之后就后悔了,自己的这么一声应该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这身衣服不是什么平常宫人的衣服。”
赵河指着衣服边角上的绣花道:“这是华嫔当年时候最喜欢的衣服了,她就是因为这件衣服勾搭上了皇上的,你现在这样穿,莫过于就是在效仿她啊!”说完有点恨铁不成钢反而模样后有点后悔送女儿进宫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赵姣就是这样教自己的女儿的!真是白养了。
赵菲洛不阴所以问:“华嫔是谁啊?”
赵河叹了一口气:“安定王的生母。那是个罪人,不得提。”
赵菲洛一听这话就慌了,拉着赵河的手问:“爹爹,我该怎么办?”
赵河看了一眼四周,除了自己刚刚的那声之后就没有注意这边了,一时有点庆幸。想了想,缓缓道:“为什么你没有跟着赵姣?”
“姑姑说让我跟着祭阁主。”赵菲洛老老实实的回答。
好啊!赵姣!
赵姣这是什么心思,一会儿又让赵菲洛穿着这样,一会儿又要让她跟着祭舞情。
赵姣,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看着赵菲洛无辜的眼神,赵河知道按照自家父亲的说法,这绝对是一个很乖很好的孩子,不管是嫁到了哪里,最后都是一定会帮着自家的。
赵河疲惫道:“你这件衣服现在皇上还没有注意,你先去换了吧。”
赵菲洛点点头,之后悄悄地就出去了,也还好在宫里的日子赵姣又带着赵菲洛道出去走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司马叶天的话刺激到了,不是在她的那方小院子里了,还好现在她还记得路。
刚刚出了门就被人捂住了嘴。
赵菲洛心想完了,自己这是招惹了什么人吗?还是说真的就是这身衣服惹上的麻烦。她不停的在心里想着进宫来之后发生的事情,赵姣对自己的种种好与坏,赵姣的不正常,赵姣对祭舞情说的话,赵姣她......
......
赵菲洛离开祭舞情刚好看见了,也是见到他就是去找自己的父亲的。看着她穿着一身宫人的衣服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祭舞情被她这样偷偷摸摸的动作逗笑了。心想用得着吗。
看着看着就发现她这件衣服衣角有不一样的绣花,那是什么花,祭舞情看不出来,只是觉得好看。
紧接着就收回了目光,对上了司马兰亭。而司马兰亭正在等着她回话,看见她一直盯着一个地方还笑了,也就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那边没什么特别的,也不知道祭舞情到底是在为什么笑。就在他要收回目光的时候敏锐的就看见了那边有个宫女,身上的衣服和别人的不一样。
司马兰亭想要仔细的看看,可惜赵菲洛对于自家的父亲思念的紧,动作很快的就在人群里,刚好就藏住了司马兰亭想要看的东西了。
司马兰亭回过神来的时候祭舞情也恰好转过头来了,问:“你刚刚在看什么呢,那么有趣吗?”
祭舞情笑了笑:“恩。”
接着话题就到了游湖的事了。
赵菲洛再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迷茫的神色,只是没有注意到她。
祭舞情也只是在发现身边斟酒的人换了之后才发现她回来了的。看了一眼之后就不再看她了。转而看向正在跳舞的人。
自己坐在这个位置就是不一样的。
祭舞情端起来手边的酒,一口接一口的喝完。
宴会上歌舞升平,到了典乐司的人精心准备的歌舞了,大家没多少人去看。典乐司这几次的宫宴都是中规中矩的,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大家相互交谈着,期待着接下来的下一项,也是最惹人注目的项目。就只有祭舞情一个人仔仔细细的看着。
这场歌舞对于大臣们来说过的尤为漫长,碍于皇后的面子又得表演下去。
歌舞终于结束了,激动人心的时候到了。只是这是两种不同的激动人心。一种就是单纯的期待这项项目的开始,而另一种就是盼望这场项目的开始。
赵菲洛在歌舞结束之后,心脏就开始不停的用力撞击这自己的心口。她咽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空了的酒杯。紧紧地握着手里的东西,害怕漏出来一点。
坐在高位上的司马宇成开始说那些场面话。大家都在等着他说那些话。
“陛下,看了你们的歌舞,我觉得还是我们的要好得多。”番邦人还是像往常一样的说出了这句话,祭舞情还在典乐司的时候就经常被她们挑衅,祭舞情每次都想这是一群无知的人,就是这样也叫歌舞。只是在他们献完舞后,典乐司的人就不能在上台了。于是每次在这方面她们总是被打压着的。
来了来了。大臣们都是这样的想法,以往知道番邦人都会挑衅,每次他们都是一副有气不敢出的模样,今年就不一样了,听说这次长公主要打压番邦人的气势。
长公主是谁?皇上的妹妹,现在还未嫁,她的舞技是让善才服的,只是平时低调,而且觉得此事有损公主的身份,再加上觉得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习俗,他们欣赏不来中原的歌舞,她也欣赏不来她们穿着少量的衣服在这大殿里扭来扭曲的样子,所以从来都不会去理会。
果然,司马宇成道:“那就看看你们的。”这件事就像是成了习惯一样。这次都在传长公主会在他们献舞后也跳一支,他也想见见长公主的舞。
自己的这个妹妹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就算是教的女红也是懒懒散散的,她学舞还是一次心血来潮就学了。至于最后怎么样,司马宇成也是没想到的,她尽然就喜欢上了。
番邦人在得到了准许之后拍了拍手,紧接着几个在中秋这样的日子里,头上编这一层的辫子,两边带着铃铛的小饰品,面上都在右脸颊点着微红的小痣,穿着过手臂的几片纱衣,裙子短到只到了膝盖,光着脚的女子就出场了。
尽管知道番邦人是开放的,尽管也是看过了好几次的,但是次次都是一样的惊讶,一样的觉得她们很美。
大概也就是在宴会上的女子觉得不美了,反而觉得有伤风化。不过除了女子还有一人也是这样觉得的。那就是司马宇成。
乐师敲打着乐器,舞女们随着节拍开始舞动起来了,头上的小铃铛时不时地就响起来,就像是赵菲洛的催命铃一样。
她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祭舞情空着的就被还没被她续满,每次都是一点一点的倒进去。祭舞情也没在意那么多,直接就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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