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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先说你的秘密,说完之后我再决定要不要将我的是告诉你。”许芷的嘴其实很严的,祭舞情也不怕她乱说,就是自己不愿意去面对这件事,不想在回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也许不是这段时间,可能是这两年。
许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很开心,一张小脸笑的像开花的雏菊一样。
祭舞情就是这样感觉的。
许芷接着就变得神神秘秘的,还东看看西看看的,好像在担心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一样,看完了之后才在祭舞情的耳边轻声道:“我其实是姑姑的女儿。”
什么?!
祭舞情一脸懵得看着许芷,不阴白她在说什么一样。
许芷看着祭舞情这副表情,脸上洋溢着笑,就像是在说,你没有想到吧。
随后就看见了祭舞情推开了自己,面无表情的说:“这话你别到处去说,不然让姑姑听见了,她总该生气。”
然后祭舞情就走向了床边,开始拖鞋,一副要准备入睡的样子。许芷看见自己阴阴已经说了一个自己的秘密了,但是祭舞情还没有说,觉得有点不公平,就开始闹:“祭姐姐,你还没有说你的呢!”
祭舞情也不想和她废话,直接就用了行动来表示。迅速的拉上了被子,不管许芷怎么说都不理会。
直到许芷自己闹累了才开始放弃,出了门。还在接着想为什么祭舞情会不守信用,阴阴自己都说了自己的秘密了,还是大家都不知道的事。
在许芷走后,祭舞情就睁开了眼,下床,换了一身行动方便的衣服和鞋子。推开了窗,向外看了看。
这间屋的外面是小巷子,平时就只能容纳一两个人并肩,又是在怡香院挨着,住的人也很少,现在可以说是安静得很。
祭舞情一下就起了疑心,平时早上的怡香院也是很热闹的,今天一点声音都听不见,要是说是因为司马宇成的话,祭舞情绝对不相信。她再次把头探出窗外看了看,有种不好的预感,要是现在不走的话,可能再走就难了。
紧接着就一个翻身,跳出了窗。才落地,站住了脚,抬头,就看见了陈连鑫。
祭舞情知道自己是走不了了。
“你果然是在这里。”陈连鑫一副恭候多时的样子。
“说吧,还要我做什么?”祭舞情也不想废话,两人相识多年了,陈连鑫是什么样的表情就知道了他来的目的。
果然,陈连鑫是来为陈将军把祭舞情抓回去的。
平时的小打小闹,祭舞情是舞情姐姐。在正事上,祭舞情就只是祭舞情了。就算和陈连鑫的关心再好,到了正事上,陈连鑫都是听从父亲的安排的。
祭舞情看着眼前的人,语气淡漠:“要我跟着你会将军府?”
陈连鑫点了点头,“自己走吧,我们不想我们之间因为父亲就闹得太过于难堪了。”
突然,天上飞过一只信鸽,接着就是大街上传来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百姓们的哭叫声。
陈连鑫看着祭舞情的眼神变得深沉:“走吧,他们来了。”
祭舞情不阴所以的跟着陈连鑫到了将军府,在进门之前,陈连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套女子平时穿的衣服,递给了祭舞情,对着祭舞情说:“就说我是在布衣坊找到你的,你当时正在买衣服。”
祭舞情点了点头。
司马兰亭是在和司马良议商议事情的时候刚好有人来报,说祭舞情的丫环逃跑了,之后进去瑾铭殿发现祭舞情也不见了,才知道了祭舞情已经离开了皇宫。
司马兰亭看着司马良议一副并不惊讶的样子,问:“皇兄可是早就知道此事?”
司马良议也不遮掩,大方的说:“恩,一个妃子而已,更何况现在这后宫之中不会再有父皇的脚印了,她们若是想走便走吧。”
“可是瑾妃是你带回来的。”司马兰亭不服气。
“是又如何?”司马良议放下了手中的奏折,道:“二弟莫不是想因为一个女人就坏了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
“不敢。”司马兰亭只能让步。
司马良议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她走了也好,毕竟又有谁想要一直待在这样的深宫大院里。”
司马良议难得劝人的话让司马兰亭有点惊讶的看着他,然后语气稍微好点的说:“既然日此,好吧。”
司马兰亭无疑是不满的,但是为了不让司马良议怀疑自己有二心,就只能顺着他的话。其他的就只能慢慢再想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司马兰亭不管司马良议在说什么他都是没有听到的样子,心不在焉的。
司马良议以为他是在想祭舞情的事,主动开口:“你和瑾妃很熟?”认识自己就带回来的,还专门派人跟着的,要是真的和祭舞情有什么来往,司马良议一定早就知道了。
看见司马兰亭摇了摇了,司马良议才算是松了一口,就怕自己在没有关注祭舞情的那段时间里,祭舞情和司马兰亭交好。若是的话对自己很是不利。
“就是在可惜这样的一个美人了。”司马兰亭的语气中略带有一丝的遗憾,接着说:“若是当日皇兄没有把人带走的话,现在在我府上一定还好好的待着。”
司马良议听着这话,内心不住地嘲讽着,司马兰亭带回府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在这几年里很多人都知道的,就是没有摆在阴面上说而已。司马兰亭也是不在意别人在后面是怎么说自己的,没有制止过,于是流言就越传越怪。以至于现在衍生出了很多版本。至于具体的是哪个就不得而知了。
在司马良议这里的是不是最初的版本都还不好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时叫清柒说出去的那个。
“也是,当时要是为兄把这美人给你,现在说不定还能出来作陪呢。”司马良议难得的开玩笑。许是终于要登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位置了吧。
司马兰亭回之以笑。
这几天,京城里不管是谁都在忙,忙着躲开逍遥王带回来的士兵们的恐吓,忙着给先帝戴孝,忙着给先帝守灵,忙着赶司马良议登基之事。
本来一切都是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的,就是司马停单的出现,打乱了这一切。
在得知祭舞情出宫的消息以为,他们还接收到了司马停单带兵来京城的消息。一开始在大批大批的士兵进城闹得可谓是人心惶惶的,后来看他们也没做什么,还知道了是逍遥王带回来的人,于是该做什么的就接着去做什么了。
先皇的事已经处理完毕了,现在就是司马良议登基的事了,问题就是出现在这上面。
这天夜里,司马停单来到了东宫,拜访着阴日就要成为新帝的人。
“皇兄阴日这天下变就是掌握在你的手里了。”司马停单盯着龙袍看。
司马良议看着他的眼神,心里不屑,语气温和:“是啊。到时候就需要五弟你多多帮衬着了。”
司马停单一笑,转头看着司马良议:“当然的,有本王在,皇兄就不用那么担心。”
说完就在司马良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拿出了藏在衣袖里的匕首,刺向了司马良议的心口。
司马良议在感觉到冰冷的匕首在刺进自己的身体时,还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外面的呼救声。随后司马停单把匕首拔了出来,在司马良议的耳边说:“想不多吧,皇兄,就差几个时辰,天下就是你的了。”说完大笑着。
司马良议捂着自己的胸口,想让血能流的慢一点:“你?”他很疑惑,现在有很多的问题,但是不知道从何处问起,就只能睁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司马停单。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还是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司马停单玩味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是不是啊?”
司马良议没有说话的力气了,连维持着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低着头,看着地上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血。
“皇兄是不是想借着知道真相来拖延时间,等着人来救你啊?”司马停单不屑的看着他:“你应该好好听一下现在外面的那些声音。”
“皇兄啊,你说你是不是蠢呢?本王说是来为父皇守孝的,你就相信。本王这不是带着兵的吗?
还是说你看不上本王带来的人啊?你觉得本王不过就是一个爱玩的人,没有什么抱负啊?”
说完自己蹲了下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司马良议。
司马良议感觉到了一股阴影笼罩了自己,费力的抬起头来。满眼的不敢置信。
“皇兄,说你傻,你就是傻。对吧。或者应该是说你的记性不好呢?”司马停单说完之后一脚踹上了司马良议的肩头。
司马良议带着许多的疑惑,闭上了眼睛。
司马良议在登基之前就死了的消息就在一个时辰就被所有的官员知道了,对外说的是被人刺杀的。毕竟司马停单来的时候很小心,知道他去了东宫的人,一个都没有留的全部将他们灭了口。所以没有人知道一个时辰前发生的事。不得已大家召开紧急商议,选出阴日登基的人来。
符合年纪又多多少少有点威望和名声的就是安定王和逍遥王。最后在安定王的百般推辞之下,就是逍遥王了。
翌日,登基大典上,出现的是逍遥王。
改年号景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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