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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帝都,天还没有亮,浩瀚的夜空中,星星依旧清晰可见。

原本寂静的街道上,忽闻阵阵马蹄声传来,打破了这街道上的寂静,紧接着又是阵阵盔甲碰撞的声音。没一会儿,就见水泷率领着三百名士兵,浩浩荡荡地穿过街面,瞬间把这黑漆漆的街道照亮了,可是,又随着他们的远去,刚被他们照亮的街道又暗了下来,只残留下了那阵阵地马蹄声和盔甲碰撞的声音。

鳞兮院的里屋,殊辰看着楚麟掩住嘴巴的右手,有鲜血渗出,可把殊辰吓得不轻。

“公子!公子!”

殊辰试图叫醒楚麟,可是楚麟闭上了双眼,瘫软地倒在地上。

楚麟与人交手从没有败绩,自身也没有什么毛病,可是现在为何会吐血?

手足无措的殊辰,把昏死过去的楚麟安置在床上,自己就折回冰壶院找林月盈。

已经睡着了的林月盈,听着那急促的敲门声,和殊辰那急切地喊声,就知道殊辰有急事,立马就来开门:“怎么了?”

殊辰见林月盈可算是出来了,慌慌张张地就告诉她:“月盈小姐,我家公子吐血了!”

林月盈一听到楚麟吐血,立刻就从厢房里出来:“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吐血了?”

殊辰见林月盈要出门,也跟了上去:“殊辰也不知道啊!”

“那叫大夫了没有?”

“我家大人和夫人为了月朗公子的事也是才睡下,殊辰不敢去找他们,可是殊辰也不能放着公子不管,殊辰也只能来找月盈小姐了”

“我去看看!”

林月盈说着,顾不了自己蓬头垢面,继续赶往鳞兮院。

林月盈一路飞奔来到了鳞兮院,踏过那青砖石块铺成的院子,跨过房前那用白玉兰砖砌成的小桥,穿过中堂,来到了楚麟的内室。

林月盈看着楚麟那满是鲜血的下巴和脖颈,再看看垂落在床边的右手的手掌上,也是鲜血,她也跟着手足无措起来了。

林月盈看着昏过去的楚麟,就问殊辰:“你可知道麟为何吐血?”

站在门内看着的殊辰,见林月盈问话,立马摇头说不知道。

林月盈现在根本不知道楚麟的情况究竟如何,就唤来飞燕,让她为楚麟把脉。

站在门内的殊辰,静静地看着突然冒出来,正在给楚麟把脉的飞燕。

飞燕跟了林月盈也有些日子了,什么人在林月盈心中有多少份量,她也摸得差不多了,而楚麟对林月盈的心思,她也看在眼里,所以飞燕很是细心地替楚麟摸着脉。

飞燕摸准了楚麟的脉路,就回答林月盈说:“主人,麟公子这是忧思过度,再加上郁结于心,才导致吐血的!”

林月盈听了飞燕这话,立马就自责了:“麟肯定是被我给气得!”

林月盈心疼地看着楚麟,又问飞燕:“你那里可有药?”

“有,不过都在望舒阁!”

“那你快回去取!”

“是!”

飞燕应着,转身就消失了。

飞燕这边刚走,林月盈就跟殊辰说:“殊辰,去打盆水来!”

刚刚一直在看着飞燕的殊辰,自飞燕离开后,还在想着这从没见过的姑娘,当林月盈叫他时,才后知后觉地回答:“哦,是!”

殊辰应完了,转身就去打了一盆温水进来。

林月盈撸起袖子,拿起水盆里的毛巾拧干,就轻轻盖在楚麟的下巴上,好一会儿才擦了一下再拿开,把毛巾换了个面,继续擦着楚麟的下巴。

林月盈把沾有血渍的毛巾放进水盆里,认真地清洗着,又拧干,继续擦拭着楚麟的脖颈。

林月盈把楚麟的下巴和脖颈都擦拭干净之后,就把楚麟的右手直接放在水盆里,而自己并没有用毛巾搓,而是直接用手搓。

林月盈用自己的两只拇指,细心地搓着楚麟那宽大的右手,没放过如何一个角落。

林月盈这边替楚麟清洗完了,飞燕也把药拿来了,而殊辰连忙来到中堂,倒了一杯水进来。

林月盈来到楚麟的床头坐着,吃力的把楚麟扶起来。

一旁的飞燕,见林月盈要扶起楚麟,就来帮忙。

俩人扶起楚麟坐好后,林月盈就让楚麟靠在自己那小小的肩头上,而飞燕则是拿来了一个白色的药瓶,在林月盈的右手手掌上,倒出了三粒黑色的药丸:“麟公子这是心病,还需自己解,这药也就安神续血而已!两个时辰一次,一日三次。”

殊辰看着林月盈手掌上的药丸,他不确定是不是毒药,可是他要是质疑飞燕,那他就是质疑林月盈!

林月盈撬开楚麟的嘴,可是她并没有使劲,就很轻易地就撬开了楚麟那还有一丝残血的嘴巴,把手掌上的药全都放进楚麟的嘴巴里,又接过殊辰的水,给楚麟服下去。

林月盈给楚麟吃了药之后,就把楚麟轻轻放下,又替他盖好被子,才吩咐飞燕:“飞燕,你也忙了一天了,把药给殊辰,你就下去歇着吧!”

“是!”

飞燕应着,就来到殊辰面前,把药瓶就给殊辰。

殊辰看着与自己年纪一般的飞燕,犹犹豫豫地接过了药瓶。

飞燕把药瓶就给殊辰后,转瞬之间,就在殊辰面前消失了。

殊辰看着从自己面前消失的飞燕,竟有些汗颜。

飞燕重新隐于暗处,而殊辰好像有话要说,所以并没有离开。

林月盈见殊辰没有离开,就问了:“殊辰,你还有事?”

原本退到门后的殊辰,见林月盈问话,就往前走了两步,就跟林月盈直言:“不知月盈小姐跟袁公子认识多久了?”

林月盈虽不知道殊辰跟了楚麟多少年,可是楚麟走到哪都带着他,想必楚麟是很信任他的,可是真的要从头开始说,那就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林月盈就拒绝回答:“这事说来话长,你若是想知道,我不介意下次我跟麟说的时候,你在一旁听着!”

既然说来话长,殊辰也不急着追问,可是有一件事,他一定要说:“月盈小姐若是真的为公子着想,那日后还请你离袁公子远一点!”

林月盈知道殊辰是什么意思,她也知道,这件事之后,她跟袁承是不可能和以前一样往来了。

殊辰见林月盈并没有追问的意思,有些慌了,立马就补充了一句:“毕竟您跟公子是有婚约的!”

“我那天是随口一说的!”

殊辰听着林月盈这任性的回答,不但替楚麟失望,他自己也很失望:“看来是有人故意隐瞒,月盈小姐跟公子有婚约这事呢!”

林月盈那为楚麟正在盖被子的手,僵在那里。

林缙卓是至今都没有跟林月盈提起过她和楚麟的婚约,可是其他人也没有跟她说过啊,为什么就没人跟她说过这件事呢?

不对,林月盈第一次跟楚麟出去时,楚麟就跟她说过,可是林月盈却没有承认,而且大年初二时,苏溪婷也跟林月盈说过,说她要是喜欢孩子,大可自己生一个,可是她自己却说了一句“姑爷都不急,我急什么?”

自己在宁安圆随口一说的话竟是真的?

林月盈看着面前的楚麟,顿时怒火中烧,这么大的事情,林缙卓不说也就算了,为什么连楚麟也瞒着她,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林月盈顿时恼羞成怒,握起小拳头就要打在楚麟的额头上。

殊辰见林月盈要打楚麟,连忙上前制止,可是还没迈出一步呢,林月盈的拳头就停在了楚麟的额前。

今天,楚麟已经帮林月盈做了很多事了,林月盈就算再恼羞成怒,她也不忍心下手,打在楚麟那恬静的睡脸上,可是就这么放过他,林月盈自己心里这道坎,她就迈不过去,气急的她,耍性子一般,在楚麟的额头重重地弹了一下,矛盾着呢喃:“你啊,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殊辰该说的也说了,完成任务的他,见林月盈并没有为难楚麟的意思,就退出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水泷这边快到何府时,就远远看见了站在路中间的飞鱼,再一看他身上那跟晨一模一样的衣服,立马就勒住了马儿。

水泷从马上下来,一个人疾步来到飞鱼面前,就是拱手问候:“不知可是袁大人有事吩咐末将?”

水泷跟了袁恒有些年头了,和晨处事也有些年头了。晨虽也在袁恒手底下谋事,可是他身上除了一身身墨色衣裙,从没有换过别的衣服,而且还处处护着袁恒,身为军人的水泷,自知晨的来历不凡。而这跟晨一样,穿着一身墨色衣裙的飞鱼,肯定也是来历不凡!

飞鱼除了自家人和袁府的人,是不会跟外人有礼数上的往来的,所以他见水泷跟自己拱手问候,既没有回礼,也没有扶起他,而是直接说了来意:“公子让我来告诉你,何驹在落尘楼,你就不要去何府惊动何驹了!”

水泷不清楚袁承怎么知道何威在落尘楼,可是他又不敢质疑飞鱼,只能将信将疑的领了命,带着自己的人,绕回去,赶往了落尘楼。

飞鱼见水泷绕回去了,自己也伸了个懒腰,赶回袁府。

坐在落尘楼顶正在闭目养神的罗魏,被回荡在烟花柳巷的马蹄声吵到了。

罗魏睁开双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见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水泷,正快速赶来。

罗魏不便在此露面,于是就隐于暗处观察。

水泷停在到落尘楼前,从马背上下来,抬起双手就指向落尘楼两边。

跟在水泷身后的三排士兵,见水泷下了指示,左右两排就一左一右包围了落尘楼,而剩下了的一排士兵,则跟在水泷身后,踹开落尘楼那紧闭的大门,就闯了进去,逐一寻找何威的身影。

坐在落尘楼大厅里的水泷,喝着一个小斯端上来的茶,任凭耳旁回荡着女子的惊叫声和男人怒骂声,都扰不了他品茶的心情。

躺在女人堆里的何威,被四周的嘈杂声给吵醒了,可是他才走挣开双眼,就看见一个娇人躺在自己身旁,再细看,自己竟赤身裸体的和好几个姑娘挤在同一张床上。

何威正奇怪呢,突闻门被砸开的声音,就看向门口。

何威通过轻纱,看见了好几个士兵已经闯了进来。

我不是在家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又是为何而来?

一个都想不通的何威,起身就要坐起来,可是他才抬腿,传来的剧痛,又让他乖乖缩回了娇人堆里。

被吵醒的姑娘,一个个都坐起来,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这么大动静?”

姑娘们这才问完,来到床前的士兵就一左一右掀开了轻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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