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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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船舵”又看向加里，“我就不问你关于集会的看法了，你一会儿留下，我们对你有别的安排。”

“还有你，”“船舵”对最后一位女性黑衣人说道，“你属于情报部门，暗部对你本身战斗力的要求和他们比要低一些。对你的考核也是以你平常工作表现为主。”

听到这话，拉德明白了，原来叫他们三个出列是为了“考核”，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对他的考核会是问他对集会的看法，按理说他不应该会被考察战斗能力吗？自己不属于文职人员吧？还是说因为“黑鲨”可能属于文职人员？

“好了，”“船舵”接着说道，“这次集会就算是结束了，大家可以返回了。希望各位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完美执行各自的任务，并平安返回。”

拉德和黑衣人们一起离开了“圣所”，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加里和留在原地的面具黑衣人，加里注意到了，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看到了拉德和加里的互动，“船舵”冲“黑鲨”比量了个手势，示意对方离开“圣所”，“黑鲨”点点头，随后他也离开了“圣所”。

来到了“圣所”外面，拉德并没有像其他黑衣人一样离开，他选择等加里一会儿，其实也有一部分好奇心在里面，他想知道暗部高层成员留下加里给他的考核会是什么。

“你在这啊，”“黑鲨”刚出“圣所”的门就看见了倚靠在墙上的拉德，“等人？”

“嗯，”拉德点点头，离开墙壁，站在了“黑鲨”对面，他很想问，为什么“黑鲨”会是他的推荐者，他甚至连“黑鲨”是谁都不清楚。

“你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会成为推荐你的人，对吧？”“黑鲨”猜出了拉德心中所想，“第二个问题我想你知道原因，至于为什么是我，这是我和另一位高层商量过的结果。我，‘王子’还有‘蜜蜂’是暗部高层未公开身份的三个人，‘王子’不公开我猜是走在街上怕挨打，‘蜜蜂’说很多人都和未穿黑衣时的她打过交道，没必要公布，我则是为了掩护另一个人，不选择公布。也许有一天，你会自己找到答案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问我关于集会的看法，”拉德说道，“我以为你们对我的考核会和加里的一样或者类似。”

“和战斗能力相比，我们更希望看到你的判断与决策能力，”“黑鲨”说道，“在我们看来，你适合当一个领导者，一个合格的领导者需要拥有优秀的判读与决策能力，此外，你还需要擅长人际交往，至少在目前看来这方面你做的不错。”

“但关于你对‘王子’的看法，你还是有些冲动，”“黑鲨”说道，“我知道你和‘王子’打过交道，你向着他，想打抱不平，所以你在这里指责‘蜜蜂’。我想他肯定也和你说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容。但他在暗部的人缘真的说不上好，有些事你知道就可以了，没必要也不用说出来，不管你是不是想改变大家对他的看法。”

“可是……”拉德还想接着说什么，被“黑鲨”打断了话语，“好了，关于‘王子’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要学会说话，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话应该在什么场合下说。记住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说完，“黑鲨”离开了“圣所”，消失在丛林中。

拉德站在原地，品味着“黑鲨”的话语，“说的有点道理，”他自言自语道，“在暗部高层面前的确不适合提起‘王子’，以后我注意就是了。”

没过多久，“圣所”的门再次打开，加里走出来了，他的黑衣上多了许多白色线形痕迹。“你这是怎么了？”拉德迎上去问道，“他们对你的考核是什么？”

“枪法，还有剑术，”加里说道，“‘圣所’里有个机关，启动后顶棚落下一个个移动的木板，他们想看我可以打中多少‘移动靶’，然后就是剑术。”

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加里皱着眉头，一边拍打身上的白色痕迹，一边说道，“那个脸上面具图案是竖琴的人很厉害，我的对手是他，为了防止出现受伤，我们使用了木剑，木剑的剑刃处沾了白色粉末。他太可怕了！”

“看出来了。”拉德再次看看加里衣服上的那些竖琴面具人留下的痕迹，“这要是在战场上，你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我看你们刚走没多远那位‘黑鲨’也跟着出去了，”在返回的路上，加里问道，“他是去找你了吧？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嗯，”拉德点点头，“他让我说话注意分寸，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能听出来他对我在‘圣所’里提到‘王子’并质问‘蜜蜂’很不满，认为我的话说得太过了。”

“是有点过分了，”加里说道，“好歹我们还不算是暗部正式成员，就当面指责暗部高层的不是，这的确很不妥。”

“我知道了，”拉德说道，“我想以后我还会更多暗部的人打交道，就算真的对他们有什么不满，我找个他们不在的地方发泄吐槽就行了。”

“你这……”加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注意隔墙有耳，我真害怕你会成为第二个‘王子’。”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就来到了码头，“休息一天，”回到“纵横四海”号上，拉德对水手们说道，“然后我们启程返航，回到尼科西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