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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哦哦,好”
我们一直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才看到了挂着“温辰”名牌的办公室,办公室没有上锁,直接推开门就能进去了。最显眼的办公桌上除了一叠厚厚的文件和一个水杯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窗台,沙发,办公室里所有我们能想到的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找了一个遍,就是没有长方块形状的药。
“会不会是他记错了?小白你找到了没有?”
“没有,我们要不要去别的没上锁的房间找找看?”
办公室寻找无果,我们的心情都有点沮丧,不死心的我又兜兜转转了一圈又找了一遍,结果依旧是没找到,我只好把办公室恢复原状后关上了门。
我出去的时候钻头和阿觉已经不见了踪影,还以为“癸”又来捣乱,吓得我神经瞬间紧绷,像没头苍蝇一样在走廊里乱撞。
“小白——你还没到吗?”离温辰的办公室距离没多远的一个房间里传来了钻头的声音,原来是虚惊一场,怦怦乱跳的心这才恢复了正常。
“来了来了”我循着他的声音找去,是一间实验室,中间摆着两排操作台,架子上放置着各式各样的试验器具,边边角角的展示柜上放着很多玻璃缸,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标本,正前方有一个独立操作台。这个房间像是讲师专门为实习生讲解的教室。
刚进去就听见钻头的喷嚏声,“阿嚏——”,鼻涕泡都出来了。不行,这场面太逗了,一定要憋住不然会被揍死。
“扑哧”然而我还是憋笑失败,笑了好大声。
钻头一手抓着鼻涕愤愤的骂道:“笑你个泡泡壶,这地方的味道太冲了,我过敏不行吗?”
“你的纸巾去哪了?”
“跑的路上不知道掉哪了,你有纸巾没?”
“没有啊”我这么说着,忽然想起任苼说过在书签上写上想召唤的人的性名就可以将那个角色召唤过来,可以让任苼跑个腿?
我在书签上写上了“任苼”两个字,可惜人没出来,倒是书签上出现了紫色的旋涡,传出了任苼的声音。
“找我有什么事吗?不好意思,我在修门,忘了告诉你,在‘角色’使用异能力的时候‘作者’是无法通过书签进行强制召唤的”
“也没什么事,主要是···想借点纸巾”
书签的另一边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声,“书签也相当于‘传送门’的用途,这次就当是教了你一点‘暮洛书签’的使用方法吧”。话音刚落,一包纸巾扔了过来,还外加一个梅花镖。
“对了,那个梅花镖是给你防身用的,书签可以直接变成需要的武器,可是你才刚会用‘召唤’和‘传送’的功能,等你把这两个功能都使用熟练后书签自会改变颜色,到时候你就能使用新的功能了”
“多谢指导,那我就不打扰你修门了”指令完成后这次的“传送”功能自动失效,紫色旋涡随之消失。
“给,你的纸巾,她还给我一个梅花镖用来防身”
“怎么感觉我们两个在接受新手指导”
“好啦好啦,赶快擦你的鼻涕,我去前面找,你去后面找,分开更有效率点”我急于找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每耽误一分钟阿觉就会多一分危险,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任何苏醒的前兆。
不知是不是老天看到了我们的努力,我竟在试验台上看到了一直在苦苦寻找的药。这无疑是令人欣喜的,除了意外发现的药物,我还发现了试验台下一个诧异的东西,不,是人。
昏迷着的阿觉就蜷缩在试验台下。一阵阴森森的风扑在了后脖颈上,我的全身都在控制不住的抖,心脏又跟发疯的小鹿一样乱跳。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简直比恐怖片还灵异,如果这个才是真正的阿觉,那钻头背着的是谁?
忽然头顶上的灯剧烈摇晃,连接灯和天花板的电线被不明力量强行扯断,灯管直直落下摔成了两截,玻璃渣四散纷飞,两排操作台飘到了半空乱飞,突然就被乱刀似的闪光切割得七零八落,操作台的残体和各种实验器材在半空发生了碰撞,玻璃器材**作台的残体撞得爆裂,装在里面的不明液体混合在一起洒落在地上,燃起了火星。
“你还真是大意啊”
乱飞的操作台残体和爆裂的玻璃器材碎片“哗啦”一声掉在地上,尘埃散去,我看到了一个不想看到的状况。
周身环绕着黑气的“阿觉”拿着刀子架在钻头的脖子上,钻头的双手被他钳制在身后,无法动弹。
“你想干什么?”
“别这么紧张,我不过是想给你个惊喜而已,这不,你的朋友就在正前方的试验台下”
“什么惊喜,明明是惊吓!你绑架人质算什么本事?”我踢开脚下的残片跨到了实验室的后方。
“我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你,本想着找个机会直接把你做掉,可我改变主意了,极限一换一不是更好玩吗?”刀刃已经接触到到钻头的脖颈上,只差用力一划动。
我和“阿觉”的直线距离不到五米,朋友就在他手里被劫持着,和两年前差不多的场景,如果我能鼓起勇气冲出去就好了,只要喊一声就不至于出现后面的事情了,但是便利店的老奶奶还被他们威胁着。
二选一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做得到?都怪我太弱小了才会这样,都怪我太孤僻了才会这样,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怎么办,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要眼睁睁的看着两年前的事情再一次重现吗?不,和两年前不一样,是“一换一”不是“二选一”。
“你不是冲我来的吗?怎么得罪你了我不知道,既然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既然你非要一换一,来啊,你过来啊”
另一个“我”替我解开了眼前乱成一团的丝线,将提灯交给我,灯很烫手,但我知道,至少要让眼前的灯火长明。
我指着自己的脖子,歪着头,“你要是真想做掉我就直接过来啊,怕不是怂了?”为了达到更真实的效果,我说话的口气极其嚣张,用“激将法”刺激他,很快刀子就要冲我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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