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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新表面上同意了丈夫的话,但她在内心却无法动摇要治愈丈夫的决心,现在丈夫不管要说什么要干什么,她都会同意,只要要丈夫高兴就行,医生说了一般得癌症的病人在心情愉快的情况下,对本身的病情是有好处的,所以现在什么都由着丈夫,其它的再想办法;邸新想得很好,但她没有想到她的表演,在丈夫眼中是多么的幼稚,用陆千江的话来说演戏是需要天赋的,他就有这个天赋,现在就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谋划,但没有人看得出来,而且也想不到。
无视着媳妇邸新和王牛娃两人出了病房,用的理由竟然是好长时间没见要好好聊聊,我陆千江是胃有病不是脑子有病,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会想到这么拙劣的借口,算了就当自己现在也患脑瘫了,正好现在一个人和儿子在一起,有些话要跟儿子交待了,不然就没机会了。
拉过儿子让他从在自己的肚子上,摸摸他的小脸问:“宏杰,你告诉爸爸你长大了想干什么。”
“我要当解放军叔叔!”陆宏杰兴奋的回答,而且还很自豪。
陆千江现在又想哭了,这些年真不该给儿子讲那么多战斗英雄的故事,自己真得是脑残,当年就差点交待在战场上,这回头竞然还给儿子说什么打仗的故事,这不是有病是什么啊,不行得赶紧给洗洗脑子,别到时候真又摊上什么自卫反击战,搞不好直接就烈士了,自己媳妇就真成了寡妇死儿子没指望了。
“宏杰当解放军叔叔不是不好,可是解放军叔叔都是要离开妈妈爸爸和姥姥姥爷的,你舍得吗?最重要的就是你爱吃的红烧肉没人给你做了,想吃也吃不到,多可怜的!咱不当解放军叔叔好不好?”只要提到红烧肉儿子就百无禁忌,这是听岳丈上回来说得。
果然,当听到自己最爱吃得红烧肉没着落了,陆宏杰就立马改变了择业方向“那我就当jing察叔叔,四姨夫就是jing察叔叔,上次到咱们家里来坐客,院里的小朋友都很羡慕我。”
陆千江有点抓狂了,这他妈都是都教的,尽让儿子选些高危行业来干,就不能选点常人能干的吗;以后自己不在了,女儿一出嫁,邸新就算改嫁了也要守着这宝贝过活啊,不能一天到晚的提心吊胆的吧,不行,再选一个,不能让他自己胡选了,得引导他选!
“宏杰,你为什么不当医生呢,你看啊,爸爸就是医生,而且爸爸的爸爸也是医生,将来你要也做医生了,出去以后就说自己是祖传的医术,自己是中医世家,传到自己这都第三代了,看看这说去多威风,小朋友肯定也都很羡慕,怎么样?”
“我不当医生,妈妈说最没出息的就是医生,还说爸爸你就是医生,连自己病都看不好,还当什么医生。”陆宏杰很不耐烦的回答着父亲。
陆千江满头的黑线,这个婆娘就是打的太少了,太欠收拾了,以前岳丈收拾她的时候自己为什么要拦着,就应该往死拾掇她,让她一天到晚的满嘴跑马,胡说八道得;不过想想,媳妇也说得挺对得,自己可不是医不自医吗!不过,这儿子以后的职业可怎么选啊!再问问,看还有什么没说得。
“那你要不再选一个,jing察叔叔就别选了,现在的jing察叔叔都是由解放军叔叔变来的,你当不了解放军叔叔,也就当不成jing察叔了,那你以后怎么办,要不想想,还想当什么?”
陆宏杰想了半天,今天爸爸问的这个问题太复杂了,而且还否定了两个他最想干的职业,医生又太窝囊,整天都要被妈妈唠叨,还不如不干呢,那长大了要干什么呢?
“我要当官!当大官。”陆宏杰想半天,最后想到了一个自己比较满意的职业。
这什么意思,当官?当什么官啊?陆千江被儿子这次的回答给难住了,他不理解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成了一个官迷呢,不会长大以后象吴桐那样的吧,还不如去当兵呢!不过又一想这当官,也挺好的,不怕风吹不怕雨淋的,还不是高危行业,而且国家这两年对干部的待遇越来越好,听说马自利刚结婚就给分了一套两居室,而且还说过完今年他就要被提拨到市里去当领导了,这级别一提房子还要换个更大的,将来等儿子再当官的时候,这官都不知道要住多大房了;最重要的是马自利现在就是干部,等到儿子长大g ren,他马自利怎么也得混到个高级干部吧,这不就能照顾照顾了吗,人不都说朝里有人好做官吗;而且不要忘了京城里还有一个牛树生呢,人家可是根红苗正的红se子弟,官不会比马自利的小,这货将来很有可能是自己儿子的后爹,他能不管,他要敢不管,就邸新那脾气还不把他吃了,对!咱就当官,不过得问清楚这儿子是怎么想起来要当官的。
“宏杰,你为什么要当官呢?能不能告诉爸爸。”
“我当了官就可以收拾欺负咱家的人,妈妈说就是一个当官的欺负了爸爸,才让爸爸住院的。”
陆千江听完儿子的回答,感动的要死要活得,这儿子没白生啊,看老子受委屈了,他就要把场子找回来;我陆千江这一生值了。
把儿子高高举起,兴奋对儿子说:“咱们以后就当官了,以后有人欺负妈妈和姐姐,你就收拾他们好不好?”
“好!”陆宏杰高兴得回答着,他最喜欢爸爸把他高高的举起来,但是以前爸爸总是忙,很少陪他玩,这几天爸爸总算有时间陪他了;要是爸爸一直这样陪着自己玩,就再也不和别的小朋友打架了。
父子二人在病房中欢笑的玩耍,病房外邸新和王牛娃正在商量着进京事宜,王牛娃告诉自己的师母,京城方面已经按排妥当,钟教授来之前也交待自己要尽快过去,可他现在担心的是老师不愿去京城;邸新告诉他一切按原计划不变,这边她把家里的事情交待好,单位那边也问题不大,后天就可以走,到走的时候她自己亲自劝陆千江,不行了把自己的父亲也叫上,一般老人家的话陆千江是听得,其它就没什么了,去按排就行了!商量完后王牛娃就去找院里的人了,转院还有很多手续要办,还得给马自利打个电话,有一些事情还要马自利来帮忙;邸新转身进了病房,她要把儿子带走,交回到母亲那里照顾,这次进京没法照顾幼子;看见父子二人玩得很开心,她不忍心打扰他们,这可能是他们父子最后在一起玩闹了;邸新又走出了房间,她想让那对父子再玩一会,还有一天时间给予他们,以后就没机会了。
陆千江看见邸新进来又出去,心中明白这是媳妇留给自己和儿子最后的时间了;这两天胃部的疼痛感越来越重,看来病情还在恶化,可能当初自己算着最少还能活三个月的时间都有问题了,没关系,牛树生明天就该到了,跟他谈完,一切就该结束了;早死早超生!
牛树生风尘仆仆赶回了天安,一刻不停的到了市人民医院,当他看见邸新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震惊和感动,还象以前一样激动的时候就咬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走到邸新的身边轻轻的拍拍她的肩膀说:“我先去看看老陆,没事,有我呢!”
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邸新的泪水再次流下,而这一次流下的是感动的泪水;丈夫的重病几乎压跨了她;父亲年龄大了,现在不能象以前一样事事指望他,弟弟是个老实孩子,就指望不上,儿子就更别提了,身边的几个男人,病得病老得老,不懂事没指望,她现在才明白,一个家如果男人出事了,女人就根本没办法抗起来;刚才那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对自己说“有我呢”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真得想抱着他好好哭一场,可她不能这么做,那样会被人戳脊梁骨;她有时候就不明白那些乱嚼舌根的,你们帮不了我们这些苦难的人,还要在背后指责我们和帮助我们的人,这都是些什么人!不管了,树生这次帮我度过这个坎,老娘我就陪他睡一觉,就当还他人情了。
牛树生现在根本没想邸新的事,他要是知道邸新现在的想法,得哭死过去;他一定会告诉邸新,我爱的是你的灵魂,而非**。
走进病房,就看见了那个往ri的对头,看他的jing神挺好的吗,不想要死的人啊,就是脸颜se能看出来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想想一晃十来年了,当初进厂就跟他抢邸新来着,后来又抢副主任的位置,再后来工作中的摩擦,反正印象中就没有和平相处过,直到自己调走之前,关系才有所缓和,自己这一走五六年没消息,等有消息了这人已经不行了,这人世间的事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啊!
看见牛树生进来,陆千江这个激动啊,这儿子、女儿加媳妇总算有着落了,可以瞑目了。
“邸新,来!领着儿子出去转转,我跟老牛聊点事!”陆千江招呼着自己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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