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第519章 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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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也知道怒了！”

看着头顶降落下来的金色巨掌，谢言不仅没有丝毫的惶恐，反而还歇斯底里一般的疯狂叫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就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了吗，那么你当初将我当成是棋子来操纵，我是不是要亲手杀了你才能够解恨，我今天就站在这里不动，看你能否杀得了我！”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谢言已经是几近于失去理智，但是他的目光之中，却是露出从未有过的冷静和坚毅。今天他突破心中的桎梏，直面玉清道祖并横眉怒骂，直接让他的心境升华到了一个寻常修士难以企及的高度，从此以后，再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吓得倒他，也没有任何的困难能够阻挡他的脚步，他的一颗心将坚如磐石，再没有任何外物可以撼动他的意志，就算是玉清道祖真身亲自，也最多只是灭杀他的身体，却毁不了他的意念。

“天虽生万物以养人，却不知又将人至于何地？”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既然如此，人，又何需报天！”

随着谢言的吼声想起，一道只有臂儿粗的黑色煞气从他的头顶天灵盖之中飞出，瞬间就刺中了头顶那金色的巨掌。

这一股黑色煞气全是谢言元神之中积累下来的心魔之力凝聚而成，这些心魔都是来自于谢言转世重生之后心中的惶恐、迷茫、愤怒和仇恨等等负面的情绪，一直郁结在他的心中，久久难以拔除。

但今天，在面对玉清道祖的雕像而破口大骂的这一刻，他终于可以正视自己的内心，扫清了心中所有的阴霾，这些心魔之力再也无法撼动他的心境，也根本无处藏身，全部被他凝聚在一起，化为了惊天煞气，迎向了那玉清道祖意念之力所幻化而成的金色巨掌。

“蓬！”

只听轰隆一声惊天爆响，玉清道祖意念之力所幻化而成的金色巨掌，竟然就被谢言心魔之力所凝聚而成的黑色煞气贯穿，然后轰然爆裂开来。一时间，恐怖的能量在整个大殿之中肆虐开来，位于玉清道祖雕像下方的孟闻沛等人都首当其冲，竟然被直接扫出了大殿之外。

玉清道祖是何等人物，谦虚点来说，三界之内无人能敌，霸气点来说，可谓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这样一位经历无量量劫而不朽的至尊人物，岂是谢言能够招惹的，别说是谢言现在只有大乘期的修为，就算是他将来晋升大罗金仙之境，在玉清道祖这一级别的大神通者面前，也不过是随意就可以掐死的蝼蚁。

这种级别的人物，其神通已经不能以世俗的标准来衡量，哪怕玉清道祖留在玉虚宫大殿内那一尊雕像之中的意念之力只是其本体的一亿亿分之一，其威力也足以将谢言瞬间灭杀，甚至就连后土祖巫分身也根本来不及救援。

但现在，谢言仅仅是用心魔之力凝结而成的煞气进行反击，就将玉清道祖的意念之力所幻化而成的金色巨掌崩碎，这并非是因为谢言实力高出了玉清道祖，而是另有着一段隐秘。

因果之力，是天地之间最为奇特也最为难以捉摸的力量，一个修士，无论他是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有着什么样的经历和成就，都与冥冥之中的因果之力有着关联，那些不明所以的修士，就将这种情况称之为命运。

强大的修士，可以斩断自身的因果之力，不受命运的摆布，而实力较弱的修士，就会受到因果之力缠身，如果无法了结因果恩怨，轻则修为尽废，重则神魂尽消。

而圣人以下，哪怕是有着大罗金仙之境的修为，也必须要有大毅力和大机缘，才能够斩断自身因果。而圣人之境的大神通者，比如说是玉清道祖，早已经斩去前生后世的因果，逍遥于命运之外，所以才会经历万劫而不灭。

所以说，普通人都很难与圣人之境的大神通者产生因果，因为这些因果一旦产生，那些圣人之境的大神通者就会立即察觉，然后以大法力当时就斩断因果之力。所以说，除非是有另一位圣人之境的大神通者从中阻挠，以大法力蒙蔽天机，才会让另一位圣人察觉不到因果之力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