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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峻涛整整在a市待了一个星期,差点儿掘地三尺,最后在冯州龙和段逸枫齐心合力地帮助下,总算弄清了霍云飞的踪迹——又返回京都了!
这个小子果然神出鬼没,在某个地点露露面一晃影的功夫,很快又消失不见,简直比泥鳅还滑。得知霍云飞出现在京都,他又赶紧带着黄依黄乘直升机赶回了京都。
正准备满城戒严花大力气搜捕这条漏网的大鱼,却意外地得到消息说霍云飞此时正在地下皇宫里赌钱。
不知道消息是否可靠,不过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能放过!大张旗鼓地调集军力,一路疾驶过来,瞬间将这座庞大的地下皇宫围堵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但梁峻涛很清楚,这座地下赌城拥有四通八达的地下支脉,通往不同的高速公路口,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全部堵住。
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带着人就这么闯进去,把这座地下赌城掀开,查个彻底仔细。
因为这座地下赌场是邵家的产业,冲着他跟邵杰的交情和面子,没有动粗,便打电话让邵杰火速过来帮他搜捕霍云飞。
“霍老三就在你的赌场里!今晚我必须要逮到他!配合点儿,否则砸了你的场子别怪我!”梁峻涛给邵杰打电话的时候口气一点儿也不客气,没办法他都快急疯了,谁的面子也不想给!
邵杰一听事儿不小,不敢大意,连忙说:“别介,我马上到,你让你的兵斯文点儿啊!我这里从开业都没人敢来踩场子,涛子,你小子别给我没脸!”
很快,邵杰的车就到了。这座庞大的地下赌场已经被梁峻涛带来的部队层层包围,一架架冲锋枪和迫击炮都架在那里,就等着首长大人的一声令下。
“我操!”邵杰见面就给了梁峻涛一拳,骂道:“你小子准备武装端了我的老窝?”
梁峻涛挑眉道:“你要配合怎么都好说,如果开起火来,枪弹无眼呐!”言下之意,要邵杰帮他生擒霍云飞,最好别动枪火,否则闹起来肯定对邵杰的地下赌场不利。
邵杰气得直翻白眼,捏起铁拳在梁峻涛的鼻子前面晃了晃:“算你狠!”
(邵大帅哥是个不折不扣的黑里俏,狂野又性感,如果大家对他感兴趣,请移驾系列完结文《名门官夫人》,邵杰童鞋跟梁帅锅是铁哥们,两人都是骨灰级男配!)
*
在邵杰的帮助下,工作就顺利多了。调集了所有包厢和赌室的视频,挨着排查却没有发现霍云飞的踪影。
“他是不是听到风声跑啦?”梁峻涛疑惑地思忖了一会儿,然后果断地让人再把那些视频资料向后翻找。
很快,就在大约半个小时前的视频资料上发现了霍云飞!假如他再把这段视频往前翻几分钟就能发现林雪了,可惜心急如火的他确定了霍云飞的行踪后就迫不及待地行动,而白白错过了林雪的消息。
“这小子,溜得真快!”梁峻涛沉下俊容,对邵杰说:“哥们,搭把手!”
*
“什么?你媳妇儿被霍云飞捉走了?”邵杰跟梁峻涛是战友,当年也是特种兵出身,两人又都一直留在京都,所以交情很好。
“这个囚攮的,被我逮到活扒了他!”梁峻涛发了句狠,又悄声对邵杰嘱咐道:“抓人的时候得注意点儿,千万不能击毙霍云飞,我得从他嘴里套出我媳妇儿的下落!”
霍云飞是国际头号毒枭,也是a级通辑犯,见到他可以不加警告直接击毙。两年前,梁峻涛就曾经亲手击毙了霍家老二霍云海,立下头功。这次,他却不能再对霍老三下杀手,因为他得先确定林雪的下落和安全。
网,在悄然撒下。可是收网的时候,却没有看到预期的目标。包厢的每个角落都搜遍了,没有看到霍云飞的影子,他逃走了。
经过分析判断,邵杰很肯定地说:“霍云飞绝对提前得到消息了!他是在你的人包围这里之前就跑掉了!”
“妈的,这小子真够滑!”梁峻涛气得一拳捣在赌桌上,大力震动之下,只听“砰!当,哗啦!”上面的黄金筹码弹跳起来,跟红木桌面叩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敢用黄金铸造筹码的,全京都只有邵杰有这样的大手笔了!这座庞大的地下赌城的筹码共花费了上万斤的黄金,无疑这是个令人咂舌的数字。
可是,在这些金灿灿的筹码中间却夹杂着一个不和谐的颜色,梁峻涛对那个颜色很敏感,因为那是子弹壳的颜色!
犀利的鹰目锁住那抹可疑的色彩,微微眯眸,没错,是子弹壳!他缓缓弯下高大的矫躯,拨开压在上面的黄金筹码,看清底下是一枚用子弹壳粘成的心形挂坠!
串着挂坠的是一根金链子,所以在金色的筹码中并不显眼,幸好这挂坠是子弹壳粘的,他对子弹很敏感,瞅过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心,突得一跳,因为这枚挂坠的造型很眼熟,仔细想了想,脸色遽变。当初,林雪脖子上不就挂着这么个东西嘛?好像是莫楚寒留给她的,当时他使坏给捏碎了的,然后顺手丢进了垃圾筒。
仔细觑着这枚挂坠,越看越邪乎。他记得当时看到其中一枚弹壳尖头有点儿棱形的磨痕,这个里面居然也有个一模一样的!不会是巧合吧!也不可能大量批发的,看这东西就是纯手工制作。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将那枚挂坠握进手心里,他抿紧了好看的薄唇,突然灵光闪动,想到了一个已经被他排除忽略的假设。
他转过身,对旁边的邵杰说:“把这个赌室的视频资料重新调出来!”
*
这座秋锦园的位置是偏僻而绝密的,除了莫楚寒和舒可,几乎没有人知道这座别墅的存在。而且,建造的时候,莫楚寒是用林雪的名字入户,这就给梁峻涛的调查增加了困难。
也许梁峻涛永远都不会料想到,莫楚寒竟然会用林雪的名字置建房产。所以,他几乎搜遍了整座京城,也排查了李家和莫楚寒名下所有的房产,唯独就是没有搜到秋锦园。
凭着那段视频,他找上了李彦成,怒吼着如果再不还他媳妇儿,他见到莫楚寒就直接一枪崩了他。
李彦成知道梁峻涛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主儿,再说这小子急红眼的样子实在恐惧,他只能尽量好话安抚着他,然后也是满世界寻找莫楚寒。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莫楚寒好像突然从这个世界消失了。电话失去信号,一切能联系到他的方式统统不管用,没有人能找到他!
*
重新被带回到秋锦园,林雪的头皮几乎都被扯掉了。她的俏脸红肿,记不清挨了多少巴掌。
身边的这个男人整个完全癫狂,他只乐衷于在她的身体上增添伤痕,那件漂亮的大红色旗袍都被他撕扯得破烂不堪,让an精心设计的发型也早散乱开,好在她的头发只是及肩长,不然模样更狼狈。
“我他妈的今晚抽死你!”莫楚寒解开了皮带,就在院子里追着抽打林雪。
这么鸡飞狗跳的,当然惊动了整座宅院的人。舒可也起床了,她在何管家的陪同下走过来,见莫楚寒正用皮带满院子追着抽林雪,就夸张地叫起来:“楚寒,她是不是用我的手机给梁峻涛打电话了?天啊!我真该死,居然发现得晚了,让她有了可乘之机,现在怎么办啊?我们要不要躲一躲,万一梁峻涛找来了……”
莫楚寒停下手,立在那里喘着粗气,回答舒可的话时目光一直恨恨地盯着林雪。“他找来又怎么样?以为我怕他?妈的,敢闯老子的地盘,我一枪废了他!”
林雪被打得浑身火辣得疼,好不容易等到他停下,她也只有伏身喘气的份。
“贱人,过来跪下!”打够了,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莫楚寒让她下跪认错。
林雪哪里肯跪,她对莫楚寒怒目而视,并没有说话。人跟畜牲是无法交流沟通的,她在想别的法子。
听说梁峻涛去了赌场,情急之下她扯下那枚挂坠留在赌室里,也不知道梁峻涛能不能看到。
如果梁峻涛没有发现她留下的挂坠,那么这一切都是天意了!她情愿死都不要再受莫楚寒这个变态的疯狂折磨。
舒可凑上来的正是时候,喘息了一会儿,听着舒可还在那里大惊小怪地嚷嚷着,她稍稍恢复了点力气后就飞步扑过去,逮住了正在煽风点火的舒可。
“给我一把刀,不然我掐死她!”林雪纤细的指扼在舒可的喉间,清眸闪着冷意。如果她杀了舒可,莫楚寒是不是就会一枪打死她?现在她只想死个痛快,免受这个禽兽的荼毒。
莫楚寒想不到都回到秋锦园了,她竟还有这个胆子捉舒可做人质,当下露齿森然一笑:“你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壮!马上放开她,伤她一根头发,我让你后悔生下来!”
尽管早就放下了对他的感情,尽管对他的残忍冷酷早就有了免疫力,可是林雪在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依然还是忍不住心口一滞。他说她伤舒可一根头发都不会放过她,可见在他心里她连舒可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世间凉薄之人,当属莫楚寒为翘楚!
什么要跟她重新开始,什么要让她做他的皇后,这些都是鬼话!这个男人说话连放屁都不如!
“好啊!我就跟她同归尽,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万念俱灰,这一刻林雪只求一死!
她纤指收紧,打算先扼死舒可,然后再自尽。临死拉着这个阴毒的女人做垫背,也不算太亏!
舒可魂飞魄散,想不到林雪已对她萌生杀意。好不容易打败了她,成功取代了她在莫楚寒心里的位置,她哪里甘心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冤枉!
想喊救命,可她的喉咙被林雪死死地扼住,而且越扼越紧,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拼命向莫楚寒挥舞手臂,示意他一定要救她!
莫楚寒却冷酷地立在那里,俊脸毫无表情,一双布满血丝的墨瞳冷冷地凝睇着林雪。
“啾!”一声微弱的枪响,林雪娇躯摇日光,她后背右肩胛中枪,她扼住舒可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
接着,莫楚寒就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冲上来,一脚踹开林雪,成功救下舒可。
“嗵!”林雪摔倒在地,肩胛中了枪,火辣辣的疼,有鲜血汩汩地流出来。
是崔烈开的枪,在她的背后瞄了好久。原本他想直接一枪毙命,可他没有接到莫楚寒准备要林雪性命的讯息,所以他才选择射她的肩胛,先救下舒可再说。
“楚寒!”舒可鬼门关里摸了摸阎王鼻子,吓得浑身酥软,此时泪眼汪汪地抱着莫楚寒,哭哭泣泣地诉苦:“我好害怕!林雪怎么这么可怕呢?她变得好狠毒,我害怕!”
“别怕!”莫楚寒的心如同扔在油锅里煎熬着,又像千万根针在刺扎他。林雪还倒在地上,不知道伤得怎么样,可他现在却只能安慰舒可。“我会惩罚她的,绝不轻饶!”
“呜呜……”舒可伏首在他的怀里大哭,抽哽道:“早晚她会杀了我们,楚寒,我感觉她已经疯了!”
谁疯了?林雪无声惨笑,她抬起头,没看那对拥抱在一起男女,而是对崔烈说:“我是云凡的朋友,看在他的薄面上,给我一枪!”
崔烈知道接下来莫楚寒肯定轻饶不了林雪,她面对的将是残酷的刑罚和折磨。现在一枪结果了她,反而是对她的仁慈,但是……
“你要敢杀她,我就杀了你!”尽管在抚慰着舒可,但莫楚寒的心耳无时无刻不在留意着林雪,听见她在跟崔烈求死,他不禁一振,连忙出声阻止。
崔烈冲莫楚寒远远地一揖,说:“少爷,我退下了!”
既然是莫楚寒跟两个女人之间的纠葛,他再跟着掺合显然不明智。要怎么处置林雪,还是让他的少爷自己做决定吧!
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牢牢控制住了林雪,防止她再有什么动作,等候着莫楚寒的发落。
好不容易哄住舒可不再哭,莫楚寒这才牵着她的玉手缓步走到林雪的面前。
俏脸红肿不堪,及肩的秀发散乱着,只有一双眸子清冷依旧。她很镇定,没有哭骂也没有挣扎,用冷到骨髓的目光凝睨着眼前的那对男女。
“楚寒,我怕!”舒可再次缩进了莫楚寒的怀里,又哽咽起来:“看到她我就害怕!”
一定要让莫楚寒杀掉林雪,否则留着她将后患无穷!
莫楚寒感觉自己的处境比林雪好不了多少,一颗心早就七零八落。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晚上带着林雪出门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的人生又有了新的希望,可是转瞬间,一切变得更糟。
他的人生永远都是悲凉而冷酷的,老天爷从来都吝啬于赐给他半分温情,给他希望是为了更好地让他感受到绝望。
可怜他亲手修补好了那枚“铁血丹心”,她可知道他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重新戴上了她的脖颈?她可知道他是再次怀着多么虔诚的心思捧出了他的那颗心给她……
目光触及林雪的脖颈,他不由如遭雷殛,她的那枚挂坠呢?他送给她的“铁血丹心”呢?
推开抽抽噎噎不停在他耳边嘀咕害怕的舒可,他像头暴怒的豹子般窜过去,双手死死地掐住林雪纤细的脖颈,嘶声咆哮道:“我送你的心呢?”
林雪几乎被他掐断气,可她的俏脸上没有半分惧怕。很好,就这么死了吧!免受这个禽兽的继续折磨。
莫楚寒当然不会让她死,他始终都给她留了一丝游息,嗓子都嘶哑了:“贱人,你又搞丢了!丢哪儿啦?快说!”
胸腔快要憋闷到爆炸的时候,他总算松开了她。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等到呼吸平稳下来,才冷笑道:“被我丢掉了!”反正难逃一死,她犯不着再对他虚与委蛇。
“你故意丢掉了?”莫楚寒简直恨不得撕了她,大手粗野地揪住她的秀发,吼道:“丢哪儿啦?快给我找回来!不然我要你的狗命!”
“我丢到臭水沟里啦,你自己去找吧!”林雪啐了他一口带血的唾液,发出破裂的笑声:“我真想也把你丢进臭水沟,你这个丧心病狂的魔鬼!”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他再也没有希望找回来,伤心到极点,失望到极点,同时也愤怒到极点。各种负面情绪聚集击溃了他的所有理智,接下来,他做了件更疯狂的事情。
“我是丧心病狂的魔鬼?”莫楚寒狂笑起来,笑声有若鬼啸:“好,不负你的赞美,我就做件真正丧心病狂的事情给你看看!”
林雪被他一手揪发一手拽住胳膊,拖拽着往前面走去。
前院养着几十条德国犬,有拴着铁链的,有关在铁笼子里的,此时见主人拖来个细皮嫩肉的美人,不由狗眼一亮,呲开尖牙,狂吠起来。
平时莫楚寒经常用活物喂养这群犬,甚至包括行动失利的属下!如果失败了还敢活着回来,下场就是被他用来伺喂群犬。
闻到人肉香,群犬噪动起来,上窜下跳,“汪汪”狂吠,拉得铁链哗啦响,狗头撞得铁笼咚咚响。
林雪恐惧到浑身冰冷,她知道以莫楚寒的残忍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他这是准备拿她伺喂群犬!
“你不得好死!”她的嗓音嘶哑不堪,那是订婚宴后留下的后遗症,每当心情郁闷激忿就会损毁声带。这次她的噩运显然将再次升级,迎接她的将是被群犬活活分尸。
对她嘶哑的咒骂恍若未闻,他继续扯拽着她往犬群里走去。
舒可兴奋到双眼冒光,她连做梦都巴望着林雪死,却万万想不到莫楚寒会这么残忍地处死林雪,真让她喜出望外。
假装吓晕过去,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也没有再假惺惺地扮善良。她生怕错过了莫楚寒盛怒的好时机,过后消了这股子火他就下不了杀心了!
莫楚寒径直将林雪拖到一个空铁笼前,他打开笼门,用力地将她推进去。“滚进去!”
林雪被他大力的推搡,身不由己地跌进去。“砰!”笼门关上,他再亲手上锁。
德国犬体型较大,所以这些笼子的体积也很大,每只都足有五平的空间,人关在里面并不觉得狭隘。可是,这已让林雪愤怒不已,原来他是要把她关进狗笼子里羞辱她!
“听着,你这个贱货只配待在狗笼子里帮我看家护院!在里面好好反思!听好了,好好反思!”莫楚寒倚在铁笼上,似乎已经虚脱。额角青筋暴起,满头都是汗。“好好反思!什么时候反思明白,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再告诉我!”
林雪左手抓着铁栏慢慢滑落在地,右肩胛的枪伤很严重,她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极度疲惫的她需要休息喘口气。
“楚寒!”舒可跑过来,穿过群犬,径直走到莫楚寒的身边。因为莫楚寒让群犬嗅过她的味道,所以群犬记住了她的味道并没有攻击她。她搂抱住莫楚寒的健躯,感觉到他浑身都在神经质地颤抖着,不由担心地问道:“你怎么样?”
“没事。”莫楚寒只觉眼前阵阵眩晕,热得满头是汗。也许即将有场暴风雨,天气潮湿又燠热。他揩一把额角的汗水,说:“我们走!”
“楚寒,”舒可想不到莫楚寒只是把林雪关进笼子里,并不是把她喂狗,多少有些失望,便问道:“你准备一直把林雪关在这里吗?”
“别替她求情!”莫楚寒烦躁地摆摆手,说:“我们走!”
舒可有苦说不出,她哪里是替她求情了,其实她更想煽把火的。但莫楚寒这样一说,她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接下去:“楚寒,你在气头上这样对她是不是有些……毕竟她以前跟你好过!”
“你问问她还记得过去我跟她的情份吗?”莫楚寒伤心到极点,他指着蜷缩在笼子一隅的女子说:“她早就忘了!”
“楚寒!”舒可越看越心惊,她分明看到莫楚寒俊目中闪过的泪光。“别再伤心了!我会对你好,我会疼你爱你!”说着,她就凑上去吻他的唇。
“别碰我!”本能地躲避开舒可的亲吻,莫楚寒踉跄后退两步,说:“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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