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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峻涛抬起头,认出这个持枪指着他的男子就是霍家大公子霍云山!
霍云山磨着钢牙,眼中射出狞恶的杀气,恨不得立刻开枪把眼前的仇人打成马蜂窝。舒殢殩獍
“不许开枪!”霍家祥“啪”一掌击落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具都弹跳起来,茶水溅出来,在桌子上面流淌着,最后滴落到地面。
“爸爸,他杀死了老二和老二媳妇!就这么让他完好无缺地离开,岂不是显得我们太无能了!”霍云山悲愤地喊道。
“他是你妹妹的丈夫!”霍家祥叹息道:“我们不能让雪雪做寡妇!”
“哼,难道他梁峻涛死了世上就没有男人了吗?”霍云山对素未谋面的林雪根本毫无感情,他心里只记着霍云海和尹丽娜的惨死,对梁峻涛恨到眼睛滴血!再次抬起手里的枪,他咬牙道:“就算爸爸生气,我也要……”
“混蛋!”霍家祥抓起桌上的一只茶碗狠狠地掷向儿子,
“叭!”
“哐啷啷!”
“啊!”霍云山持枪的手腕被茶碗击中,滚烫的茶水溅在他的胳膊上,烫得他哇哇直叫唤。
“我的话你也敢不听?想造反!”霍家祥拔出手枪,指着儿子,命令道:“马上收起枪!滚!”
霍云山怨恨地看着父亲,什么话都没有再说。猩红的眼睛睇向梁峻涛,几乎咬断钢牙,到底还是没有违抗父亲的命令,他狠狠扔掉机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整个过程,梁峻涛都无动于衷。他低头品着茶水,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平复了一下心情,霍家祥抬眸望向梁峻涛,老脸上绽起一丝笑容,说:“让姑爷受惊了!”
“霍先生客气,我要那么容易受惊也不会跑来了是吧!”梁峻涛扯起嘴角,玩世不恭地耸耸肩。
霍家祥重新坐回原位,茶奴赶紧收拾了桌面和地面的狼籍,重新沏了茶水。
“不管以前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为了雪雪,希望日后……能化干戈为玉帛!”霍家祥坦然对梁峻涛说:“很高兴这次你没有接金三角的任务,不然……我们都会很为难!”
话说到这份上,梁峻涛干脆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会再插手金三角的行动和任务,不过……赵北城是我多年的亲信,情同手足……”
“那就赶紧把他撤走,爸爸不为难他!”霍家祥脸上又浮起慈祥的笑容,看待梁峻涛的目光完全没有丝毫的敌意,好像真拿他当女婿看待。“孩子,这辈子爸爸都不想与你为敌,希望你也别再给我出难题!”
靠,他是谁的爸爸?梁峻涛翻了个白眼,却又反驳不得。只能装作没听清,撇了撇嘴巴。
林雪洗澡换衣后回来了,她穿着军绿色的中袖连衣裙,脚踩水晶镶钻的凉鞋,清新得像一股山泉,走进来就带来了一阵宜人的清香。
霍家祥眼前一亮,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刚想喊她到他的身边来坐,那边梁峻涛提前开口了。
“媳妇儿!到老公身边来坐!”梁峻涛拍着身旁的椅子,嘴角噙笑地喊道。
林雪本能地向着梁峻涛走去,她感觉头有点疼,喉咙也疼,浑身也酸疼无力。洗澡后感冒的症状更明显,而rania给她准备的裙子又太单薄。
“咳!”霍家祥不悦地咳了声,“雪雪,到爸爸身边来!”
林雪顿足,想起此行的目的,有求于霍家祥,最好还是听他的话。折回身子,她缓步走到霍家祥的身边。
霍家祥重展笑脸,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他的身边,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她,啧啧赞道:“雪雪真漂亮,怪不得我女婿那么喜欢!”
说话的语气比以往随意了许多,看来在他的地盘上,尤其林雪是有求而来,人性本能使然,他就硬气了十分。
林雪垂首,任由他握着她的手,没说话。
梁峻涛在旁边看得有些别扭,虽然霍家祥是林雪的父亲,但看着他如此亲热地握着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咦?”霍家祥面容有些诧异,他松开了林雪的手,改抚她的额头,问道:“雪雪,你不舒服吗?我怎么感觉你在发烧?”
此话一出,梁峻涛怔了怔,他赶紧站起身快步走过来,也伸手抚向林雪的额头,果然在发烧。
见林雪病了,霍家祥顾不得再和她叙父女之情,连忙让人传来医生给林雪诊治。
医生给林雪测了体温确实发烧,经诊断是重感冒。就这样,林雪被带到了休息室,躺在沙发床上扎上了点滴。
霍家祥陪伴了坐了一会儿,后来因为有事出去了,梁峻涛就留下继续陪伴她。
“我真没用!”林雪歉疚地咬唇,“怎么在这种时候感冒了呢!”
自从入伍后,她的体质有所增强,这次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在车上换了件衣服就感冒了。
“没事,只是小小的感冒而已,很快就好了!”梁峻涛拥着她,让她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式靠在自己的怀抱里,安慰道:“反正已经来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只好先这样了!林雪不再说话,她静静地阖着眼眸,看似睡着了。
梁峻涛感觉到她的心脏跳得很快,眼睫轻颤,显然心里很不平静。大手紧紧握住她的香肩,好像想让她从他的身上汲取力量。“想什么呢?”
原来连心事都瞒不过他,林雪承认他对她真得细致入微,就算装睡也逃不出他的眼睛乱世劫:倾城兵妃。索性睁开眸子,她没有再掩饰自己眼中的惶然和泪光。
慢慢阴沉下俊颜,梁峻涛抿紧薄唇,星眸晦暗不明。
“为什么……我在你的怀里,总感觉他在抱着我……”林雪闭了闭眼睛,也许是莫楚寒的死对她影响太深刻,她总能看到他大口大口吐血的样子!那么绝望无助却又义无反顾,令她情不自禁地心碎流泪。
梁峻涛见林雪嘴唇变得绛红,脸颊也烧得通红,伏在他的怀抱里,恹恹得像只病猫。
该死的莫楚寒,简直是阴魂不散!临死也要害人,看把他的媳妇儿给吓得……他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这个该死的!”他低声诅咒,吻了吻她烧烫的额头,轻声道:“别再想了,他是故意整你呢!你要总想着他……岂不是着了他的道!”
故意整她?假如这只是一场恶作剧,他却需要用他的生命做赌注!怎能让她释然?怎能让她忘怀?
“准备准备……放了那个女人吧!”霍家祥在自己的书房,这样对霍云飞吩咐道。
霍云飞吊尔郎当地坐着,好像完全没有听进去父亲的话。
“雪雪第一次上门求我,我不能让她失望!”霍家祥见儿子好像不打算买他的帐,便缓和了语气,解释道。
“呵,”霍云飞讥嘲地冷笑:“那是你的事情!”
“你……”霍家祥隐动怒气,“那个女人不是已经被你给强占了吗?还不知足?”
“我还没玩够呢!”霍云飞佞戾地挑眉,告诉父亲:“等我玩够了再放人!”
“不行!”霍家祥跟儿子争执起来,“为了雪雪,你必须放人!”
霍云飞站起身,他冷冷地睇着父亲,说:“看我的心情如何吧!”
原本,霍家祥让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打算一家人好好地聚一聚,却因为林雪的生病取消了。
让人将晚餐送到了休息室,摆了满满一桌子,很是丰盛。
梁峻涛亲手喂林雪,她一直发烧,胃口不佳,吃了两口就摇头不要了。
挂完了点滴,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钟。霍家祥亲自过来,探望了林雪,询问了几句情况,就让人带他们去安排好的卧室里休息。
很周到的招待,一切都无可挑剔,这次赌注被梁峻涛押赢了。果然,霍家祥爱屋及乌,并没有伤害他。不过就是不知道霍家祥准备留他们住几天,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能不能成功地解救出杜鑫蕾!
漆黑的卧室,没有开灯。
杜鑫蕾蜷缩在大床的一角,纤细的身躯弓着,看起来像只可怜的虾子。
她的背部弧度那么完美,既使在暗夜中也撩人心动。只是她的心情却沮丧痛苦到极点,因为这间卧室在她看来等于是人间炼狱。
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床上的女子惊得差点儿跳起来,条件反射般地向着里面退缩,直到顶住墙壁无路可退时,才停住。
她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绝望地等待着残酷的安排。
“叭!”灯光亮起,照得整个卧室都亮如白昼。霍云飞眯眸打量着眼前如失惊小兽般的女人,嘴角扯开一丝残酷的笑意。
“别、别过来!”杜鑫蕾半边脸颊都红肿着,皓腕上有明显绳索的勒痕,光裸的娇躯伤痕累累。
昨晚,她被他折磨了整整一夜,已经身心俱碎。白天,她几乎滴水未尽,虚弱憔悴不堪。
就因为她被俘后坚决不肯屈服,霍老三就将她囚禁在这里百般折磨凌辱。她踢打过咒骂过反抗过,可惜,统统都没用!她的行动更激发了霍云飞的兽性,她终于知道什么叫禽兽不如。
“啧啧!”霍云飞打量着惊惶的女子,享受着她的惊悸和自己对她造成的压迫力,黑眸里残酷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你的骨头不是很硬吗?怎么不骂了?”
她想骂的,可她知道继续骂下去只会让自己吃得苦头更多。“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有没有种你昨晚不是试过了,还用杀你来证明?”霍云飞欺身过去,不等她逃避就伸手揪住她,将她赤(蟹)裸裸地拎到身边。
“混蛋!”她身无寸缕,因为她所有衣物都被他撕成了烂布条,无法蔽体。而这间卧室也找不到任何衣物,就连睡衣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让人藏起了衣服,或者就卑鄙地想让她狼狈难堪。“放开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苦守了多年的贞洁就这么被霍云飞给侵占了,她想杀死自己!早知道如此结果,她应该交给赵北城的,不该矫情着等什么洞房花烛夜!
床单上还沾染着昨夜的处子落红,他将她摁倒在床上,邪恶地打量着她。
她的双臂被他牢牢地钳制住,唯一能动的就是双腿,可……这种情形之下,她如何能抬腿踢他?
“怎么不抬腿踢我?”果然,这个邪恶的男人动机不纯,他摁着她半晌不动其实就是想看她抬起腿时,她腿间的风光。
“你……去死!”杜鑫蕾不顾一切地想咬他的胳膊,他却反手用力将她拎起,再狠狠摔在床上。“啊!”她差点儿被摔背过气去。
“贱人!”霍云飞从床头取出绳索,在她面前晃了晃。“还敢跟我倔?我再让你尝尝滋味!”
她的滋味很美,他昨夜已经品尝过了!食髓知味,他好像有些上瘾了!
“混蛋!”杜鑫蕾恨不得立刻死去,她却求死不得,被他绑在床上,只能含恨咬牙承受他的掠夺。“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她泪流满面,想起跟赵北城相恋的点点滴滴,想起他们的约定……只觉天地失色,万念俱灰。
再也没有资格陪那个英俊的年轻军官一起走下去,她被凌辱的身体污秽不堪。从被霍云飞侵占的那刻起,她知道自己的幸福已经完了。
故意折磨她,他变着法子反复折腾,喜欢听她的哭喊咒骂,喜欢她颤抖着身躯在他的身下承欢。
这个女子身上有种跟林雪相似的气质,恰恰是他喜欢的!自打知道林雪是他的妹妹,他的心情就没好过!杜鑫蕾落到他的手里只能怨她倒霉!对于赵北城的女人,他无需客气。
不知过了多久,杜鑫蕾连叫也叫不出来。她木然地瞪着天花板,好像傀儡般任他摆布。
发泄够了,他解开她的绳索,俊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容,告诉她:“今天林雪来了!她专门来解救你的,感动吧!”
空洞的眼睛又有了一丝悸动,她缓缓转过头,好像有些不相信似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大手拍打着她的脸颊,再顺着她细腻的肌肤下滑,最后在她的胸口用力一捏,疼得她直吸气,他却开怀大笑:“放心吧!我没有玩腻你之前,谁来求情都不行!等我玩腻了再放你走!”
发了一夜的高烧,流了一夜的冷汗,做了一夜的噩梦!直到天亮的时候,林雪才退烧。
睁开眼睛,室内已经大亮,伸手抚去,身边的男子已经不在。她拥被坐起身,茫然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哦,昨天她来找霍家祥,为了解救杜鑫蕾。
以手抚额,头已经不疼了,但脑袋似乎还是有些昏昏沉沉。
穿上衣服下床,她去洗手间洗漱,然后出了卧房的门。
外面有佣人早就等候着,见她出来,连忙恭敬地弯腰问候道:“四小姐早!”
林雪问道:“梁峻涛呢?”
“姑爷在外面锻炼身体呢!”佣人对她笑着说:“先生等着小姐一起用早餐,快过去吧!”
“哦,”林雪想起自己的使命,是应该跟霍家祥多接触,彼此加深下感情,解救出鑫蕾的成功率也能高一些。
霍家祥放下电话,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重。用银勺搅着杯里的咖啡,他出神地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爸爸,”霍云飞走过来,关切地问道:“楚寒怎么样?”
摇摇头,霍家祥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充分说明一切全文卖萌凤仙住我家。
霍云飞一阵难过,拳头攥起,良久才嘶声说:“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杀了林雪!假如不是她,楚寒也不会落得如此结果……”
“闭嘴!”霍家祥抬起头,怒声斥道:“她是你妹妹!孰轻孰重,难道还用我教你?”
霍云飞咽下了诅咒的话,黑眸闪过一丝泪意。
他跟莫楚寒情同手足,感情甚至胜过自己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怎么都想不到,那个叱咤风云的男子,最后竟然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一败涂地!
看着儿子郁闷的表情,霍家祥的心情也很不好。但他喜怒并不形之于色,脸色依然平静。
这时,有亲信过来,悄声报告道:“先生,泰国的行政官员过来了,他请求先生的责罚,饶恕他的家人!”
霍家祥冷冷一笑,说:“我正等着他呢,让他过来!”
最近霍家祥又面临着四面受敌,除了国内军部虎视耽耽,另外泰国也趁机打他的黑枪。他无所谓,反正再严峻的境况他都遭遇过,从没胆怯过!愈残酷的打压,愈发激发他的斗志,他霍家祥从来都是屹立不倒的神话!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他有他应对的措施。抓了杜鑫蕾,就等于扼住了赵北城的咽喉,至于曹易昆根本不足为惧。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取曹易昆的性命。
只所以留着曹易昆的性命,十年来任其发展,不过是为了麻痹军部,让他们把希望寄托在曹易昆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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