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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真的应该将那封信给皇兄看了,那她只怕早就化为灰烬了,看她还如何装。
“所有的事,本王已经都知道了,你觉得你还需要再继续装下去吗?”冷冷地望着她,唇角仍旧是冷冷的讥讽。
心凌更是不解,他到底说的是什么事,若说是刚刚在皇宫中她与轩的事,他当时问都不曾问了,又如何清楚了,还是他的心中已经认定是她故意设的局?
想到此处,心凌的心中不由的有些恼怒,“既然王爷不相信我,又何必将我带回啸王府。”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折磨她吗?
羿凌冽一愣,双眸中的冰寒漫无边际的溢出,“你以为本王会让你继续待在皇宫中兴风作浪,最后毁了我羿月国吗?”冷冽无情的声音,带着他咬牙切齿的嘶磨声,让心凌不由的惊颤。
毁了羿月国?他也说的太夸张了吧,遂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王爷似乎太抬举我了。”
羿凌冽冷冷一哼,“抬举你?本王倒不是抬举了你,而是小看了你,或者说是被那完美的演技骗了。”
心凌愈加的迷惑,她何时骗他了?难不成他指的是她亲吻皇上那件事,还是她与轩昨晚的事,但不管是哪件事,都说明他仍旧不相信她,遂无力地说道:“王爷根本就不曾相信过我。”淡淡的声音中却有着一丝埋怨。既然他从来都不曾相信过她,还说什么欺骗。
“你还敢要本王相信你,你时时刻刻都在设计着杀本王,毁我羿月国,你竟然还敢要求本王相信你。”冷冷的眸子,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有着可以将她冰滞的冰寒,也有着可以将她焚烧的愤怒,更隐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伤痛。
心凌微微蹙眉,“我何时想要杀你了?”这似乎也扯得太远了,她何时想过要杀他,就算真的有心,也没有那个能力呀。
“你还想否认?异心魄,杀本王于无形,毒,果真够毒。”手残忍地嵌着她柔小的下额,猛然用力,眸中亦是嗜血般的残暴。
心凌的心猛然一寒,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怎么会再一次的被他提起,而且还被他说的这么肯定,难道在他看来,她竟是那么的不堪,水性扬花?阴险狠毒?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她的脸上回复了倔强的冷冽。
竟然他的心中已经定了她的罪,那么她的示弱只会是自取其辱。
“你不懂?魅月盟杀人于无形的冷面杀手,媚乱朝野,害星月国几乎毁灭的神秘妖女,你会不懂?怎么?现在想要来害本王,毁我羿月国?哼,只怕你还没那个能耐。”嵌在她下额的手猛然用力,似乎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彻骨的疼痛让她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痛吗?招惹了本王,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什么是生不如死,你就慢慢享受吧。”愤怒,冷笑,两种情感,两种极端,在他的双眸中交集着疯狂般的毁灭。
刻意忽略掉她脸上那极力隐忍的痛苦,他狠狠地摔开她,“从今天起,你休想踏出明月阁半步。”
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他绝情的转身离去,却没有细细地想过,他的囚禁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怕她会毁了羿月国?若是那样,直接杀了她,岂不是更干脆。
真的是为了折磨她?他真下得去手吗?刚刚只是因着她的一声轻轻的抽气,他就松了手,他能做的只不过是说出那些狠毒的,绝情的话,可是他却知道说出那样的话,伤的是他,而不是她,或者对她而言根本就是无痛无痒。
或许他的心中很清楚自己囚禁她的目的,但是他却不愿承认,不能承认,也不敢承认。
为何要让他遇到这样绝情而狠毒的女人,让他恨到彻骨,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凌紧紧捂住再次猛然疼痛的腹部,看到慢慢流出的点滴腥红而惊滞。
此刻,她便愈加的肯定她真的怀孕了,但是,难道在她刚刚确认了他的存在后,他就要马上离她而去吗?
那毕竟是一条小生命,一个应该在她的身体中慢慢长大的小生命,可是此刻知道因为她的过失而让他失去吗?
心凌的心中猛然划过疼痛,不要,上天不能对她那么残忍。但是,若是此刻要是让羿凌冽去找大夫,只怕他会以为她又在装可怜,而且,刚刚太医都检查不出她怀孕的事,一般的大夫只怕更是束手无策了。
现在,她能做的也只有祈求上天保佑了。
心凌没有立刻起身,她所自己乱动会愈加伤到胎儿,静坐了一会,感觉到腹部没有那么疼痛了,而且也没有再感觉到有血液流出了,这才慢慢的起身,慢慢地走向床边,想要休息一下。
刚刚去为心凌准备饭菜的玉儿看到慢慢向床边移动的心凌,微微一怔,虽然有些不愿,却不得不将饭菜放在桌上,向前搀扶心凌,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
心凌坐在了床上,这才轻声说道,“没什么,你帮我把饭菜端到这边来吧。”她现在应该多吃些饭菜,补充一些能量才行。
玉儿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解,却也不敢再违抗她,只好依言将饭菜端到心凌面前。
没吃了几口,风落裳带着几个丫头闯了进来。
看到坐在床上吃饭的心凌,风落裳微微一愣,随即讥讽地笑道,“妹妹还真是娇贵。”
心凌只是稍稍扫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低下头吃着自己的饭。
“你……”风落裳的双眸中闪过狠狠的愤怒,“怎么?还想在我面前摆架子,你不要忘记了,现在我才是正牌的王妃。”
心凌吃饭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抬起双眸,一脸含笑地说道:“不用您特意提醒,我知道您才是啸王府的王妃。”心凌故意在啸王府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直直的击中了风落裳心中的痛处。
“你……”风落裳一时气结,你了半天,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王妃有什么话,慢慢说,急什么呀,这儿没人跟你抢呢,怎么说您也是这啸王府的王妃,谁敢得罪你呀。”心凌一脸轻笑地继续说道,把刚刚缓过气来的风落裳差点气死。
“哼,你也知道我才是王妃,你只不过是王府的一个女人而已,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环儿,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贱人。”风落裳一脸狠毒地吼道。
“是。”立在风落裳身后的一个丫头一脸得意地向心凌走去。
玉儿这次倒算乖顺,没等心凌吩咐,一个跨步,直直地拦在了她的面前。
那个丫头微微一怔,“你这个下贱的丫头竟然敢拦我,我可是奉了我家小姐的命令。”从话中可以听到,这个丫头应该是跟随风落裳到啸王府的。
玉儿身躯微微一滞,双眸却划过一丝阴狠,她最痛恨别人说她是丫头,而她竟然还骂她是下贱的丫头。
手不由的紧紧地握起,阴狠的眸子直直的望着那个丫头。
“瞪什么瞪,难道我怕你不成,你的手握得那么紧,想做什么?还想动手打我呀?主子下贱,带出来的奴才也下贱,今天我就连你一块教训。”说着手狠狠地向着玉儿的脸上扬起。
只见玉儿的手轻轻地闪,便快而狠地扼住了她的手腕,但是玉儿却知道在这啸王府中,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只是用着些许的力道。
但是对玉儿而言,些许的力道,对那个丫头而言,却差点要了她的命,顿时痛的大叫起来。
心凌微微蹙眉,看到极力隐忍着的玉儿,微微一笑,“玉儿,给我好好的教训这个不知大小的丫头,让她明白什么是主子,什么是奴才。”既然风落裳找上门了,她自然不可能任人欺负,而为了避免以后这样的麻烦接而不断的发生,她想直接来个狠的,只需这一次,让风落裳再不敢到明月阁来嚣张。
玉儿听到心凌的吩咐微微一愣,却随即露出会心的轻笑,手快速地向着那个丫头的脸上挥去。
“你敢……”风落裳狠狠的威胁道。
只是她的那个敢字却隐在玉儿那两声啪啪的击打声中,顿时那个丫头的整张脸都肿了起来。
风落裳一惊,“你竟然敢……”只是声音中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嚣张,反而带着一丝害怕。
“我敢?我有什么不敢的?别忘了,我可是魅月盟的人,你觉得我有什么不敢的呢?”心凌风淡云轻地笑着,却看到风落裳的身躯瞬间僵滞。
看来魅月盟似乎不是一般的可怕呀。
“以后呢,您这啸王府的王妃最好是记住自己房间的路,要是再走错了,串到了我这明月阁,我要是不小心做出什么事,可就不能怪我了。”心凌继续轻笑道。
看到风落裳那僵滞禁不住地轻颤,心中不由的暗暗好笑,她想,以后风落裳绝对不敢再轻意地闯进这明月阁了。
双眸冷冷地扫了一眼风落裳仍旧僵滞的身躯,心凌故意说道:“王妃还有什么事吗?”
风落裳似乎这才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心凌一眼,愤愤地吼道:“阮心凌,你不要得意,我们走着瞧。”
心凌轻笑出声,“呵呵……我倒是不介意走着瞧,不过王妃可要走小心,不要一个不小心,把命都走丢了。”本来也只是为了怕风落裳再来找麻烦随意说的一句威胁的话,却不想却落了别人的话柄,惹上了更大的麻烦。
待到风落裳气冲冲地离去,玉儿转向双眸,略带犹豫地说道:“谢谢你了。”
心凌一怔,微微一笑,“彼此彼此。”刚刚她也是为了借玉儿吓吓风落裳,并非全是为了替玉儿出气。
玉儿亦微微一怔,看到心凌含笑的眸子,亦不由的微微一笑,眸中也没有了那层怨恨。
送走了羿凌冽,又送走了风落裳,终于静下来了。
她没有想到羿凌冽将她带回啸王府就这样将她囚禁在明月阁,本来看他那般冷冽,那般愤怒的样子,她以为他至少会狠狠地对她发泄一番,却没想到他只是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听似狠毒的话,就那样离开了。这一切似乎太过简单了,简单的出乎她的意料。
第二天,天刚刚亮,心凌便被一阵杂乱的惊呼声吵醒。
心凌暗暗奇怪,“玉儿,去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在这王府中,这么一大早,这般的吵闹,一定是发生了非常严重的事。
“是。”玉儿顺从地应了,然后快速地离开了,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玉儿脸色凝重地返了回来。
“怎么了?”心凌的心猛然一沉,不会是他出了什么事吧?
玉儿抬起双眸,担心的望向心凌,沉声说道:“风落裳昨夜被人杀了。”
心凌一惊,“你说什么?”
玉儿一怔,再次重复道:“风落裳昨夜被人杀了,而且她的丫头说……说是……”
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心凌也应该明白那个丫头会说出什么话。
昨天上午风落裳来明月阁闹事,昨天晚上就被人杀死,别人自然会联想到她,何况风落裳是羿凌冽已经声明,却还未来得及迎娶的王妃,而她是被羿凌冽废了王妃的头衔却仍旧强留在身边的女人。
无疑,她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而且她昨天说的那些话,更是让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小姐,现在怎么办?”玉儿有些担忧的问道。
心凌微微一愣,这是玉儿第一次喊她小姐,她眸中的担忧不管是因为担心魅月盟交待的任务会失败,还是真的担心她,都让心凌有着些许的欣慰。
遂轻轻一笑,“清者自清,你怕什么?”
“可是风落裳是当今宰相之女,只怕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地就能解决,除非能找到真正的凶手,否则我们一定会当了替死鬼。”玉儿倒还算机灵,此刻还能冷静的将事情分析的这般清楚。
其实心凌说不担心是假的,刚刚玉儿说的话,她又怎么可能没想到,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所有的事情也不是她能控制的,现在也只能希望快点找到凶手。
而在找到凶手之前,她是安,是危,都要看羿凌冽的决定。
风落裳被人杀害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宰相府,宰相夫人当场哭倒在地上,边哭边喊,“我的裳儿呀,怎么就这般命苦。”
看到刚刚要去上早朝,听到风落裳被杀的消息瞬间僵滞的宰相,宰相夫人拉住他的衣摆,伤痛地哭道:“老爷,你一定要为我们裳儿报仇呀。”
宰相似乎这才回过神来,双眸中快速地闪过愤恨,“老夫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凶手,来人,摆轿去啸王府。”
羿凌冽冷冷地站在裳月阁,听着那个丫头的哭诉声,眉头不由地越皱越紧。
“昨天,她还威吓我家小姐,说让我家小姐小心点,不要一个不小心,把命给丢了,王爷一定要替我家小姐做主呀。”那个丫头继续哭喊道。
“好了,你先下去。”羿凌冽的双眸微微眯起,没想到那个女人刚刚回府就惹出这种事。
只是以她的风格,不应该会说出那样的话呀,她若真的想要杀风落裳,便绝对不可能说出那种话。
只是几个丫头都那么说,应该不会有假,那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让他消停一会,不管走到哪,都给他惹麻烦。
本来以为将她囚禁在明月阁,至少不会让她再有机会去危害羿月国,不用想也知道他的那种做法有多愚蠢,但是他却不得不那么做。
杀了她?他下不了手,放她走,更是不可能,所以他只能任着自己自欺欺人地去做着这种愚蠢的事,却万万没有想到她回王府还不到一天,就惹上命案。
“王爷,宰相与宰相夫人来了。”一个侍卫走向前禀报道。
羿凌冽微微蹙眉,“嗯,知道了。”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杜言吩咐道:“传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进入明月阁,也好好地看着那个女人,不要让她离开明月阁,违令者斩。”
杜言一愣,随即明白了羿凌冽的意思,亦微微松了口气,本来他还担心宰相会去找小姐的麻烦,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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