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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他看见我私会徐增寿,因此就猜出我和燕王的关系。现在徐增寿脑门上可打着四哥的印记。”
“他不敢!他有什么依据?他再敢找事,我就缠着父皇,一定问他一个贪妄之罪,也不明白。父皇为什么总是回护着他,可能是哪个宁妃在吹风呢。不过不要紧,听说父皇前几个月又斥责了宁妃。郭英他现在不敢多言。”
“唉!四哥想出京。咱们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梅殷看守的死死的,要不,你去找宁国公主。你那个姐姐说一下!”
“不能说,要是你害怕,下次让周保去吧,出了事情,大不了就把周保丢出去。就算他是驸马府管家,我们完全可以推说不知情。对了,增寿找你做什么啊?”
“咳!他想让咱们接待几个人,听说是朝鲜王世子的手下,在京师中暂时隐匿下来,然后再给北平报信,说是有战事,请燕王回去。父皇可能会恩准也不一定。”
安庆公主略一沉思。说:“纵然这样,四哥年前想走也是无法,现在咱们也是正需要人手,把周王那罪名坐实,不管是不是他干的,到时候四哥洗去了嫌疑。我再找父皇说,而后再说北平有战事。四哥肯定就能够脱困了!”
“如果……倘若那些高丽人暴露,咱们不是全完了吗?就算是皇上知道咱们没有什么恶意。但是违抗旨意结交外官,追究起来也是十分棘手的事。”欧阳伦这样说着,其实潜台词是,你是公主,出了事情皇上不见得怎么着你,但说不定就会拿我这个驸马开刀。
“这也无妨,莫说京城那么大,想找个人比登天还难,况且那高丽人看着和我们大明人一般模样,而且徐增寿他们既然叫你帮忙,肯定有后着的,根本不用咱们来操心,大不了,让周保负责去接,到了之后,安排住在城外的金山寺。那里的主持是我们的亲信。出了事情,我来承担,你就说不知便是。”安庆公主显然比欧阳伦有担当的多。
正在这样说着,就见管家周保走来,他们打住了话头。
安庆公主吩咐周保,明日去镇江公主庄田督察,务必带上两个庄稼行家,亲到所有庄田察看,预算出明年应收田租数目,以免佃户瞒产少报。公主和驸马每年收粮折米二千石,等同俸禄。精明的管家周保,竟能岁岁多收粮米四五百石,甚得公主、驸马欢心。
末了,安庆公主向周保交待:
“到镇江莫要拖延担搁,三两天赶回京城,顺便接几个人回来……。”她本想说接的什么人,转而一想对这个刁钻家奴暂且不说为好,免得节外生枝。
于是转而叮嘱道:“你去田庄察看,务必和气友善,不要动不动便叱骂鞭打,坏了公主、驸马的名声。”
“小的遵命。”
“还有,你带上一些钱钞,传本公主谕示,春节快到了,每户赐钱百文过年。每位孤独老人,赐钱五百文。另外,到金山寺去一趟,向寺院捐施白银五百两,然后将接来之人安置在那里,让主持代为招待,说本公主日后必有重谢,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的一一遵办。”
“去吧!”
周保退去之后,安庆公主说:
“这个周保过于油滑,此次事情一了,可给他的银钱,让他走远点吧。”
“公主,这周保从小跟我做书童,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倒是很忠心。自从作了公主府管家之后,更是卑躬尽职,用起来十分贴心。”
“我也没说他不忠顺,只是惟恐任他这些太过于放肆,嘴上不把风,目中无人,走漏风声不说,也有损公主府的声誉。”
“总之万事小心点,对于这种奴仆,倒也不用在意那么多!”安庆公主走到南墙边,推开窗户,一股沁心扑鼻的花香迎面袭来,窗外回廊边,栀子白花花地开满一树,她和她的父皇一样地喜爱栀子花。她贪婪地闻着,呼唤丫环小玉摘了七八朵放在玛瑙盘里,伸手捡了一朵肥大半开的栀子插在鬓发间。
“高炽回北平去了么?”安庆公主对着镜子理了理栀子花和鬓发,问道。
欧阳伦背着双手看看窗外,想像着自己和皇太孙见面时的情景,当时他是作为棋子,主要是燕王看出了郭英的威胁,想利用太孙之手将其除去,谁知道自己却得到了皇太孙的信任,正在想着。一时出神,没有听见安庆公主的问话。
安庆公主见欧阳伦发怔,叫小玉将玛瑙托盘放到桌上。挥挥手,小玉躬身退出。
“高炽走了吗?”安庆公主提高了嗓门问。
“啊,他回去了!”欧阳伦说:“我没猜错,燕王这次也是失算了。高炽也不知道能不能压制住北平的阵脚。咳,以燕王的英器和才干酷肖皇上,最宜继嗣皇位,君临天下!你说是吧?”
“要不是刘三吾那帮腐儒老朽摇唇鼓舌,父皇是一定让四哥继登大宝的。允炆仅因为是大哥皇太子的嫡子,就该作皇储么?更何况,他还不算真正的嫡长子。”安庆公主说的是太子朱标还有一个长子,叫朱雄英,不过早亡了。
“唐太宗唐玄宗都并非皇帝长子,不都做了皇帝?允炆如此柔弱无能,身边偏偏又聚集一帮奸佞小人,哪能坐好江山?”
“燕王龙行虎步。雄才大略。确有天子气象,”欧阳伦说,“我去北平数次,亲眼见燕王沉雄英武,运筹帷幄,统雄兵百万。军容整肃,将士气昂。真王者之师,皇上万岁之后恐怕……”
“不要乱说!你就不怕父皇割了你的舌头剥了你的皮?”
“皇上要是杀了我。那你……”
安庆公主眼睛一瞪,在他的嘴角上狠狠地拧了一下说:
“说实话,在诸位三兄王弟中我最喜欢最佩服的便是四哥。从小在宫中,我俩最亲密最友善最喜欢在一处玩耍谈心,父皇和母后也是最疼爱四哥和我。不然的话,皇太子病死之后,按朝廷礼法立嫡长为嗣的规矩,父皇就该名正言顺地立允炆为皇嗣,可是父皇却首先提出由四哥作皇太子,可见父皇对四哥是多么赏识器重了。”
“你听谁说的,是你四哥?”欧阳伦一笑,这种话也能相信,不过在大家看来,燕王的确比皇太孙更加适合做皇帝。
“怎么,四哥说的不对吗?”
“那倒是!”欧阳伦点点头,心里却非常不安。他委实畏皇室内部争斗时的凶残,他不比安庆公主,欧阳伦是举人出身,自然是博学多才,遍阅史书,知道皇室之内的争斗,往往是浸透着鲜血。怎么能不让他担心呢?
看着驸马如此沉默,知道他的心事,安庆公主生气地说:“堂堂驸马都尉,一点男子汉阳刚之气也没有。”
欧阳伦说:“我倒不是怕他们,我只担心……”
把手一扬,倒是吓的欧阳伦一跳,安庆公主啐道:“担心担心,一天到晚只会担心。这只是刚刚开始。如过以后遇到点麻烦,如此灰心丧气,唉声叹气,实在是太没有血气。天掉下来有长个子顶着,有本公主在,谁敢把你怎样?”
欧阳伦说:“万一走漏消息,父皇认真起来……?”
安庆公主说:“父皇杀一千杀一万,还能杀到我的丈夫、他的女婿?父皇还能叫他的女儿做寡妇么?”
他们沉默了。欧阳伦心道,要是太子不早亡就好了,自己也不用冒这个险,相信燕王也不敢有异心,而自己作为外戚,这样算不算是干政呢?要是暴露,真的是杀头灭族的罪过啊,不过转眼一想,谁不是皇亲国戚,谁又和皇室没有牵连,徐增寿也算是皇亲,不是也参与其中了吗?
还有潜在的很多人,欧阳伦能感觉到,自己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就只是这一枚棋子,其实很多事情,他还不知道内情,徐增寿在瞒着自己,甚至妻子也知道的比自己多,也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安庆公主府内,一时间凝聚着一种奇异的气氛。
ps:不管多少字,不让他到八千了,给大家解释一下,这几章可能看的有些大大很乱,其实基本上交代结束了,后面就是行动。虫子总想,要是写的不是皇储,而是一介布衣,或者是将军多好,那样,就不用牵涉那么多了,可以顺着一个主线发展下去,但是虫子选择了些一个未来的建文大帝。
就注定了作为皇帝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关键,好多事情,大大们可能看着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虫子会一一解释交代的,只要是虫子写出来,以后肯定会有用,不太重要的,比如说张定边和傅友德在海外几年怎么发展的,虫子准备在正文中简要的说一下,等有空写一个外传给大家免费看看,不知道大家同意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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