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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朱栋自己也想到了的。但从盛鹏的嘴里说出来,他听了总觉得酸酸的。到底是在福州住久了,而且这里有他的休闲居,还有那一帮美人。要离开这些。他心里总不是滋味。特别是一个朝廷命官说出来,仿佛是在命令自己一般,让他心里十分不爽。

但是盛鹏却是太子身前的得意红人,是太子的一只有力的臂膀。太子信任他,也厚待这个人。所以朱栋只能阴沉着脸说:“盛大人。你正说出本王的心里话了。本王的使命已经完成,再不归藩,更待何时?既是太子所命,又是你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本王归藩,当然刻不容缓!今天来找大人,就是想听听太子还有什么旨意?”

听朱栋说得慷慨激昂,大有报效太子之慨。心里不免刮目相看。以为他已改弦易张。要立地成佛了。听着听着,想留在福州享乐的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了。说来说去,无非是做做样子。还是想留在福州。心里冷笑一声,说:

“王爷,下官细细捉摸了,我们可以有两个方案。王爷留在福州。到时候闽王问东问西,王爷不免难以脱身。那万一事情失败,王爷也不免会受到牵连。那只是旦夕之间的事情,我们可以共同进退,但是有些危险,这是第一个方案。”

朱栋一听心就提起来了。有危险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做的,但他也不愿在臣子的面前,过分地暴露自己的怯。便问道:“那第二个方案呢?”

盛鹏已觉出了这位王爷的怯了。他不能太叫朱栋担惊,便顺着他的心意说:“此时牵连巨大,王爷不宜在福州,还不如归藩称病,暂时不来福州,就算是到时间皇上问及,王爷也可以推说不知,所以就有第二方案:王爷回归澎湖,这样,进可攻,退可守,两全其美。”

这一番话,说得朱栋心花怒放,心里直夸盛鹏的确会说话。忙说:“这第二方案好,就用第二方案。待回去之后,本王就收拾行装,再定出兵的日子。”

盛鹏说:“王爷只管归藩去吧,下官先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再恭迎王爷回归福州。”

朱栋吩咐应、陈二位先在按察司处理昨天发生的事情,自己就带着护卫准备回休闲居。才走出几步,便又挥手要陈玉过去,悄悄地说:“记得了,昨日被捕的那人,要么带回王府,要么马上处斩,万万不能下落不明,受人于柄。”

陈玉怎么会不知道王爷是担心人落在按察司之后,以后受到威胁,连忙点头说:“是,小人一定将其带回去。”

其实朱栋仍然并不很乐意,但也没法再否定,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刚准备走,又悄然说道:“事情办完之后,你再去别处转转,看看有没有顺眼的姑娘,买几个带回澎湖……。”

陈玉心里苦笑不得,只得答应下来,此事不提。

几日后,朱栋归藩,这个决定让福州官场上大为惊讶,慢慢的传出了风声,说是由于新任的按察司一直纠缠着在休闲居的命案不放,郢王爷无奈之下,为了避免麻烦才要求归藩的,大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有些纳闷新上任的按察使胆大。

但是也奇怪不合乎逻辑,盛鹏乃是太子一系的人,这一点大部分人都知道,而整个东南都知道郢王是太子的坚决支持者,两者是一路的,为什么互相掐架起来了呢?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诡异,但是谁也猜不透。

朱文宇哪有闲心问这种事情,朱栋不在福州找麻烦,他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再说了,朱栋临走之前,已经将齐泰船队中的内应名单和联系方法交了出来,也没有什么用处了,鉴于如此,在朱栋临走之前,朱文宇还派人送去了一份礼物。

也就是在这一天,朱文宇处理了事务之后回到内宫,见王妃正在逗皇子朱遵锐玩。朱遵锐是他的长子,这时才刚满一岁,但已会走动,还能牙牙学语。煞是有趣。本来瘦弱的朱文宇,见到天真可爱的儿子,特别是被他那清亮无邪的笑声所感染。禁不住激动地一把将儿子抱起。很少被父亲抱过的儿子吓坏了,踢蹬着腿挣扎着。朱文宇还从没使过这么大的力,不一会便累得气喘吁吁,浑身乏力。

王妃连忙上前接住儿子。说:“王爷,别累着你了。”一边笑训着自己的宝贝:“傻儿子,这是父王疼你哩。”朱文宇气未喘匀,心里却仍然很高兴,说:“这孩子结实哩。没想到会这么重。”

见夫君称赞自己儿子,王妃自然高兴,一股幸福的柔情,滋润心田。她忍不住地搂着儿子亲了一下。她母子俩这样亲密地和夫君聚在一起,是很少有过的。所以十分珍惜这一幸福时刻。

闽王妃不算是望族之后,只属于家庭殷实的富足人家,朱允炆别的也没有听朱元璋多少,就是凡天子、亲王的后妃宫嫔。均通过选秀女方式。从家境清白的低级官员或平民百姓家选取,绝对禁止大臣以各种理由进献秀女。这一条遵守的不错,就算是太子妃,也是如此,至于侧妃等等,适当的放宽了界限。

朱文宇同这个闽王妃感情还是不同一般的。当初选入闽王府中作秀女的时候。他就被她端庄的面容,雍容的风度所打动。那时他们都还很年轻。感情纯真而热烈,一见面。他就钟情于她。待到他们接触之后,他更被她在诗词、音乐方面的禀赋所感动。他喜欢读她填的词,更喜欢听她谱的曲和弹奏古琴。可说他俩是如漆如胶地度过一段极美好的岁月的。

然而时日不长,做了闽王开始主持海事的朱文宇,便像其父皇朱允炆一样开始勤勉起来,陪伴闽王妃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甚至说有了儿子,天天在一处居住,也很少去陪他们。想到这里,朱文宇不无愧疚地捉住王妃的手,轻轻地说:

“爱妃,我何曾不想多到你这边来,只是心不由己呀!”闽王妃浅浅一笑,说:“王爷,臣妾的意思是王爷要保重身子,切不可劳伤贵体啊!”

朱文宇颓然地坐了下来,深受触动地叹了一声,极乏信心地说:“如此当然是好啊,只怕是今后这样的日子越来越多了!”见夫君这副气馁模样,以为是自己言重了。忙安慰说:“臣妾言辞欠当处,请王爷见谅。”

被王妃的温存、体贴所打动的朱文宇,忙摇头说:“爱妃所言极当,本王是应该小心呀。”

见夫君今天心情虽不怎么好,但是却可以能和夫君在一起,闽王妃已经觉得很满足了,特别是一家三口,这种场面虽然少了一些温馨,但却胜过其他时候,她一时高兴,便随口说道:“恕臣妾多言,本来臣妾看中了一个秀女,希望能够代替臣妾抚育锐儿的的繁忙的,但是却被王爷送给了别人,其实那个青儿真的很不错。”

听到这个事情,朱文宇默然不语了,半晌才淡淡地问道:“爱妃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闽王妃只顾去逗自己的儿子,没有留意到朱文宇的神情,听到这话后。便道:“正是有些不妥。王爷,臣妾以为郢王应该从自己的藩地里选择秀女,为何要向王爷要呢?这不合规矩啊。”

朱文宇惊讶地看着这个从来很少能说人是非的爱妃,问:“是吗?但那是他侧妃多年失散了的侄女,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已经知道了,总归是差着辈分呢,怎么能乱来,更何况本王也没有见过那个青儿,无所谓了,本王有爱妃你就够了。”

闽王妃说:“王爷,臣妾自然知道是您不贪恋女色。问题是郢王全是说的假话。”

这话出自爱妃之口,使朱文宇大为惊异。他知道贤淑的闽王妃是极少论人之过的,便问:“爱妃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闽王妃说:“正是。那青儿臣妾是见过的,长得极是娇艳,行宫里有人看见朱栋在彩船上搂着她游西湖哩,这岂能是侄女?”朱文宇心里震荡了一下。对于失去了一个本该属于自己的美女,他是并不惋惜。使他痛心的,是自己的叔祖为什么用这样的手段来骗走。他倒是希望那都是假的,有些无奈地叹道:

“算了,还是不要轻易疑心的好。”闽王妃明白,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已到顶点了,便说:“王爷圣明。臣妾牢记,决不轻起疑心。只是提醒王爷提防着点。”

正说着,宫女来报。说是福州水师李立国求见。朱文宇有安抚了爱妃几句,抚摸了几下儿子,便出去接见李立国了,行宫西殿外。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福州水师第九军军长李立国、福建布政使黄立和闽王府长史尹宇辉见到闽王到来急忙行礼,且肃然说:

“恭迎闽王爷!”

福建布政使黄立和李立国两家算是世交,也是这次迎接齐泰归来的主要人物之一,他们是前来汇报情况,而尹宇辉却是从中协调。几个人进入西殿之后,肃退侍卫、宫女,朱文宇首先将刚才闽王妃的话说了一遍。

尹宇辉道:“真如王妃所言的话,那郢王的话说不定不可信,堂堂大明亲王,却为了一个女子撒下弥天大谎,难道就不怕后人耻笑吗?这种人的话,不听也罢。说不定是假意说出乱王爷心智。好趁机赚取好处的。”

作为闽王府长史已经多年,关于王府内的事务一般都是他尹宇辉在打理,出了这样的问题,他心里当然不痛快,加上他在朱文宇面前放肆惯了,所以不满的话语脱口而出。

殿中沉默了一会。黄立走了出来,沉声道:“尹长史不能这样说。也就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所透露的消息未必是假的。虽然盛传郢王是太子一系,但是此次新上任的按察使盛鹏,却将郢王府内那个失手杀掉丫鬟的侍卫斩首示众,丝毫不留颜面,这说明了其实传言并不可信,或许太子有仰仗郢王无所顾忌这一条之嫌,但是郢王的无所顾忌,说不定真的会将此事拿来换取美女,也是说不定的,毕竟这不是一个能拿来开玩笑的事情。”

朱文宇将目光转向李立国,而后者一抱拳,先行了一个礼,回道:“臣下已经见过齐大人船队中回来报讯之人,所说的没有什么疑点,并且又有飞书传来,说是琉球王藩属正在积极戒备,好像要打仗的摸样,至于防范什么,谁也不知道。”

听李立国说起,尹宇辉连忙也说道:“京师中仍旧没有任何消息,臣已经派人催促了。”

朱文宇一阵焦躁,没有想到事情会乱成这样,齐泰到底有没有做出违逆之举还不知道,自己这边已经乱了方寸,这怎么能行呢?

商贾的四通八达,本来应该使他变成全天下消息最灵通之人,可是偏偏此事不能明说,也不敢让放手让商贾去调查。第一由于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搞错了就成了天下最大的笑话。第二即便是真的,也不能胡乱传扬,父皇登基数十年,刚过半百之寿,就有权臣威逼称王,那样父皇的面子往那里放呢?皇家的威压何存?

这种缩手缩脚的感觉真的十分不好,没有想到朱栋抛下这么大的一个包袱,却换走了一个美女,到底是什么居心呢?现在倒好,他一拍屁股回了澎湖,自己却陷入了猜想,身为皇子,真的很难啊。

想到了这里,朱文宇心里一动,自己已经知道了齐泰之事,难道大哥,也就是太子朱文奎能不知道吗?他将会做出何等的应对呢?自己怎么疏忽了这一点,光在这里为难,为什么不探听一下大哥的动静呢?或许会从中有些启发。

想到了这里心里大定,不过这些事情就不能让眼前的人去做了,朱文宇自有主张,大家又商议了一会,仍然没有结果,只好等待京师中的消息,希望杨杰能靠着经验判断此类的事情,能让大家有个参考。

而在数千里之外的海上,齐泰仍旧懵懂不知自己已经落得一个乱臣贼子的罪名,正在拿着望远镜向远方眺望,十分想念自己的家乡呢?

澳洲岛在吕宋西南方向,那里有广阔的草原和茂密的森林,而且有两种独特的动物,一种是两条腿站立,拖着长长尾巴的。一跳一跳的跑的很快,叫做袋鼠。还有一种就是像兔子一般,是会爬树的树袋熊。

朱允炆印象中的澳大利亚就只有这么多了,他很后悔不是学的地理系而去学在大明一点用处也没有的法律。

他尽可能的将能记起来的东西全部都记录下来,画出了袋鼠和树袋熊的大概样子。一字不落的给了齐泰,但是却忽略了自己乃是皇帝,说出来的话就是金口玉言,那些文字也就如同圣旨一般,让读书人儒家出身的齐泰奉若圣谕。

为了能完全符合皇帝的说法,齐泰费尽了心思,其实当时吕宋已经被大明兼并,距离澳洲岛的距离还没有吕宋距离大明远,也有澳洲土著流落到吕宋的,出发四个月之后,齐泰就到达了澳洲,袋鼠很容易就找到了,但是对于树袋熊,却是有些难为了那些士兵。

澳洲岛那么大,士兵们都变成了野人一般,也没有能注意到有皇上画中的那东西,心里十分绝望,还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于是齐泰派出以自己儿子齐天瑞为首的近八艘战船继续前行探路,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端倪。

而剩余的士卒则在澳洲岛上继续发掘考察,还有就是应对当地土著那种敌意的态度,就这样一直过了近一年,齐泰自己都觉得有些崩溃了,却在一个被征服的部落酋长家里发现了树袋熊,不由感慨万千,但是此时已经和儿子失去了联系,茫茫大海,不知道儿子在那里,本来想回国复命,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在澳洲岛上等待。

一直没有音讯的齐泰在出海两年之后终于开始绝望了,以为儿子已经殉国。遂放弃了继续等待的念头。还有两个原因,最重要的就是将士们思念家乡,官员们以国事为重做理由,屡屡给齐泰施加压力。还有一个就是他们征用当地土著制作的船只已经充沛,再多铁甲船就不好护卫了。

一切的一切都让齐泰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于是准备开始返回大明。谁知道还没有到达吕宋,就开始有人拿他的归国做起了文章来。

到底源起于什么,齐泰自己当然不知道了,异姓封王的想法,他连想想都觉得是一种罪恶,怎么敢提出来呢?但是风声就是那么悄然的传开了。到底是谁传播的,难道要置齐泰于死地吗?

大家都不知道这个消息的来源,但是朱栋却是坚信自己的情报是正确的,因为那的的确确是他安置在齐泰船队中的人传回的消息。,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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