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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男主角的“横空出世”
故事真实得你爱信不信。
迟天亮这小子,是天亮时生下来的,可谓“横空出世”,出生时就比别人少了一道工序,不用接生婆——是自己扯着他爹gao丸出来的,天生的“扯蛋高手”——他爹身体呗棒,吃嘛嘛香,房事超频,预产期也不放过。
这天,爹正骑在娘身上巫山云雨,忽觉身下睾wan异痛无比,低头一看,靠,原来是两只嫩生生的小手扯住了他的双睾。
“扯蛋,扯蛋,还没到日子,你怎么提前出来了呢?”爹觉得稀罕。
随着婴儿的第一声啼哭,娘也纳闷了:“人家孩子都是头先着地,咱娃咋先把小手伸出来了?”
“用问,天生的扯蛋高手呗。”
看着全凭自身实力“打拼”出来的儿子,爹虽感觉睾wan还在痛,但还是乐不拢嘴。
娘不放心了,唯恐是什么妖孽降世精灵重生什么的,就叫他爹迟老蔫出去看看天色,有没有什么异常。
他爹房事疲劳,只是穿上裤衩拉开窗帘,扒在自家的窗户远眺。
天刚刚放亮,紫气东来,远山冉日,祥云朵朵,天光一片橘红。
“吉兆,吉兆。”
赶马车出身的他爹,得子喜形于色,摆出举手扬鞭的架势,临窗跳起了自编自导的《乡村style》。
可是,瞬间,他爹却被窗外接下来的景观弄得目瞪口呆——天际火起,霞光万道,麒麟云头浮动,群阁仙影婆娑,灵霄宫殿再现南天!
“海市蜃楼——海市蜃楼——”他爹大呼小叫的喊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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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出生当天,有海市蜃楼奇观,她娘就给宝贝儿子取名“迟海蜃”。
他爹不高兴了:“海蜃(肾),海蜃(肾)的,不好听,岂不成了‘迟腰子’?”
“天亮出生的,干脆,就叫迟天亮,既生瑜何生亮的‘亮’,长大了,没准弄个王侯将相干干。”他爹一锤定音。
——引子
第一章 新警偶遇案中案
“扯蛋高手”迟天亮当警察,纯属偶然。
那年还没实行公务员统考,省医体育学院毕业的他,跟爹一起去县政府上访,正赶上一群上访的群众围攻人称“牛b县长”的牛子余。
见众多人欺负一个瘦猴,不知缘由的迟天亮,不容分说的上去划拉倒一大片。
牛b县长得救了,办了件牛b的事——一指迟天亮的鼻子:你小子是块料,明天去公安局报道。
迟天亮急了:“俺不是故意打人,凭什么去公安局”。
县长秘书跳了起来“傻瓜,是叫你去当警察!”
回乡的路上,迟天亮还揣摩这件事,爹说哪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没准是那牛b县长被人打晕了顺嘴胡说。
可是,第二天,县长秘书带着公安局的小车队来到乡村学校,来接体育教师迟光亮去报道。
见警灯闪闪,贪污公款与女教师乱搞的小学校长吓坏了,以为是来抓他的,躲进女厕所里单眼往外瞅,当弄明白怎么回事,一个高蹦出来振臂高呼:造化,公安局有人了!
迟天亮进警营的第一天,就干了件不该干的——撞见了一个秃头嫌疑人,正在办公室搞警花。
那警花身材高挑,卷檐帽遮着脸,上身警服穿得立立整整,下身却脱得光溜溜.那光头嫌疑人双手带着铮亮的手铐,或许是还有脚镣,或许是见到这白白的美女,根本就湮灭了逃跑的想法,在她身后,呼哧呼哧的干着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可折腾了半天,弄得大汗淋漓,还是没把那警花打点满意:“就这点儿本事,还犯强*奸罪那。”
迟天亮趴门缝看了半天,却也不知趣,人家是在两厢情愿搞破鞋,他却断喝一声“英雄救美”。
结果,那光头嫌疑人被吓得跪地求饶,可那警花却故作冷静,一边提着裙子,一边埋怨迟天亮:“去去,谁家老爷们,来办事也不知敲敲门,人家正在模拟强*奸案的案发现场,全被你这该刀杀的给搅了。”
“紧睁眼慢张口”自此,迟天亮算是领教这办公室工作的水深了。
警营多了这么个愣头愣脑的大个子,在走廊晃晃荡荡的,走路都没个正形,喝醉了似的,几个女警都捂着嘴巴笑。
“这男人个子大,但不知那个大不大?”
“警花扎堆的地方,可不要再来个太监哦。”
——迟天亮听着她们的窃窃私语,恨不得立马叫她们当验证一下,自己可是个“纯爷们”。
自己裆里的那玩意,去厕所就象伸出的“小孩拳头”。可远远不是那个“无能”的嫌犯。
按县公安局的惯例,新警必须先下派到乡下派出所锻炼二年,倒是政治处主任不知迟天亮到底有多大来头,知道是牛b县长指派的,便顺水人情,说当警察首先得拿枪杆子,正好县局刑警队警力阴盛阳衰,你就在刑侦队锻炼锻炼“好好干吧”。
放心吧,我一定能“干”好,迟天亮心想。
可他到刑侦队报道的第三天,就遭遇女警的调理——刑警办公室主任卢萍,是个冰清玉洁的玉女,貌若电影明星,就是有着爱调理男人的怪癖。
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象能看穿男人的裤裆,一天不弄个男警调理调理,就觉得心里痒痒。
见进来个庞然大物,不仅“噗”的笑出了声:“哪象个警察,简直一个基地头目。”
迟天亮照照屋里的整容镜,才发现自己络腮胡子打卷,头发杂乱如草,由于从乡下来时,县长秘书去学校接得突然,自己没什么准备就被人前呼后拥的弄上了车。
“卢主任,我能干点什么?”
“男人,就干点男人的活呗。”她坐在椅子上,悠闲的晃动着穿裙子的美腿。
“可是,我还是个处男啊。”他唯唯诺诺的回答。
“什么啊,扫地,搞卫生,这不都是男人该干的活吗!”
他擦擦汗,竟是自己误会了,错把这玉女当成那天撞见的白屁股警花了。
见他跟个蔫茄子似的,坐在对面办公桌闲着没事,女警卢萍就把扎在电脑里的头抬起来,潇洒的一甩秀发:“个头大,劳驾把天花板上的苍蝇轰出去。”
迟天亮咧咧嘴,伸出巴掌,抻出脖子,上蹿下跳的去打苍蝇。
刚折腾完,卢萍又发话了:“走廊女厕所堵了,劳驾疏通一下。”
“简直勤杂工一个”他心里嘀咕,可还得耐着性子去做。
可是,不一会,除了稀里哗啦的水声,厕所居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主任卢萍不知发生了什么,闻声第一时间冲进女厕所。
原来,是女刑警技术员秦菲菲上厕所撞见了迟天亮。
“笨蛋,疏通下水怎么不弄个‘闲人免进’的牌子什么的。”
秦菲菲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埋怨:“吓死我了,还以为哪个中队抓回的逃犯扎进了女厕。”
他终于鼓起勇气,说实在不适合在刑警办公室做“男秘书”了,想去刑警一线,干点该干的。
“什么是你该干的啊?”卢萍刚进办公室,一回身,昂贵的裙子后面,被门框钩住了,动弹不得。为了防止刮坏裙子,她不得不一指,叫他帮忙。
迟天亮笨手笨脚的去摘裙角,可是,越着急,越摘不掉。
“呲啦”一声,一着急,竟把人家卢萍的整个下裙都扯下来了,白腿白臀暴露无余!
这时,一个叫鲁棒棒的男警恰好路过走廊:“你小子,耍流氓,光天化日,竟敢扒卢主任的裙子!”
“鲁棒棒,你大惊小怪的喊什么啊,他扒我的裙子,我愿意。”卢萍的话,把大呼小叫的鲁棒棒噎得没辙,悻悻的走了。
“嘿嘿嘿”迟天亮笑了,对这个玉女卢萍有了好感。
“流氓,还傻笑什么啊。”卢萍朝他急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扯着人家的裙子,人家还光着。
卢萍满脸通红的穿好裙子。好看的一歪头:迟天亮,你不习惯我,我还不习惯你那,从明天开始,去法医室报道。
第二天,他认认真真的刮了胡子理了发,美滋滋的去法医室报道。
乖乖,可谁知,法医室抱着膀接待他的,居然是那个在女厕撞见的刑侦技术员秦菲菲!
“刑侦队真是阴盛阳衰啊”,他暗自感慨。
于是,他不当女人的男秘书了,却变成了给女人拎包的,每天都替秦菲菲拎着半人高的法医勘察包,风风火火的奔赴大大小小的案发现场。
迟天亮这警察当的,连抓人都不会抓,人家去抓人都喊“不许动,警察!”
可他却往往是——“哈哈哈,警察。”
就连一张工作履历表,他都填出乐子——居然在“有何特长”一栏,填上了特长:催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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