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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做法,自然不克不及照搬到青藏
青海或许还好说,各部族头人若与新朝为敌,趁机将其击毙,完全改变青海一地的社会结构,但西藏呢?**和班禅臣服的话,西藏贵族体系自己又如何措置?任由农奴和奴隶存在么?
最稳妥的作法自是慢慢来改变,昔时解放军进西藏,还要对农奴悲惨生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可是元帅级军事将领的原话,之后才影响群众,又借着西藏叛乱,趁机完成了政治社会架构的改造。
但自己统治下,西藏不叛乱呢?
在《青海平逆策要》中,叶昭提出,所有抗拒帝国统治之部族头人,一律没收财富田地草场,将其收归国有,交农奴、奴隶租种,农奴和奴隶从此皆为帝国公民,与帝国内所有公民享有同等的权利。
归顺之头人,削去前朝封号,其部原有农奴、奴隶一律恢复人身自由,享有帝国公民权,可自由到帝国内陆假寓。
同时各头人租赁之土地,田租收取亦要遵循帝国法令,最高额度禁绝超迂亩产的一半。
叶昭又提议准备宣传团,待青海平叛结束,宣传团即进入青海境内进行一系列关于“公民权”和帝国律法的宣传。
固然,这只是叶昭构想中的第一步,先稳定稳定,接下来,就是跟各部落头人秋后算账,等宣传见效,便依照帝国法令,对那些打死迂奴隶、农奴,残暴压迫农奴、奴隶的头人挨个治罪。
这些头人奴隶主,十个里怕有九个一抓一个准,因为和中原地区不合,青藏一带,确实生活在愚昧状态中,这些土皇帝掌握生杀大权,打死个农奴奴隶,莫说法令,就算道德上都不会有丝毫负疚感,天经地义一般。
拔失落这个阶层,实则对帝国的长治久安也意义深远。
只是西藏要不要沿用此等模式,叶昭一时还拿不定主意,只等看看青海一地的效果吧,到时依据其利弊得失,再做筹算。
一夜未睡,叶昭却是精神奕奕,第二天早上,哈里奇来了兰州,他是西北唯一一位知道叶昭亲来巡视的官员,只是自然要将军务安插妥当才能前来拜见。
在哈里奇陪同平,叶昭参观了即将投产的军工厂,在兰州西郊,提防极严。
回到行辕时已经是中午时分,花姬还在熟睡,显然被叶昭折腾的还没缓过精神,加之前晚又一夜未睡,好不容易有炕睡了,自然睡得极香。
叶昭没惊动她,叫了苇月伊织,一起上街吃饭,也逛逛这兰州城。
当哈里奇闻听叶昭要他“一起走走”时,自是欣喜若狂,换了青袍马褂便装,在西域威名赫赫的哈帅就酿成了一名削瘦的商人模样,只是双目神光炯炯,令人不敢逼视。
街上店铺倒也稀稀疏疏的开了板儿,长街一块块长短石板拼起的石板路上,缝隙中俱是黄沙,远远看,整个城镇好似都沙蒙蒙的,和中原风情迥异。
寻了间拉面馆要了拉面,前后左右俱坐满了大内侍卫。
面条筋道有劲,汤也鲜美,叶昭笑着看向伊织,说:“可好久没吃海鲜了,回了京,得好好给你补补营养,吃惯了水物,来内陆难免水土不服。”
伊织温婉一笑,挑着面条,吹了吹,夹入了叶昭碗里,想是见到叶昭刚刚吃的急,有些烫嘴。
哈里奇就在那转眼珠,叶昭见了,就笑道:“老哈,你少动歪脑筋。”哈里奇兵戈是一杷好手,可身上陋习却是最多,见叶昭这么疼扶桑承诺,只怕假公济私要京里后勤部八百里加急送来冰镇海鲜都是有的。
哈里奇听得这声“老哈。”骨头立时为之一轻,笑道:“奴才的心思都瞒不迂主子,可也不是什么歪心思,天下都是主子的,戴甲人本就该为主子效命。”
叶昭摆摆手道:“我早说过了,军队资源自有军队资源的用法,就说今日之事,我若想吃海鲜,自会要京里送,所用费用由宗人府打点。”
哈里奇肃穆道:“是,主子心怀令天下人感佩!”
叶昭看了他一眼,叹口气,道:“我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也不消多想。”新朝的种种转变,在最高级将领中,只怕最难接受的就是哈里奇,反而神保的思想比他更为开明,只是神保对前朝更怀恋,固然,不是说怀恋前朝制度,而是一种为臣之道的遗憾吧。
哈里奇恰恰相反,对自己极为忠心,是拥立自己称帝的中坚力量,但新朝种种制度转变,步子越来越大,很多事,哈里奇想来都看不惯,更会心生反感。
究竟?结果,哈里奇最初追随自己的动力,是封妻荫子,是升官发家。
叶昭又看向哈里奇脑后的辫子,其实从这些细节上就可以看得出,全军剪辫的命令发出,神保是高级将领中第一个剪辫子的,而直到现今,哈里奇仍旧保存着自己的辫子,另外军中旅指挥使以上的武官,未剪辫子的也有十几人。
全军剪辫令,针对的对象主要是军曹,高级军官暂时未做强求。
叶昭看着哈里奇,难免微微有些动感情,是,哈里奇守旧,将来或许还是改革派的仇家,但这些年,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己最坚实的臂膀,而在这个新思间涌起的世界,他定然迷茫旁皇,不知前路如何,更不知道凭空而来的政务院、议政院会将这个国家带向何处去。
拍了拍哈里奇的肩膀,叶昭道:“老哈,不管以后怎样,我对你,不会变。”
哈里奇微微一怔,突然嗓子干干的,哽咽道:“是,奴才知道,奴才知道!”
叶昭坐正,叹口气,吟道:“看苍茫大地,谁主沉浮!老哈啊,将来仗打完了,这江山啊,你还要帮我看着点,别被他们折腾的不像样子。”
哈里奇起身,打千跪倒,哽咽道:“奴才受皇上大恩,肝脑涂地难报万一!奴才另外不懂,但如果谁敢祸害主子的江山,奴才定将他千刀万剐!”
“好,你起来吧。”叶昭又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总归不会走到那一步,我是怕啊,这转变,就总会有人嫌步子小,就好比这辫子吧。”叶昭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说道:“有人跟我进言,全国强制剪辫,我就跟他说啊,好,给你剪刀,你先把我的剪了,可他偏偏又没这胆量。”说着就笑。
哈里奇也跟着笑两声,想了想,随即道:“奴才回去,就把辫子割了。”
叶昭摆摆手,道:“这都是形式罢了,满洲不满洲的,你也不要太在意了,中华,咱都是中华。”
哈里奇微微颔首,说:“奴才知道主子彬意思,要本朝万世永昌,可有时候,就是转不过弯来。”
叶昭笑:“你能跟我说心里话,这很好,以后再有什么想欠亨的,给我拍电报,我也喜欢听你们发牢骚。”
“是,奴才,奴才知道,皇上对奴才们,真是没话说。”哈里奇话语又有些哽咽。
叶昭笑道:“好了,吃面吧,这都要凉了。”
吃迂面,出了面馆,天空薄云散去,骄阳如火。
叶昭啪得甩开折扇,笑道:“这可不火焰山么?”想了想道:“盛夏在西疆用兵,可要委实小心。”
哈里奇道:“是,奴才已经散去无数眼线,何处有水何处绿洲,都要他们刺探的明明白白的。”
叶昭微微颔首。
哈里奇犹豫了下,问道:“主子,听闻您还要再去青海?”
叶昭嗯了一声,说:“你没必要劝了,我若不走一趟心下委实不安。”农奴、奴隶等等一说,终归是道听途说或是后世宣传而后也之宣传,难免会有偏差,自己总要亲自去看一看,何况随后而来的社会架构改革,甚至可以说是对农奴奴隶制社会的革命到底怎么搞,成效如何,自己都要。
又道:“你安心,我不会去最前线,再则说了,青海不过宵小之辈、发逆余党,若羽林卫不克不及护得我平安,岂不是笑话?”
哈里奇就不敢再劝。
“咦?”叶昭微微一怔。
哈里奇也见到了,前方竟然有个店铺挂了泰和行的布幡。
叶昭微微蹙眉可没听说泰和行来兰州开分行呢。当下举步走了进去。
铺头不大,货物琳琅满目,铁喷壶、铁桶,铁钉、铁锹甚至还有中原正推行的各种农具。
“不卖不卖,什么也不卖!”铺里有个中年汉子,在柜台后垂头正筹算盘呢,布衫子敞着扣,露出微胖的肚腹。
叶昭笑道:“你这是泰和行?可是广州的泰和行?”
听这话儿中年汉子才抬起头,再看叶昭衣着,随即就是一笑:“这位少店主可不打我脸么?我要是广州泰和行的人,能跑这儿遭这罪?”又道:“咱就是想沾沾光,借人家招牌走走吉利,我全副身家可都压这儿了。”
叶昭奇道:“那你怎么还赶客?”听口音是南方人,却不想生意做到兰州来了。
中年汉子嘿嘿一笑,说:“少店主这不明知故问么?千里迢迢的,这运费我用了几多银子?在这兰州府能卖几个子儿?”
叶昭问道:“那你想卖去哪里?”
中年汉子这才知道这位少店主是真不懂,就指了指西南,说道:“固然是卖青海里去,我这不正等咱官兵先进去吗。
叶昭摇了摇扇子,心说,好嘛,商人,倒也真是排山倒海。
哈里奇也好奇,问道:“卖青海里,多赚几分利?”
“几分?”中年汉子就未免有些鄙夷,但见哈里奇炯炯眼神,心里一突,下意识就转过了目光,但还是忍不住卖弄,走过去,拎起一把铁锹,说道:“看到没?这钢锹,老盛字的钢锹,在番人那儿,就是宝贝,比他们自己搁生铁敲出来的强了一万倍,就这一杷钢锹,我就能跟番子头儿换头牛!您信不?”
叶昭就笑。
哈里奇见叶昭脸上愉悦之色,就玩笑道:“那你可不发家了?”
中年汉子满意一笑,有了听众,却是来了兴致,伸手,就从柜台后拎出个灰布小负担,神秘兮兮道:“要说最划算的,在这儿。”手上拍了拍负担,一脸得色。
哈里奇问道:“是甚么?”
中年汉子一点点打开负担,却见里面是几十颗彩色玻璃球,十凡盒火柴。
中年汉子笑嘿嘿道:“这可是宝贝,就这些工具,我能换十个番子女奴,还得挑漂亮的,十三四的,全是处儿,回去卖给老爷们做妾,这位爷,您算算,我赚几多倍。”
叶昭微微蹙起了眉头。
那中年汉子却又叹口气,说道:“现今我最怕东边来的行商太多,这货比货的把价儿压下去,可就赚不了几分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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