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厉太太闭关,帝少飙车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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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声望去,在厉阎霆身后不远处的扶梯,身穿黑色长裙的女人手持半截酒瓶。
残余的红酒一缕一缕地划在她的手背手心、裙身、脚底。
她如血浆里盛放的罂粟,让人望了一眼,着迷,却又心生恐惧。
「盛晚宁!我女儿就是被你害的,今天我非要杀了你!」
伊藤夫人眼里恍若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立刻将盛晚宁撕碎,当即不顾削断手指的痛楚,去捡地上的手枪。
然而刚俯身,玻璃片携着威慑的气势横空而来,精准地从女人脸颊划过。
「啊!」
玻璃片割破了那张用无数精贵护肤品维持的姣好容颜。
伊藤夫人惨叫一声,忙用手捂着脸上的伤痕,而盛晚宁却丝毫没停下攻势,她手里掰下一块又一块的玻璃片,像扔飞镖一样地撒出去。
每一片都精准地刺向伊藤夫人的脸部,没多久,伊藤夫人已经面目非,甚至连眼球都割破了,捂着刺痛无比的眼睛。
视线被鲜红的血液蒙住,伊藤夫人再也看不清哪里有枪,脚下的步子越来越踉跄,感觉有一阵腥风正在朝自己逼近,她愤恨,狂怒,嘴里崩溃怒吼,脚底却只能往后退。
嘴里崩溃怒吼:「***!这个***,你们人都死了吗?快给我杀了那个***!」
伊藤夫人还指望地上那些保镖能够起来杀了她,殊不知盛晚宁已经越过厉阎霆,越过地上那些伤痕累累的保镖,来到了距离伊藤夫人只有不到一米的位置。
「哐当——」
盛晚宁扔下了那半截酒瓶。
脚尖冲着地上的手枪一挑,手枪当即从地上跃至她的掌心。
下一秒,枪响,子弹打在了伊藤夫人的手心。
伊藤夫人的尖叫湮灭在紧接着的第二声枪响、第三声、……
厉阎霆看着盛晚宁这副举动,眼里略过一丝惊诧,据他所知,盛晚宁对这个伊藤夫人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可如今,她的每一枪都命中在不会致死的部位,这分明是想要虐杀伊藤夫人。若不是深仇,何至于此?
一种不妙的感觉从他心底涌起。
很快,一个阴森又冷漠的声音从盛晚宁嘴里发出,他这种预感被顷刻间验证。
「肖秀荣,记得这些位置吗?脸,手心、手指、脚掌,当年你拿着刀,在一对母女身上制造的每一道伤口,今天我部还给你。」
话音一落,她的枪口瞄准伊藤夫人的脚掌,丝毫没有犹豫地按下了扣板。
伊藤夫人满身都是血,倒在地上,连求救的声音都被浓稠的血腥味堵在喉咙。
「你……你……」
你究竟是谁!她问不出口,像是被封住了话音。
盛晚宁低沉地笑了一声。
在她昏去的这短短半个小时,她恍如去了趟地狱。
关于江满月的所有记忆都在她脑海里真真切切地回映了一遍。
江满月,和她同年生,年幼跟着江绣音在榕城乞讨为生,后跨国寻父,进入伊藤家签卖身契为家仆。千里寻找的父亲昏迷不醒,母女惨遭肖秀荣的虐打折磨,尖针、短刀一次又一次地扎进江绣音的身体里。
江绣音被诬陷杀人入狱,而江满月被送进黑心福利院,以慈善为名义的比特对她注射了血蜘蛛。同时被注射药物的还有很多福利院的儿童,只有她在停尸房里醒了过来。
江绣音已经在去年冬天绝望枪决,但罪魁祸首肖秀荣却还在r国逍遥法外。
盛晚宁握着枪的手一紧,走近伊藤夫人肖秀荣。
伊藤夫人什么也看不清,身的枪伤和脸上被玻璃片扎
出来的刺痛让她浑身战栗,脑海里空荡得只剩下一个疑惑。
盛晚宁到底是什么人!
这女人身上像是有尘封了许久的深海血仇……可是从头到尾分明是他们欺负她的美雪!
想到自己的女儿,伊藤夫人抓起地上的一把沙子,想要强撑着残败不堪的身体用力往前一洒,虽然不知道盛晚宁具体的位置,但伊藤夫人能确定她就在前面。
就让这些沙子,把那该死的女人弄瞎!
然而手里的沙子还没来得及挥出去,一颗子弹穿透了她的额心。
最后传入伊藤夫人耳中是恍如地狱修罗发出的声音:「你永远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因为,审判已经结束。」
伊藤夫人彻底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丝毫动弹。
看着地上的尸体,盛晚宁嘴角一勾,将手里的枪扔到了那群被这幕惊恐得身哆嗦、险些漏尿的保镖面前,斜睨着众人。
「想要为你们的夫人报仇吗?捡起那把枪,试试。」
她这话一出,保镖们吓得一个个怵成木头,哪还敢捡枪,刚涌出的尿意都被眼前这女人逼了回去。
唯恐有什么小动作被她盯上,小命就玩完了!
盛晚宁轻蔑地笑了下,随后踏着高跟鞋走向此刻表情与她明显有几分疏离、神色还浮着一层阴霾的厉阎霆。
「没受伤吧?」
她看着他,轻声问完这句,厉阎霆紧锁的眉骤然舒展,紧接着手臂一伸,用力将她抱进了怀里。
感受着男人起伏有力的心跳,盛晚宁知道他刚才为什么会有那样疏离的表情。
「你刚才以为我是江满月?」
即便他不用回答,她也明白。
她把脸伏在他的肩上,坚定的语气说出一句话:「月月已经走了。」
当所有记忆尽数倾泄,便代表江满月不止是放弃了身体的掌控权,大脑、意识、记忆,通通都不要,选择了彻底、永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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