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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那凉州小将被马越将兜鍪猛地扣在头上开始还有些恼怒,反应了一下才知道马越是将他的头盔给了自己,憨笑一声应诺,大声喝道:“将军有令,用圆木将云梯推下去!”
“用圆木将云梯推下去!”
这一声吼可了不得,整个城头的军士都动了起来,五六个人抱着圆木纷纷顶在云梯上,只消片刻便将架在城头的近半云梯统统推了下去,接二连三云梯拍在地上的响声与惨叫在战场上响彻。
“将军,这帮王八蛋又爬上来了!”听到那小将一声喊,马越急忙看向城头可不是么,云梯好对付,可这些黑山军不仅仅只有云梯,还有绳索抓钩这种简单粗暴的攀援工具。只见云梯被推下去后的片刻,仅仅马越面前的城跺便有十余柄抓钩挂在城跺上,这还是丢准的,更多的抓钩在丢上来时便已经滑落坠了下去。
“他妈的,抄斧头给老子砍,看他们还有多少东西!”
根本不用马越再发号施令,城头的守兵在抓钩丢上城头时便已经毫不犹豫地纷纷抽出短剑与战斧,或刺或砸地向抓钩招呼着。
抓钩绳索最怕中途滑落,因此绳索都是相当结实的麻绳,更有些是冀州太行山脉中的藤蔓混合兽筋用兽油大漆熬制后的绳索,斧劈不断,刀割不破。凉州军只好端起强弩劲弓向城下俯射,箭雨似不要钱一般抛洒着。
“扔木头砸,丢羊石头!”越来越多的黑山军从城头攀爬上来,护城河上飘满了尸首,口鼻尽是弥漫着血腥气息,哪怕如此惨烈都难以遏制黑山军潮水般的攻势。
滚木与羊石头纷纷砸了下去,中箭的凉州军被后备士兵抬下城头,每时每刻都有黑山军砸在护城河里,也有凉州军中箭倒在城头。
马越已经换上战斧,紧挨着躲在城跺后面,城跺上两名黑山军士方才攀登上来,都来不及拿下口中叼着的砍刀,便被猛然间起身的马越庞大的身躯吓了一跳,接着便是轮圆了的战斧狠狠砸在身上,二人尖叫着坠下城头。
徐晃已经舍了战斧,一手持着圆盾一手紧握二尺短剑,攻上城头的黑山军对上他即便躲过了短剑也难以避过圆盾砸在脸上,反倒是杀敌稳稳地超过马越。
那一身皮袄却戴着将军兜鍪在战场上闪闪发亮的小将更是威猛,一手战斧一手短剑,一会出现在马越左侧的城跺上将四五名黑山军逼下城头,一会在马越右侧张狂大叫着冲开数名敌军,刀斧齐出杀得身上皮袄像个血葫芦。
勇不可挡。
潮水般的黑山军士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城头,却又一次又一次被强韧的西凉军赶下去,始终无法占据城头。
这一场仗从正午时分硬是打到日暮西垂,敌军本阵上再度响起撤退的金鼓声。
黑山军将任何手段都使出来了,尽管数次对城头造成惊险的冲击,却每一次都毫不例外地被杀退下去。
城内留着五千覆甲军,仅仅拿出五百增援城头便能在片刻将黑山军杀得落花流水。黑山军与覆甲军是两个极端,一个无甲砍刀,一个重甲战斧。几乎不必有任何比拼就能看出是谁胜利。
靠在城头上照着夕阳,马越看着萁坐对面满头发辫的凉州小将,笑着抬头问道:“好汉子,不错。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回将军,俺是陇西狄道人,名叫王双。”王双笑着抹了把脸上的血迹,拿手指磕了磕头顶的兜鍪问道:“将军,能不能叫俺也进覆甲军啊?”
“王双?”马越愣了一下,六十斤大斧,铁胎弓黄骠马?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尊敬的凉州小蛮子,他笑了,问道:“你为何向入覆甲军?”
“咱凉州最勇猛的男儿都应该在覆甲军吧?将军俺刚才在城头干掉二十多个敌军崽子,难道还不算勇猛吗?”
“覆甲军可不光是勇猛,你入军之前还需要有个小考验。”
“啥考验啊!”王双跃跃欲试。
马越望着天边的落日红霞与袁绍本阵无边无际的军阵飘扬着的旌旗,突然心情舒畅地笑了起来。
“回去州学读一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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