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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是老齐介绍了刘老中医看好了我的玻丹丹叫老齐给我禳病,他说我被煞打了,简单地做了个法事就完结了。没几天又叫儿子开着车带着刘老中医来给我看玻说是当年欠我家的人情。刘老中医虽然上了岁数,但看起来却精神抖擞。老先生好完脉,问了我生病的日期,说我这是肾水不济肝木,木不克土,脾实肺虚,日久成疾。先吃几副草药调理段时日就可痊愈。大家聊天的时间,丹丹准备了一桌好饭。席间我问老先生,老是觉得心有余悸?老先生呵呵一笑,说这是病根,病好了,心悸自然就没有了。
又是一年腊月时节,我大病初愈。冬三月,我前两月在家养病,养病期间我除了上厕所,再没有出过门。我偷偷流泪,我把后悔泪哭干后,在心里彻底得到释怀的时候,我重新回到了我熟悉的索罗村。我和当初一样自信且正定地走在村里的小巷里。我对任何的风言风语都无所谓了,但我很少听到关于我和粟粟的那些话。雷子开玩笑问我还活着的时候,我一点都不生气,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我要是不在村里走动,他敢问我活着吗?捐款的事情,小学和我早先有沟通。东来特意打电话问我修庙的准备情况?我把捐款和村里的实际情况说了一下,关于工程施工的问题和图纸,东来说他想办法,要修就修个气派的,让老家住着舒服。我电话里呵呵一笑,说他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东来说等春节回村了定有喜讯。童文和长锁、运吉几个我在电话里说简单了一遍。多少不限,重在善举。
就在腊八的那天,舍来和志平家吵了起来,舍来说志平家给他假农药,害得他今年的苹果没人要。广广和舍来吵的很厉害。广广虽然老了,骂人可是条条是道。舍来骂广广的时候,又把黄婶家的化肥扯了进来。建平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车化肥,起初人们不知道有问题,到收苹果的时候,村里人才发现化肥有假,苹果没有往年长的好,树叶老早开始发黄。但这只是人们的猜测,又没有真凭实据。不过云婶家用的是别家的化肥,苹果长的和往年相差不大。我的地块大,化肥农药都是从县城直接送来的。合作这么多年,我从来不担心化肥和农药有假,有问题我会去找店家。从摘苹果到结束,人们一直对农药和化肥的问题争论不休。谁也没在村里吵。舍来喝醉了酒,把消息捅了出去。据说广广和黄婶找舍去私下里说了几句好话。没想到志平不愿意,说是舍来故意败坏他家的名声。志平初冬的时候就回来了,说是井队上收工早。志平一吵,广广就不愿意了,年轻人要是万一动起手来,就麻烦了。广广把志平吼进了屋里,舍来就骂广广。广广也骂舍来。广广说反正他一把老骨头了,舍来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舍来骂个不停。玉梅和舍去过来劝舍来回家。志平从屋里冲出来朝着舍来就是几拳。一时间大家都慌了神,志平爹娘赶紧把志平拉住,但舍来还是脸上挂了彩。舍去骂志平,玉梅跟着也骂。志平吼着要打舍去。志平家的店外面围着看热闹的人多,劝架的人少。岁旦和狗娃来的时候才把事态稳祝岁旦骂舍去在这里凑什么热闹。舍去吱吱呜呜没了下文。舍来被送去了山沟乡卫生院,岁旦和志平爹进了屋里说话。看热闹的人嘀嘀咕咕方才散去。
当晚志平被派出所叫去问话,广广找苏成打电话给福康,稍后福康打来电话说是先缴些钱,把志平放出来再说。志平爹给派出所预缴了八千元才把志平偷偷接回了家。六天后,志平被派出所叫去说是调解不成,要在伤情鉴定上签字。舍来前前后后花了一千五百多,开口要三十万。志平去的当天,派出所退还了八千元,并办理了拘留志平五天的手续。福康说没什么影响,进去就进去了,这事他也不好干预。
我知道这事后,心里咯噔咯噔地难受。舍来这样一闹,我正经八百的事情肯定会受到影响。果不其然,临近春节村民开会的时候,舍来说刚挨了打,没钱缴村里的费用,树生说果树被天打了,家里收入也不多,先欠着。这些事情我们早有考虑,东来给了我定心丸,说它可以捐预算的一半出来,但怕村里人说闲话。想个万全之策才行。我理解东来的顾虑,这些年工程越做越大,父母都在村里,人红是非多。怕村里人背后说风凉话,两位老人受不了。我、有才和成林的意见是先修起来再说,毕竟人多事杂,分摊是分摊,不给是不给。最后的缺口我们再想办法。图纸是东来找人设计的,童武当时去了青海,东来找他挂靠的公司做的。拿到图纸后,东来联系了建筑公司,做了初步的报价。这些事情,东来在电话里讲的很明了。回来后,他急着找我汇报的也是这件事。东来说他没干过古建筑,没有人才,要不然他都可以带人来做。我说他做的够多了,要是村里都像他这么想的开,好说话。村里早就富起来了。
苏成捐钱的时候,多捐了一份,说是苏安的。我说我二爷走了很久了,他还替他捐?苏成说苏安生前说他年轻的时候干过不少错事,希望能弥补他活着时的这种的遗憾。我立马懂苏成的意思了。“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来苏成走的时候是开悟了的人。难怪他走的很轻松,我都没来得及和他掏心掏肺呢。
有亮捐钱的时候我有点不自在。虽然我没听到村里人说什么闲话,但我看到有亮的时候就有股慌张的感觉。有亮和我谈笑如旧。不过我出事后,心里一直觉得在粟粟这件事情上我确实做错了,而且是错的一塌糊涂。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用忏悔的心,祈祷有亮和粟粟过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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