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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医院内飘荡这我想我是海的歌曲,史俩八不耐烦的说:“常厦韧,你不要放音乐了好不好,我就想好好睡会儿觉。”
常厦韧笑嘻嘻说:“怎么地?我掏下水道没让沼气熏死,我们支队长都老老实实给我敬礼,你还敢跟我这么嚣张?”
史俩八说:“我烦那,烦死了。”
常厦韧说:“不就是在冷面杀手哪里不痛快了吗,干嘛冲我撒气。”这常厦人是史俩八老乡,在新疆边防某部炊事班,因为清理下水道沼气中毒来住的院,和史俩八比较谈得来,见史俩八总往覃雅诗病房跑,但覃雅诗每次见史俩八都一副冷冰冰的的表情,便给覃雅诗起了个里冷面杀手的名号。
于是史俩八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向覃雅诗的病房走去,好巧不巧,病房里刚好就覃雅诗一个人,史俩八坐在覃雅诗的床边,安静的看着还在睡梦中的覃雅诗,无论从哪个角度讲,这都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但如今在史俩八眼里,再也没有比这更美的容颜,无论从何方面说,这都是一个性格古怪的女孩,但如今在史俩八眼里,再也没有比这更温婉的姑娘。
覃雅诗颤抖了一下,突然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看着史俩八的脸,史俩八问到:“做噩梦了?”他们都是第一次经历生死考研,史俩八也是第一次杀人,他自己已经连做了几个晚上的噩梦了。以前他见海上浮尸多了,对各种死状的人都无感,只是这次亲自动手杀人,还是让他心里多少产生一些阴影,他觉得覃雅诗一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覃雅诗摇摇头说:“不是,我梦到了蓝绿,她来找我了,但她始终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脸。”
史俩八心里咯噔一下声音有些颤抖的说:“你从未见过她,当然梦不到她的样子。”
覃雅诗说:“她是个怎样的女孩啊?”
“她……,就性格很开朗,敢爱敢恨的那种。”史俩八说着,突然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开始流泪一样。
覃雅诗看着史俩八表情的变化,心下也起了戚戚然的悲切,许久,她似是下了很大决心的说:“其实,我很羡慕蓝绿,只一个刚爱敢恨我就学不来,在你陪着蓝绿那几天,我联系了我师兄徐舟仁,他已经是美国人了,他说他也很想我,没想到我会给他打电话。”
史俩八顿时感觉情况不太乐观,他和蓝绿在一起的那几天,心情很是复杂,不舍远处的覃雅诗,又无法放下身边的蓝绿,将心比心,覃雅诗除了知道他和蓝绿在一起,其它什么信息也没有,覃雅诗的心情也不会好过。史俩八握住覃雅诗的手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没和你说清楚当时的情况。”
覃雅诗摇摇头说:“你没有什么不好,我能体会你的心情,就像我第一次拨通徐舟仁的电话,我的心也很激动一样。”史俩八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得,点点头说:“我懂了,其实你想要的是那个让你下雨天变得忧郁的人。”
覃雅诗眼神空洞的说:“我不清楚,但却真的很期待再看见他,他知道我受伤了,说会来看我。”
虽然是在盛夏,史俩八似乎听到了耳边呼啸而过的秋风,心里也感觉出了些许凉意。而正在这时,病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比史俩八高半头的白白净净的男人就站在门口,这男人看着白净而斯文,还带着一副金丝眼睛,就像从韩剧里走出的男主一般,史俩八忍不住站了起来,仔细端详这个抢眼的男人。
那男人阳光灿烂的冲着覃雅诗一笑说:“小丫头,你怎么变得这么黑了?”
覃雅诗的眼里立刻就流了出来,史俩八立刻就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忙故作镇静的和徐舟仁打招呼说:“你好,你是来看覃雅诗的吗?”
徐舟仁笑着说:“是啊,我们好久不见了,你是她战友吗?”
史俩八强颜欢笑说:“对啊!还是她徒弟呢,我和覃雅诗学咏春,她说她咏春是你教的,不过,你怎么看也不像个咏春高手。”
徐舟仁真诚的笑着说:“大家都这么说呢!我们武馆只要新到师弟,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狠狠扁一顿我这个大师兄。”
史俩八聊着天心里五味杂陈,徐舟仁的优秀明眼可见,让他有些自叹弗如,却又充满着不甘心,于是他笑里藏刀的说:“我也想一拳把你打倒呢,讲真的,觉得你不怎么厉害,至少比我老师覃雅诗差太多,我们几天前抓大毒枭时,雅诗只抖了一下肩,便挣脱大毒枭的束缚,然后我抬手一枪,就把大毒枭打死了。”他急着讲和覃雅诗的过往,心里总想在和覃雅诗的关系方面压徐舟仁一头。
徐舟仁依旧是那种打死也要自信微笑的表情说:“是啊!那当时一定好危险,要是我,肯定不会让丫头置身与那么危险的境地。”
史俩八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他的心更是凌乱,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说:“看把你狂的,你小子当过兵没有?参加过战斗没有?闻过沼气没有?拿嘴说谁不会啊1
史俩八忙介绍说:“不好意思,这是我们一起住院的战友。”
常厦韧说到:“对啊,我们都是边防部队的,平时抓个走私贩毒的都是家常便饭,阁下是谁啊?”
徐舟仁也不气恼,不紧不慢的说:“我是徐舟仁,覃雅诗的师兄,当然以后的关系可能不只是师兄。”
常厦韧跳着脚说:“你徐舟仁我还常厦韧呢,半路跳出来你就该和我哥们抢女朋友。”
徐舟仁笑笑说:“我不是徐州人,我的名字叫徐舟仁。”
“哈,我也不是长沙人,我的名字叫常厦韧。”常厦韧也辩解说。史俩八忙拉着常厦韧往外走说:“对不起,打扰了,我们回去休息了。”
覃雅诗静静看着他们这一通胡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等史俩八和常厦韧出了房间,与徐舟仁四目相对,亦是默默无语,这么长时间的思念,今日见面不知为何竟然有了一种释怀的感觉,就仿佛一个执念突然就可以放下了一样。
“你的战友还蛮有意思的?”徐舟仁也不知道把什么作为开场白,只得就事论事说话。
覃雅诗安静的说:“是啊!部队的人总是直接和单纯些。”
然后,两个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次日,史俩八收拾了行装,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默默出了院,他想在新疆周边走走,散散心,虽然他爸爸催了好多次让他回家,但他总觉得到了家里心情会更加郁闷,家里有蓝绿的影子,而他再也见不到蓝绿这个人了,心里装了覃雅诗,而覃雅诗看来不会再和他有交集了,他需要找个开阔的地方把心底的情绪放空。
医院门口,史俩八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史俩八见是一个陌生的新疆号码,接听后传出熟悉的声音:“喂,史俩八,我是山鸡。”
“山鸡,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楼顶天台上,山鸡竟然穿着一个黑色的皮背心,气场十足的模样,似乎和原来已经大不相同。
史俩八从楼梯口出现,顿时又有了无间道的感觉:“怎么?你们卧底还是这么喜欢约人在天台上见面吗?”
山鸡说:“没办法,都是受香港警匪片影响的一代。”
史俩八说:“你这么明目张胆的约见我,不怕被发现吗?”
山鸡摊了摊手说:“无所谓,我怕什么,你们把那群老家伙抓的抓,杀的杀,我他妈都快成这个组织的老大了。”
史俩八笑了一笑说:“我知道情报都是你提供的,现在目标已经实现,为何你不撤出来。”
山鸡无奈的说:“牺牲了这么多人,好不容易把我推到这个位置,谁舍得让我离开啊!或许,有一天我被人从这里扔下去才能离开吧。”
史俩八说:“别这么悲观,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山鸡说:“解决办法?就像杨一波那样隐姓埋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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