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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叔父,我自当竭尽全力。”楚绾也给出了自己的承诺。“现在还请叔父你们都出去吧!医过程中,不便这么多人观看。”
杜瑞一听,只得连连称“好”、“好”、“好”……“你们都出去吧1“都出去,都出去。”然后等其他人都出去了,对着楚绾说,“绾绾侄女,你要什么记得喊一声,我们都守在屋外等着。”
楚绾见所有人都出去了,这才往里走去,在杜嘉暄身旁蹲下。
她挑开散落的长发,看见她嘴唇干裂,许是喊了一晚,如今嗓音都有些喑哑,“好痛,好痛啊!我头好痛,快杀了我,杀了我。”
楚绾都在她面前,她都无心瞥一眼。
“看来真是痛到极致了。”楚绾不咸不淡说了句。
之后,楚绾瞅了瞅,看到那纱质床幔,眼前一亮,“就你了。”她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见够得着了,猛地伸臂一把扯下。
“唰——”
“唰——”
楚绾将两边的床幔都扯了下来,然后将二者绑在一起,打了个死结。
她用这床幔紧紧地裹住了杜嘉暄,双臂与身体紧贴着,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杜嘉暄被束缚后,头痛得忍不了,只能打滚或者用头撞地了。
楚绾还想继续,将余的一截床幔拉起,在床头的木柱上缠了几圈,将杜嘉暄牢牢固定在床边。
做完这一切,楚绾满意地拍了拍手。
屋外,杜思卓还在纠结于刚才杜瑞给楚绾的那句承诺,摆手让其他人都往外撤撤,其他人识趣地将空间留给了这对父子。
“爸,刚才你说的,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妥。”杜思卓皱着眉说着,他实在他父亲这般行为,他向来中立,杜家也是从未站过队。
可是今日的一个允诺,岂不是将杜家绑在了楚家的战车上。
如今京内局势尚不明朗,各方势力都在等,眼看公子镜有整顿世家之意……哎,杜思卓无奈叹了口气,话都说出口了。
杜瑞见人都远了,一把拦过儿子,杜思卓身高要比他整整高出一头半,此时也只能半蹲着身子,听杜瑞讲话。
“儿子啊,你懂什么?与楚家结盟,于我们杜家而言,有益无害!以后你就知道了。”杜瑞自信满满,一脸不可说的模样,惹得杜思卓都不免起了好奇心。
傅家
傅辛言知道楚绾去了杜家,说是有法子可以解“忘忧”之痛,杜瑞甚至承诺了之后若楚绾相求,杜家定不遗余力。
他看到这则消息时眉头紧皱,看着跪着的庆山,眼眸无波却甚是骇人,庆山只觉有大浪席卷,排山倒海,他冷汗直冒,紧闭着牙关,强撑着不要倒地,身板笔直。
“庆山,你可知错?”傅辛言轻巧地甩了句话,感觉就像是在问吃饭了没一样。
庆山缓缓抬起头,忠诚的目光投向了傅辛言,傅辛言当然不会怀疑庆山对他的忠心,可是庆山他竟然自作主张。
傅辛言当初训练荆棘之刺的目的,便是他需要一把刀,一把无往不利的刀,一把听话的刀,他对于下属向来要求的是“绝对服从”。
庆山无疑是犯了他的大忌。
庆山低下头,“公子,庆山甘愿受罚。”
傅辛言交代庆山去盯着杜家,杜家来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要及时回报,可是没想到他竟然隐瞒了楚绾与杜家父子的对话。他若是不说清,恐怕等待他的只有一个结果!
“庆山,你还不说吗?”
傅辛言再问庆山一次,机会能不能把握的住就看你了。
二人陷入了僵持中,傅辛言在等待一个可信服的答案,庆山则是在进行一场选择,他会怎么选呢?
庆山曾得楚绾父亲楚其恪一饭之恩,那是饥饿濒死人的救命饭,那年他家乡饥荒遍野,父母带着他一路乞讨,只为能吃口饭活下去,因为他的家乡已经待不下去了。
他曾亲眼看着面黄肌瘦的母亲被曾经的那些“哥哥、叔叔、伯伯”残忍杀害,分而食之,他们的眼里孩童更是美味。
是他母亲用自己的命换了自己一命,父亲他碍…
曾经有高僧说,“他头角峥嵘,日后必成大器。”父母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自幼便教他学文习武,希望日后他能有番大作为,走出大山。
庆山低眸,猛地一弯腰,仿若多年傲骨被打得稀碎,发出“咚——”一声。
“公子,庆山知错。”
傅辛言坐在高台上,睥睨桀骜,庆山此人向来重情重义,只有真是万不得已才敢如此,他以为只是瞒报、迟报消息,却不知……
“从今往后,你便是自由身。”
撂下这句话,傅辛言转头背对着他,只见身后那副“千里江山图”分外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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